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回应后,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最后两人努力攀上高峰后很快地平息下来。
不久后到了凌晨六点半,他看了看时间,「我的班机是八点半,阿卡莎要送我去机场,待会她就会来敲房门了。」
她点点头,最后他予她深深一吻后,悄然起身走出她的房门,她在朦胧中看着他的身影以慢动作的速度消失在房门口。
沉沉睡去后,到了早上九点她醒来,走进他的房间,果真人去楼空。这房间收拾地很彻底,放眼望去他什幺也没遗漏,除了多张床外,几乎看不出来这里多住了个人。
她坐到那床上,鼻头贴在床单上嗅闻,几乎闻不到他身上的体香。她瞥眼见到床下有个银色的物体正在闪闪发亮,捡起后发现是硬币。她将硬币拿在手中,忽然眼泪就开始滑落,一洩不止。
她边哭着边慨叹,她终究是比羽唯有情得多,泪水从她脸上苦笑的纹路滑落。
曾躺在这张床上的男人,身高比羽唯矮了3公分,体重比羽唯多了5公斤,肤色比羽唯深了一个色差,眼睛是单眼皮所以比羽唯小得多,生日只跟羽唯差两天。
个性跟羽唯是天差地远的了,说不上喜不喜欢,但感觉很舒服。
本以为只是找了跟羽唯部分条件相去不远的人来作伴,但如今真的走了,这份情感却不如自己所以为的可以云淡风轻,就这样随着他离去而消散,因为记忆仍留存在脑中。
不过,就如同以往般她只能屈服于现实。走了,就是不在,亦为不再,前后两者是无法并存的。
心里想起了一首觉得很好听但很感伤的歌曲,虽然受到了触动但刻意不想起,但此时女歌手的旋律不断地自脑中响起,已经无法遏止。
深白色二人组记忆森林
今夜的天空看不见星星但昨夜我还看见的
为什幺爱你曾经我知道
只是现在无论我怎幺样都记不得
熟悉的街道习惯的陌生想起从前的我们
无声的电影一幕幕闪过
曾经快乐过的我是谁演出的角色
我无法平静只好不断往前行
直到将你的表情忘了
要走到什幺时候才能够决定放手不再回头
要痛到什幺时候才会懂已经没有再坚持的理由
我走在一片阴郁的森林记忆无声的飘落
所有的曾经就这样踏过
碎片拼凑成一道静静离去的足迹
我无法平静路过太多的伤心
直到整个人都已经空了
要走到什幺时候才能够决定放手不再回头
要痛到什幺时候才会懂已经没有再坚持的理由
要走到什幺时候才能够决定放手不再回头
要痛到什幺时候才会懂已经没有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