第24章_强欢-婚在迷途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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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 / 2)

简单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无奈地问:“你想吃什么?”

第四十六章又上当了

更新时间:201352816:01:11本章字数:2804

简单觉得自己是难得的好脾气,居然肯跟着他到郊区去吃海鲜。

记得刚认识薛澜肖没多久,他也曾带她去过郊区吃海鲜,但那一回是坐上木制渔船到海里去现捕现煮。

她当时到了海边,看着那一艘艘掉了漆看上去破败不堪的渔船,就觉得危险,而她自己又不会游泳,于是说什么也不肯上去。倒是薛澜肖胆子大,率先爬上去,然后扒在船舷上笑着对她说:“你要是不上来,呆会儿,这儿可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那天天色不好,总有点阴云密布的感觉。简单心里害怕,又禁不住他的怂恿,也跟着上了船。

开船之前,有专门的民间艺人敲锣打鼓地把渔民们送到船上,场面热门非凡,系在锣鼓上的五彩绸带飘舞起来,格外喜庆,仿佛是过年过节时在哄抬气氛。

简单是第一次见,觉得很有趣,直到上了船薛澜肖才告诉她,这其实是一种祈祷着渔民满载归来的一种仪式。

她心里暗叹薛澜肖懂的多,说他应该去当渔民,还彻底诋毁了一下薛澜肖的形象,让他开一搜破船,穿一身鱼网装去当海贼王,聒噪的像只鸭子。薛澜肖不和她一般见识,她就越说越起劲,结果船一启动,她就像是被人摄了魂一样,直接扎进船舱里。

这些渔船都装了发动机,码力充足,缺点就是声音太大,平时船板上就飘着一股柴油味。简单有点晕船,再闻到这股味道,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阵阵作呕。为了让自己不吐出来,她就拼命地吃黄瓜,结果不吃还好,一吃黄瓜,她就真的开始哇哇大吐。

这一趟出海可算是受了洋罪,一口海鲜没吃到,反倒被折腾个半死。她好几次都叫着要回去,结果渔民们告诉她现在潮已经落了,回不去了,这一下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就只好老老实实地窝在船舱里,等涨潮的时候再把船靠回岸边去。

等了大概两个小时,潮水终于涨了起来,渔民们就把船往回开,最后下船的时候,她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于是半蹲着身子,扒住船上的桅杆,皱眉撅嘴地不肯动弹。薛澜肖哭笑不得,只得过去扶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岸边蹭,当两只脚终于沾到地面的时候,她忽然就挣开薛澜肖,跑到一边去呕吐。

她是真的难受,吐的连胆汁都呕了出来。所以至到现在,只要一提到吃海鲜三个字,她就会条件反射地想到这次的经历。

那天她饿了一天的肚子,吃饭的时候几乎就是狼吞虎咽,看的薛澜肖瞠目结舌。她却不以为然,用纸巾擦着嘴发誓,再也不出海了。

结果事隔多年,他又带她去了海边。幸好薛澜肖事先打电话订好了饭店,她才知道他只是想吃个饭,并没有出海的意思,于是放下来,一声不吭地跟着他。

薛澜肖带她去的,还是当年那家海鲜馆,但是布局摆设已经明显不同。她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前台的一名服务员就已经嘴甜地喊着:“薛哥,来了?”

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连服务员都这样熟稔,还薛哥长薛哥短的,嘴巴比抹了蜜还甜。

他对她笑笑,问:“哪一间?”

“水晶宫。”

薛澜肖嗯了一声,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往包房里走。

另一个服务员探出头来,问:“薛哥,点菜吗?今天的水蟹子很新鲜,来二斤?”

薛澜肖停下脚步,往过道两旁的玻璃缸里看了一眼,说:“你推荐的不会错,来二斤吧。”

“鱼要不要?”

“自然是要。”说着,他竟然卷起袖子,亲自把手伸到鱼缸里去捞鱼。

薛澜肖看中的是最大的那一条,那鱼原本在水里游的甚欢,见有人来捉它,于是便开始扑腾,水花溅了薛澜肖一身,服务员见状,又叫来几个男服务员上来帮忙,幸好大家都是行家,一按一抓,往地上一摔,那鱼就再也没了动静。

“薛哥,你们就两个人,这鱼太大了些吧?”

薛澜肖幽黑的瞳孔一眯:“瞧你们这生意做的,敢批评顾客了?要是叫你们老板知道了……”

“建议!”服务员特意放慢了速度,着重向他解释,“薛哥,是建议。”

他逗小姑娘的本事一流,见这小姑娘果然上了当,心情愉悦,笑笑说:“来瓶酒。”

那服务员立即接嘴道:“52度的泸州。”

“不用,38度的就可以,她不太会喝。”

他这么一说,那服务员便瞪大了眼,仿佛是见了怪物一般仔细地扫了简单一眼:“薛哥放心,马上就好。”

薛澜肖点点头,表示满意,继续往包房里去。

这家海鲜馆经过装潢之后,档次大有提升,老板还别出心裁地给每一个包间都起了一个名字,刻在一块扇形的枣木板上。简单跟在薛澜肖的身后,找到那块刻着“水晶宫”三个字的牌子,然后推门进去,就看见冯敬涛正坐在桌子跟前百般无聊地玩筷子,看见他们来了,眼波一亮:“唉呀,你们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半天了。”

简单忽然觉得又上当了,有冯敬涛在,她跟他什么都谈不了。

第四十七章同病相怜

更新时间:201352816:01:12本章字数:1777

简单实在摸不透薛澜肖到底搞什么鬼,吃亏的是她,丢了弟弟的是她,他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东绕西藏、退避三舍地回避与她单独交锋。

难道,他心虚了?

她这样想,就斜眼瞟了瞟他的脸,就见他气定神闲,仿佛没事似的坐在冯敬涛的旁边,说:“怎么就你一个人?”

“来的时候玩了一手泥,到后面去洗手了。”冯敬涛连连嘱咐,“唉,她年纪小,没见过世面,起初是不好意思来,后来我吓唬她才跟来了,呆会儿你可别太过分啊。”

薛澜肖笑着指了指简单:“有她在,我怎么敢?现在咱可是结了婚的人,得听老婆话呢。”

她早就知道他逢场作戏的本事不赖,但却怎么也不能相信,在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居然在她面前还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演,还格外逼真,外人听了只会以为他们感情笃定,绝对不会往其他的地方想。

简单皱皱眉,威胁似地瞪了瞪薛澜肖,薛澜肖也毫不客气地扫扫她的脸,目光阴鸷,仿佛是在警告她:如果她不顺着他的意思演,他就永远不会让她找到简凡。

薛澜肖和冯敬涛正说的起兴,门就哗地一声打开了。简单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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