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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大皇姐的身体怎样?”
楚知遥伏在千色身上,把玩着她垂落到胸前的头发。
“有按时休息,亦有按时吃药,精神好多了。”
千色抓住楚知遥不规矩的手,束缚在自己掌中,免得她又点起刚灭下去的火。
“那就好,只要大皇姐身体好好的,以后的变数还很多。”
楚知遥坐了起来,本来盖在身上的棉被落到腰间,上身的风光瞬间一览无遗。
“话说回来,这些日子怎么没有看过忠业?”
楚忠业好像是失踪了一样,楚霜浅的登基大典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似是有些冷,楚知遥马上拉起被子,把自己红果果的身躯裹起来。
“这几日七皇子好像都在自己的行宫里闭门不出。”
千色回答后,楚知遥皱起来眉头,随即摔下手中的被子下了床,快速地把衣服穿上。
“怎么都这副德性,这上官家的孩子怎么都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穿上衣服。
“本宫去见见他。”
说完,楚知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千色这才回过神来,马上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楚忠业的行宫总是安静的,而这段日子,更是进入了一片死寂,楚忠业除了上茅厕,几乎都没有出过寝宫房门,这完全不符合他爱闹爱玩的性格。
楚知遥推开门,只见一堆杂乱的书籍散落一地,一片狼藉,而远处是点着一盏烛火,而楚忠业就在这微弱的烛火中,俯首看着案上的书。
连有人进来了,他也未曾察觉,只是这片狼藉,更是增添了几分幽沉。
楚知遥脸色一沉,一把踢开身前挡路的书籍,造出了吵杂声,楚忠业这才抬眼,发现有人进来了。
本来想要发怒,可是发现来者是楚知遥,随即又消去了怒气。
“二皇姐?”
楚忠业站了起来,他跟楚知遥向来相交不深,虽然前段日子因为楚知遥和楚霜浅的关系又变好了不少,所以多了些来往,可是今日她突然造访,楚忠业也实在想不到她的来意。
“你又怎么了?”
楚知遥示意一地的书籍,而楚忠业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而且还带着愧疚。
楚忠业没有开口,楚知遥弯下腰捡起一本书,翻了翻。
治国策?
然后楚知遥又看了看周围,无非都是关于行兵,内政,外交之类的书籍。
楚忠业转身,又点亮了一盏灯。
“二皇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火红色的光照耀在楚忠业身上,竟是有几分落寞。
楚知遥似是明白了几分,然后把手搭在楚忠业肩上。
“忠业…”
本来想安慰,可是安慰这种事,楚知遥做不来。
“我记得十二岁那年,母后薨逝那年,大皇姐问过我…想不想要这个皇位…”
楚忠业顿了顿,把桌上的书扫到一旁,坐上去,无奈地笑了笑。
“那时候我说…不想,我只想要做个自由自在的人…可以到宫外游历便是最好…”
楚忠业嘴角有一抹笑,可是却比哭还难看。
“那时候我看大皇姐笑了,却是带了几丝绝望,而后来,她的眼神里的坚定似是下了人生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那时候我看不懂她的情绪…现在我明白了…”
楚忠业皱起眉头,痛苦似乎从他眉间的皱褶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