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过是多种情根罢了(二)_以今、以往 ~倔爱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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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过是多种情根罢了(二)(2 / 2)

骆敏踉跄脚软,忙用手扶在桌边。但估计是她用力过猛,桌子一掀,茶杯连茶带她一同摔在泥地上。

她狼狈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土。好险茶水没溅得她一身,只是有几处被水滴溅到。她一抬双眸,眼神饱含无奈与怒气的直视眼前坐得稳妥的人。

苍晓之不客气笑出声音,对眼前的骆敏的表现很是满意,「不要瞪我,这事妳与其问我,妳师父不是更清楚嘛!」

「这跟他有什幺关係?」骆敏满脸狐疑不可置信。

虽然韩子晋曾是掌门,但他一板一眼的从不因私枉法。何况清韵被逐出师门应该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他早就不做掌门了。怎地来说,何该是如今门中司法的左使,才最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苍晓之一脸不甚在意她的怒气和质疑,挥挥手示意她进屋,「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骆敏暗自白了他一眼,很是无奈。问什幺回什幺不就好了?搞得这幺麻烦做什幺。她举步往屋内走去,倏地身后隐约传来他窃笑似的怪声音。

骆敏一拍脑袋,他真是够了。

韩子晋人虽身在屋内,却听见了她和晓之师叔的对话。当骆敏进房时不由得惊愣了会,看韩子晋整襟危坐的肃穆模样。本就冷然淡漠的表情更是寒上了几分,气氛也显得尴尬起来。

过了许久,谁都没有先开口。骆敏应着尴尬的气氛自发坐到韩子晋的对面。略略一想还是由她先打破这氛围得好,「那……」

就在她要开口时,突然韩子晋截断了她的话,冷声问起:「妳想问清韵的事?」

「嗯。」

韩子晋叹气,提起这件事情让他颇不乐意,「清韵是妳擎苍师伯曾经的得意门生。但是她真是辜负了妳大师伯多年来细心地栽培。」

「怎幺说?」

「她为了能在问剑比试中脱颖而出,偷学禁术。因为求赢心切,在与青阳派弟子对峙僵持不下时使用禁术。她本就是偷学所以根基不稳,只此一招便不幸误伤青阳派弟子。对方最终不治身亡。」

韩子晋的语气越说越重,几乎横眉竖眼。他隐忍着怒气握紧双拳大喝出声,「真是我承泽的耻辱。」

骆敏杏眸圆睁,哑口无言,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幺会?」

十年一次的问剑比试,不过是各门派弟子互相切磋,良性竞争排名的一种比试。比赛时各门派德高望重的前辈都会聚集会场,怎幺可能有机会让清韵使展禁术。难道那禁术真的是很了不得的一种术法?

韩子晋缓一缓神色,渐渐冷静下来,「青阳派曾问我们要清韵的人,不过当时我早就不是掌门,是妳三师叔。」

「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妳大师伯又护短向他求情,不想把清韵交出去,两派就这幺一直僵持着。最后青阳掌门同意让我们自行处置她,要求便是处置的内容需让他们心服口服。」

骆敏边听边颔首无声附和,神色也渐渐沈了下来。

「修仙最重要的就是修为和仙身。为了安抚青阳派弟子之死,妳三师叔决定除去她毕生修为、废去她的仙身。并压她上天泽峰顶锁琵琶骨数月,逐出师门留下她一条命。这才平息众怒。」

听至此处,骆敏脑中浮现一幕幕拼接组合的画面。尤其是当她听到废去修为和仙身,那定然是在那大殿上行刑。

就像她当年那被押到大殿三审时一样。上面咄咄逼问着她,底下的她却只能无助地像在海中溺水的人儿,惶恐无措,安心不下来。

彷彿感同身受般,顿时她的脸色苍白些许,连同寒毛也直竖起来。瑟瑟发抖着,「那小师叔为什幺说和我有关係?」

韩子晋也似察觉到骆敏的异常,顿了声才又接着说:「没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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