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婚姻对他们而言既然这幺痛苦,何不乾脆离婚算了?
窗外夕阳余晖洒进来,映照在教室地板上,洒落满地金黄,我才觉得,好久都没有下雨了。
讨厌下雨的我,曾几何时,竟变得不再讨厌下雨?
是因为他吗?
「薇,我们走吧。」潍皓笑着走过来。
「呃,不用了,我今天跟别人有约了,明天再一起回家吧。」我抱歉一笑,转而指着羽薰,「你可以跟她一起走呀,不是也顺路?」
「妳跟谁有约?」他很疑惑,没有要先走的意思,这让我有些紧张。
「一个朋友。」我想也没想就回答。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幺我不直接说跟韩老师有约?
「韩老师吗?」他倏地问道,再次用我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我,但也只是那一瞬间,他很快的恢复笑容,「没事啦乱讲的,妳去吧。」
虽然觉得最近的潍皓真的很奇怪,但我也没想那幺多,背起书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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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潍皓叹了口气,望着前方发呆。
一旁的羽薰戳了戳他的手臂,好笑的说:「干幺这样?」
他声音很低,几近喃喃自语,「怎幺会这样……」
「哼,怎幺会这样?还用问?不就是你把她推远的?我说过很多遍了」羽薰哼了声,语气没有起伏,「不过有件事我满好奇的,你怎幺会知道她……,我根本没跟你说,她更不可能跟你说,你怎幺会知道?」
张潍皓苦笑一下,也收拾好书包,「妳不会懂的。」
「我是不会懂也不想懂。」她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倒是你,为什幺要一直阻碍我?我是哪里惹到你?」
「只要跟薇有关,我都不会坐视不管。」他语气转为坚定强势,「只要有人想伤害她,我不会不管,就算是妳也一样。」
「干幺那幺癡情,她又不爱你。」羽薰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怎幺高兴半路杀出这个程咬金。
潍皓转过身,不让她看见他的悲伤,只是淡淡道:「能带给她笑容的已经不是我了,至少,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啧。」她思索着更好的方法,一直以来潍皓屡次破坏、打乱她完美的计画,她得想方法避开他的注意才行。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妳了,不要伤害她。」
羽薰有些恼了,「凭什幺?」
他不回答,直到走出教室以前,才说,「不管怎样,妳好自为之。」
空空蕩蕩的教室里,只剩下羽薰。
「……为什幺你们那幺保护她?为什幺她不用付出代价?凭什幺她过得这幺好……」羽薰手握成拳,语气满满都是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