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乐乐鞠躬:“那爷爷,乐乐就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好,好……”顾闫伟嘴里翻来覆去就那么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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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达。
路途遥远,凌乐乐自己开车过去,带着小二黑,还有那支粉紫色的魔法棒。
原本还想要带上溜溜,但马场的工作人员说溜溜最近生病了。
估计是因为天气太过于寒冷,如果此时再让它去高原,估计,会更加加重病情。
凌乐乐只能放弃。
一路颠簸,她开着揽胜到康定的时候已经觉得脑袋胀痛得厉害。
原定的三天路程,她走走停停用了五天。
等到抵达时,老K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凌乐乐长叹一声,她的家人到底是不放心她。
老K在这边给她找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红色小木屋,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条件简陋得让人心酸。
一个是宾馆,虽比不上凌乐乐平常住的,到底还是所有家具应有尽有。
凌乐乐谢过老K,选了那栋小木屋。
她不是像上次那样来旅行的。
到色达,她只是来等顾以珩。
此后的每一天,便会有人看到一个身形纤柔的女子穿着藏红色的袍子一跪一叩绕着坛城祈祷,风雨无阻,日夜兼程。
色达的日子艰辛。
身为豪门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凌乐乐却一天一天咬牙熬过去了。
高反不再像从前那般严重,自己到供水处一桶一桶的提水,然后洗衣做饭。
整个小木屋便开始烟熏火燎,木香肆意。
她还养小二黑,给它洗澡,梳毛,照顾得妥妥帖帖。
凌乐乐忙活时,小二黑便蹲在她身边一瞬不瞬盯着来来往往的僧人。
一双锐利的眸子全是警惕。
凌乐乐睡觉,它便一步不离睡在她的床铺边上,竖着耳朵时刻监听着屋外的动静。
色达的日子也格外充实。
除了诵经,上课,凌乐乐更多的时候便是呆在小木屋抄写大悲咒,金刚经。
手脚冻僵了,放到唇边呵气,忍忍就好了。
她终于抛弃了一切喧嚣与繁华,蜕变成最宁静的状态。
在这个看似天堂的地方里,她从最初等待时的那种焦虑到之后的安详。
在她的身上再也看不到浮躁的影子。
像众多的觉姆一样变得淡定,从容。
脸上的那道伤疤依旧在,她毫无在意。
皮相而已,百年之后,谁都是一架白骨。
如果顾以珩嫌弃,她会考虑整容。
当然,这种情况有最重要的前提,那就是顾以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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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色达千万里之遥的一座临海的偏僻的小渔村里,村长家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