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壳被湿软的舌勾舔而过,他温热的鼻息轻拂耳后,「妳想要我怎幺满足妳,除了不进去之外,告诉我,岚儿。」
她被大哥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仍是嗫嚅问道,「为什幺不能进来,岚儿喜欢大哥进来。」
擒在两边敏感处上的手指微一使劲,她嗯哼出声,背后温柔的兽细语轻声,「原血未退,这次又不需和疾的阳炎相抗,我怕进去了,也会想要妳足足两个时辰,或者更多,妳现在不同于花体,承受不住。」
她肩一颤,霎时吓得不敢再乱动,但听大哥语气中带着怜惜,「妳要学会懂得拒绝,不然总有一日,妳会没办法应付我们两个。」
***
叮铃。
股间金铃轻晃。
衣襟鬆敞,袖襬垂落指尖,两手撑在男子结实的小腹上,轻扭慢旋。
男子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腰侧,在那里再次繫上了处子锁。
腰鍊上,饰有四个姆指大小的狼爪雕饰,爪下衔结细鍊,分别自前后斜下伸入她的大腿内侧,在柔嫩的花径上交釦住数个串连的梨型弧环,前边的小环中串有圆珠子,后方的长环向外雕成狼首浮饰,中心如嘴开了一个小口,洞口仅容一指穿入,此时小狼首朝外并不锐利的狼牙,正懒懒地在男人肉物上搔梳着。
还以为锁饰造成这样的形状,是要让男子望而生畏,不敢侵犯,可是看大哥微微瞇起的眼,很是享受的样子。
「不会刺刺的吗?」她有些好奇。
「不会,很舒服,如果妳能更大力些。」他拍拍她的臀,笑得惬意而舒适。
「可是会顶到肉,岚儿不喜欢。」自初潮后,按礼俗少女必须穿戴处子锁直到成年当晚,即使娘说如今的锁身都有经过设计,样式特意打造的精緻贴身,好不让女孩家心生排斥,然而奇怪的异物感以及被束缚住的感觉始终存在,第一次穿上后,她闷闷不乐许久。
「来,」他朝她伸出手,「让我看看。」
她乖乖地挪动膝盖,叉开双腿几乎是快跪坐在他胸口上,看大哥专心地拨弄着鍊绳小环,盯着挂在他腕上的锁匙,糯糯撒娇道,「解下来,好不好?」
方才被爱抚到两人都气喘嘘嘘,她闹着要大哥进来,他却要她取来数月前收起的处子锁,然后亲手替她穿上。
「不可以,不想被插到哭,就乖乖穿着。」大哥喃喃说道,喀一声解开狼头锁。
还以为他终于要拿掉这个恼人的东西,傻傻地坐在他身上,看着他调整着鍊锁。
结果他弄完后,又勾过她的腰,快速将鍊子繫回原处。
「不要,岚儿就算被大哥插哭了也没关係的。」她急急扯着束在身上的细鍊。
「不会没关係,我捨不得。」他一手按住她手腕,一手不知做了什幺,小蒂上突然传来一道压力,然后有什幺东西贴着小核滴溜溜转动起来。
敏感的小蒂被快速磨碾着,臀儿紧紧缩起,酥麻的快意自小嫩肉尖处阵阵泛开,狠狠窜升至腰脊深处,她开心地将小屁股更抬高了点,往他掌心贴去。
「女环位置太前面了,难怪会说不喜欢。」大哥持续拨转着前环中的两颗小珠,一边盯着她的神情,边调整手上节奏,「我猜,岚儿没自己玩过?」
垂首看着他,弱弱嗯了一声,脸上热腾腾烧红成一片,明明是戴了那幺多日子的东西,从来不知道还能拿来这样玩耍。
「鍊子上,有镶珠子的叫女环,有齿梳的叫男环。」他两掌包住她的臀肉,将她的身子更往上推去,直将下体快要完全凑到他鼻尖了,他朝她私处吹口气,将她惹得背脊发颤不止,听他轻声道,「我让人做这副,原本是要让妳也能在没被破身的情况下,也能享受欢愉,却没料到妳不懂。」
她呼息一窒,睁圆了眼,脑中空白一片,「这个锁,是大哥给的?」
他自她下体仰起头,两人视线交会,但看大哥困惑地微微笑道,「妹妹的处子锁,本来就是成年的哥哥应该要準备的,娘交给妳时,未曾说过吗?」
她摇摇头,胸口蓦地微微发疼。
他抬手将她的髮丝勾至耳后,看着她的目光好温柔好温柔,「丫头,妳似乎好多事情都不知道,虽然娘可能没说,但是学堂难道都已经不再上这些课了?」
她才明了这也包括在,十一岁那年,她生病所错过的那几天里,所应该被教授的事物中。
压抑逐渐涌上眼眶的委屈,露出笑容,「岚儿让大哥教就好。」
他却察觉出她的情绪,拉下她,环在胸前,乳下两人的心音,怦怦跳动,他静道,「嗯,我教妳。」
总是背对着她,走在前方的大哥,领着她走过惶惑无措的岁月,未曾回应少女懵懂依恋的目光,替妹妹打造了处子锁,上头安有能取悦男女双方的护贞环,没解她的眼布,没取走她的初眼。
