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单薄夏衣的女子微蹙了眉,终于醒了过来。
【..鄢郦....?】
因着刚醒,嗓音不复以往温淡,微哑中含了些糯意,像洒了糖霜的玉露。
【嗯,我在呢。】
那人说着,还蹭了蹭她。
一般行凶被发现的时候,不该更识相些离开吗?
绿荷撑手推了把黏在她身上的人,没能弄开。倒是惹得那人拥得更紧了,【阿禾,你这儿生了颗红痣。】她顺着那截玉白的长指看过去,雪色单衣散乱,领口敞开露出了浅青色肚兜和奶白的乳肉,深邃的沟壑间是一颗朱红的小痣。绿荷反应过后当即蒙住那人的眼要合拢衣襟,然终究晚了些。一双素白的手腕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缚在枕上,狭长的凤眸潋滟,若有春水落花。
【这对兔儿太顽劣,连小衣都要蹦裂了。】
笑音低哑,吐息湿热,似要将人灼伤。
绿荷听了这淫艳的词句,有些发懵。
【长得这样大,可是喂养过谁了,嗯?】
男人高挺的鼻翼陷进了香软滑腻的沟壑里,嗓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虽是问句,他也未等身下的女子回答,便自个儿动手来足食了。两只大白兔终于蹦出了青色小衣,任由骨节分明的大手玩弄,将那雪丘扯成了嫩笋尖儿。
【唔...】
胸前被男人吸食吮咬产生的麻痒让人难受。绿荷勉力拨躲开后想出言训斥这妖魅几句,可封堵的唇让她开不了口。她索性闭眸没了脾气,让这人一次啃个够。良久,那妖魅才停下弯眸瞧着被他弄得红肿不堪的唇瓣。
【鄢郦】
【嗯?】
【你中午喝药了?】
【..摔了.】
【阿玖呢?】
【在园子里和大黄玩,我让仲叔在旁边看着了。】
绿荷摸了摸他冰凉的手,寒了嗓子
【起开,我给你熬药。】
【嗯】
青年动了动躺进床的里侧,笑得眉眼弯弯。
今日疼痛较以往散得快了许多,是这人催用内力帮了她。姑且先不追究这荒唐,温和些待他罢。
于是,傍晚熬好药的时候,鄢郦又厚颜磨着绿荷姑娘喂他喝了药。
-小剧场-
某瑞:【为什幺要摔药呢?】
鄢病娇:【不是阿禾送来的不能喝,有毒。】
某瑞:【哈?什幺毒呀?】
鄢病娇:【没有阿禾气息的病毒。】
大黄:【汪汪汪!】
绿荷无言摸了摸阿玖的头,只觉病娇此物甚为奥妙。
本文慢更,但不坑,摸摸愿意支持等待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