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停地在想着为自己开脱的办法,结果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
半夜里,她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就听见一个刺耳的尖叫声。简单吓了一跳,从床上弹起来,二话不说,光着脚就往外跑,却看见钟宁穿着睡衣,脸色仓白钟宁和一脸不爽的薛澜肖。
看见简单,他毫不留情地问:“谁允许你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钟宁有点事,只是借宿几天……”
“明天搬走!”
“为什么?”简单觉得有他有些不通情理。
“因为我不习惯家里有生人。”
“生人?当初你找阿姨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是生人?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就有发言的权力。”
“简单,你非让我说的很清楚吗?”薛澜肖冷笑,“你知不知道我刚才一进门,把她错以为是你?”
钟宁有些尴尬地说:“小单,是这样的,我换了床睡不着,于是到下面来走走,结果他回来了,也不知我在这里借宿的事,于是就把我错当成了你,抱了我一下……”
她说着,忽然侧过脸去:“薛总,这件事是个误会,我不会介意的。”
“抱歉,这件事我非常介意。钟小姐,你的存在已经干扰到了我闪的生活,所以我请您尽快搬出去。”
说完,他青着脸往楼上走。
钟宁见薛澜肖面不改色,一副心意己决的样子,不由咬紧了嘴唇。
钟宁窘迫不己,他这样毫不留情,叫人下不来台。简单觉得抱歉,站出来替她解围:“她这几天和男朋友吵架,你不收留她,叫她到哪去?出了事怎么办?”
薛澜肖停下脚步,一脸嗤笑地看看简单,又看了看钟宁,说:“一个星期,最多一个星期。”
安顿好钟宁,简单又回到房间去,薛澜肖已经洗好澡,躺在了床上。他背对着她,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简单看着他上下起伏的曲线,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她私自让钟宁住进来的事不高兴,于是就蜷着身子躺下,尽量离他远远的。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真的很累,不能翻身,还要担心会不会掉下去,于是忍了好半天,意识才终于稍稍开始模糊。就在似睡似醒的时候,腰上忽然一重,整个身子一转,身上一沉,一个吻就落在了唇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干什么?”
他倒是不回避,语气深沉地回答:“生孩子!”
“开什么玩笑?”她吃惊不小,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家里有客人!”
“你怕她偷听?”他冷笑,“我倒希望她来听壁角,最好听的面红耳赤,然后自觉地从这里滚出去!”
他竟然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简单听着来气,于是推开他:“抱歉,我没什么心情!”
他又欺上来,吻她的耳朵:“心情这回事从来只是我的特权,小单,你说是不是?”
简单知道,他想做的事是必然要成功的,就算挣扎也无济于是,干脆就任他为所欲为。
这是正式同居以来,她第一次乖巧老实,一觉醒来,薛澜肖竟然心情大好,连在浴室里刮胡子都是吹着口哨。
吃早餐的时候,钟宁一直不肯下来,简单说:“阿姨,您再上去催一催吧。”阿姨想说什么,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慢慢地上楼。
“有那个八国时间,你不如叫阿姨好好歇一歇,三番两次的去叫她,纯粹是白费力气!”
见薛澜肖这么阴阳怪气,简单掰着豆包的手忽然停下:“为什么?”
他嗤地一笑,不答反说:“她应该在上面收拾行李,估计我一走,她也该下楼了。”
“我又没赶她走?”
“不信走着瞧!”薛澜肖甩下一句话,站起来拿了外套出门。
薛澜肖倒是没说错,过了一会儿,钟宁果然拎着行李下楼。她看上去很憔悴,头发有点乱,似乎箱子很沉,搬起来很吃力,下楼的步伐也极为不稳。
“你到哪儿去?”简单问。
“搬家呀,总不能老是赖在这里。”
“你们和好了?”
钟宁不说话,拎着箱子站在楼梯上,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简单放下筷子:“我问你话呢!你们和好了?”
钟宁放下箱子,眼圈一红,万般委屈:“我没脸再住下去了。我现在理解为什么薛澜肖会不喜欢外人住进来了,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虽然是误会,可确实是不方便。”
“你都说了只是误会,那何必往心里去?我和澜肖都没有介意,你又那么纠结做什么呢?”
“可是……”
“你跟他又没和好,你能住到哪儿去?”
“我可以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回福利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