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莫涛似是自嘲地笑了笑,举起酒杯在灯光下轻晃,血红色的液体散发著诡异的光泽,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如同受到了蛊惑,莫涛将一杯红酒顺著自己的眉心慢慢往下倒,猩红色的液体沾湿了整个脸庞,流过鼻尖、流过红唇,流进她纯白的衬衫,浸透她迷人的锁骨,展现出绮靡靓丽的景色。
许臻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莫涛仰面朝著光,粉色的舌头轻扫唇边红酒的美景,眼眸加深呼吸急促了起来。
“不等我就自己开始了?”他声音黯哑地道,“你不乖哦。”
莫涛的眼神迷离,眸中蕴含水色,极尽诱惑地挑眉一笑:“你要怎麽惩罚我?”
许臻嘴角一勾:“太重了我会舍不得,打屁股吧!”说著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大声吮吸、细细碾磨。
莫涛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许臻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加深这个吻,一时间,两人亲得难舍难分,津液横流,然後莫涛因肺活量不及许臻首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靠著他,无意识地用头蹭他的下巴,看上去温顺极了。
许臻轻笑著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顺著她身上的红酒渍一点点向下吻去,到了那饱满圆润的双峰,他伸出舌尖在顶端恶意扫过,带起莫涛的轻颤,紧接著对那个殷红的一处细细舔咬,惹得身下之人不自觉地将身体送向他的口中。
“别急……”许臻抬起头来亲了亲莫涛的唇,笑道,“这只是开胃菜,一会儿才上大餐。”
将莫涛一个翻身背对著自己,许臻将另一杯红酒倒在了她的背上,挥发著酒香的背上红白交错,如一幅肆意挥洒的泼墨画,让人滋生一股去啃咬,去撕毁的暴虐欲望。
莫涛背对著他,看不清他的表情,触不到他的肢体,然而越是这样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身後动作所带来的的各种感觉,时而瘙痒难耐,时而刺痛难当,她似乎能够预见自己身後青红交错的齿痕,这种快乐与痛并存的感觉呼唤出她心底深处无边的欲望,想要更多,即便再痛也没有关系。
将红酒彻底舔完,许臻把她掰过面向自己,两人均是侧躺在床上,面对著面,将对方脸上的迷醉神情收入眼中。握住莫涛泛著汗水的手,许臻将她引到自己硬得发烫的分身,一下一下地套弄揉搓,待准备充分,拿过床头的套子递给她,哑声命令道:“给我套上。”
莫涛速度很快地撕开包装,刚准备给他套上,许臻制止住她的手,魅惑地要求道:“用你的嘴。”
莫涛动作一僵,脸色难看了起来,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
许臻这次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支起头专注地看著她,温和地问道:“为什麽?”
莫涛别过脸,胸口起伏不平地道:“没有为什麽,我不喜欢。”
“没做过怎麽知道自己不喜欢?”
莫涛垂著眼帘,咬牙道:“我嫌那地儿太脏。”
“不不,这不是原因。”许臻立刻戳穿了她的掩饰,“你看我那地方的眼神可是分明说著喜欢的,如果嫌弃,你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告诉我,到底是为什麽。”
莫涛无端烦躁了起来:“知道这个有什麽意义?最後你还不是要插进来,直接上好了。”
“那样会少了很多性事上的情趣。”许臻贴近她,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眼帘,“不说就一直有个疙瘩在心里,自己不开心甚至会影响我们床上活动的质量。所以你就告诉我,说不定那只是一个小问题,被你放大了而已。”
“你想知道是吗?好,我告诉你。”莫涛抬起头直视他,目光中有说不出的痛苦和难堪,“因为我对口交有心里障碍。也许你不知道,我十六岁後才离开长大的孤儿院独自生活,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一天一个男教工拦住我回宿舍的路,把我带到教学楼後面的小树林,脱掉自己的裤子让我给他舔,如果我拒绝,就罚我没饭吃,还拍了照片威胁我,於是……整整三年,我为了填饱肚子,每周六晚上都要去小树林给他做口活,所以直到现在,一想到要含那恶心的东西,我就忍不住回想起那段过往,你明白了?”
许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一会儿才道:“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
莫涛正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闻言也只是扯了扯嘴角对这种没有意义的道歉不屑一顾,好一会儿两人都不说话,刚刚还暧昧如火的气氛瞬时消逝得干干净净,谁都提不起兴致说继续下去。
就在莫涛以为今晚不会再做的时候,许臻突然开口道:“如果我给你做一次,你会不会好过一点?”
作家的话:
潜意识里觉得,做爱的时候,每个人都有点小m情绪。
、scene17、解决心理障碍
莫涛盯著他看了半天,确定对方不是开玩笑的,冷冷道:“吃错药了吧你!”
许臻却异常认真地道:“为了以後性生活的和谐展开,我觉得很有必要。”
莫涛无奈:“你是不是真的忍不了不给你口交?”
“忍是忍得住的……”许臻道,“但是我坚持要求享有口交的福利,做爱本就是怎麽快活怎麽来,不试一下你怎麽会了解除了传统的插入快感还有其他的呢?”
“乱说,舔你那玩意儿我会有什麽快感?”
“主宰我的快乐的快感,想象一下,你让我舒服我才能舒服,我舒服了才能伺候你舒服。”
莫涛满眼的不相信:“那你又要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