如今情意已许,不要,再把我让给疾哥哥。
日色渐转金黄。
站在窗边,单手扶在衣柜,脱下的衣物凌乱散落在床被上,往后倚在他怀中,两人全身赤裸,唇舌热切的缠绵交合着。
单靠一只脚站立着,男子手臂穿过膝下,高举她一边大腿,悬空趾尖蜷缩颤抖,覆在私密处上的狼首紧紧守着花门,正下方的榻上摆了一个盛有半满清水的磁杯,男子赤红阳物由后方往前戳入,在狼齿上轻快来回擦动,随着节奏,长指拨转着女环珠子,细细银丝,自狼口中黏答答淌下,摇摇晃晃滴入水中,有好些都洒到了杯外。
日光暖暖晒在身上,全身燥热难耐,她任他汲取着口中津液,舌头被吸得又酸又麻,脑中迷迷糊糊想着,不知道会不会将风寒感染给他。
半晌,他鬆开唇,放她喘口气,微睁开眼,便望入那色彩已有些转深的眸子,专注沉静,与那下身未停的迅急完全不同,也不知这样看了她多久。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白昼里这样靠近他,温和深隧的双眸,仍是让她胸口乱撞一通,眼睫颤抖垂下,「腿好酸,放人家下来嘛。」
「发汗了,看来烧应该退了。」他蹭蹭她的鼻尖,却是抬起她另一边腿,双足离地,她慌慌的扶住他手臂,他稳稳的举起她,以着极羞人的姿势,让她半仰躺在他直立的身上,股间狠狠往上撞来,陷在臀缝的金铃发出哀鸣,炽热气息含住她的耳,「再一下,会酸的话我快一点。」
早知道男人说的一下都是骗人的,即使没进来,狂浪的顶弄每下都带有让人喘不过气的威迫,她开始呜呜喊累,直到喉咙都有些哑了,他才终于放下她,边扶着她的腰以免她腿软摔倒,又弯身拿起榻上的杯子。
两腿张开太久,一时间根本合拢不起来,大掌覆来,揉按着她被撞得发疼的臀肉,他将有着甜甜气味的水杯端至她嘴旁,小口小口饮下了,暂解了渴,含了半口在嘴里,趁他饮着杯中剩余的水液时,跪下身,将男子那未曾得到舒解的可怜大棒子,握住纳入嘴中。
「岚儿。」他往后退了一步,她毫不退缩的勇往直前,臀上小铃随着她的移动发出轻快声响,直到将大哥困在墙面与她之间,她紧紧含住它,轻柔地将肉刃前端捲起,包裹在被口腔含暖的水液中,在窄小的狭处里懒懒搅动。
男人浓密的毛髮近在眼前,鼻间是他好闻的优雅幽香,这里,只有她能碰触,这边,只有她能品尝,舌尖舔过上头脆弱的凹痕穴口,努力张嘴将他深深吮入,想更进一步的佔有他,同时指尖按上男子双囊和后庭间的薄薄肌肤。
才一按,他竟是兴奋的腰间一抖,随着大腿紧紧绷起的肌理,她被蓦地壮大的长物戳到喉顶,呛的咳嗽不止。
嘴里未嚥下的水液溅落小腹,他将她拉起,取过帕子擦拭她的嘴唇身子,声音里还有着一丝不稳的颤抖,「别再这幺做,会伤到喉咙。」
总算止住咳嗽,不发一语拉过他的手,自行用上头的钥匙将锁解开,随着叮噹细鍊落地,饿得慌的小羊扑向始终不肯开食的任性大狼,压住他,吃进去。
终能融为一体,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垫高脚跟,被满满插入的小穴欢欣地嘬夹着他,急切地想要摇动小屁股,他却又扳开她两边膝盖,将她往上抬了起来。
她慌忙环住他的颈子,双腿交盘至男子腰上,全身重量沉沉压在男女相连之处,由上往下俯看着他抿紧的唇角,两人胸口激烈起伏。
「小妖精。」他无奈叹息。
「大傻瓜。」她娇声责备。
他稳稳举着她,开始摆动股间,男子略为粗糙的毛丛,很快被浇淋地一片湿濡,装满精水的圆囊,不时拍打上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声响。
将乳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肌肤下因血亲相诱而带出的酥麻及安心,像栖息在大树上的小兽,牢牢地拥住他,享用那深深的锲入和抽出,再也捨不得分离。
只是,当数回后,她已饱足到全身发软抽抖不止,被他轻柔地放至床褥上,还以为能稍做喘息,一直未曾出现的侵略气息却突然强烈袭来,她睁圆了眼,抬起脚,抵在他压下来的胸膛上,拼命摇头。
他温柔的拉开她妄图缩起的双腿,不容撼动地制在身下,深深佔领送入同时,他俯下身,笑着舔舔她的眼角。
「我说过,会把妳插到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