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莫芷晴硬生生的说。唯有这一点,绝对不可能。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李铭炫脸部的肌肉抽了两下,他忍,反正来日方长,人都睡在他床上了,他还怕搞不定莫芷晴。
补充说一句,莫芷晴的的确确睡在李铭炫的床上,主人滚沙发就是了。
“你家的钥匙我代为保管,这个你拿着。”李铭炫没收了莫芷晴包里的钥匙,递给了她另一串。
至于莫芷晴的包和手机一类,是今天早上李铭炫回球馆帮她取回来的。对她,他算得上是费尽心思了,可是,往往就有那么些个不领情的人。
“李铭炫,你别太过分,把钥匙还我。”莫芷晴伸手就把自己的钥匙夺了回来,紧紧的拽在手中。纵然是迫不得已,那里,也是她倾尽一生都不想离开的地方。
很爱过,有谁会舍得。
“不拿你的就是了。”李铭炫也没强迫。那倒不是他感觉出那串钥匙对莫芷晴具有特殊的意义,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上。就算他拿了她的钥匙,她真要想回家,直接找个开锁匠便能一切ok,她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一阵沉默,端坐在床上的莫芷晴没有说话。
“手肿了?又不赶着去投胎,哪见过自己乱拔针头的。”李铭炫看到莫芷晴左手手背青肿了一块,他真想说她句话,还是忍了下去。“我去找找有不有消炎的药水。”
李铭炫说完出了房间,等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透明玻璃的无色药水和一团生物棉。
“只找到一瓶酒精,但总比什么都不涂抹的好。”李铭炫弯□,伸手就准备帮莫芷晴擦酒精。
可莫芷晴就没哪一回能好好合作,她硬是又把自己的手从李铭炫的手里抽了出来。
“莫芷晴,你也知个好歹,还是想要我用强的。”这女人能不能安分一点,真是不让他省心。李铭炫的两条眉头都快扭在一起了,他直直的瞪着莫芷晴,她这才把手抬了起来。
酒精涂在皮肤上,挥发时带来的清凉之感很舒服,可莫芷晴却是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李铭炫。
四十天,比约定的时间整整翻了一倍,各自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后,肖楚峰终于要回来了。只是,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良惜雪。
莫芷晴不喜欢良惜雪,打心眼里不喜欢那个女人,不仅仅因为她曾是肖楚峰的女朋友。莫芷晴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良惜雪给过她的拿一巴掌。
晚上七点,刚好是出租车交接班的时间,莫芷晴站在小区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出租车。而昨天,她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搬回了自己的家。
在回到自己家后,连莫芷晴都觉得神奇,她竟然和李铭炫朝夕相处了差不多二十天。
而莫芷晴和李铭炫的第二次“同居”,又一次告终。
“上来吧,我送你去机场。”又是几分钟过去,再没车肯定会误点,正当莫芷晴焦急之时,一辆黄色的跑车停在了她面前。李铭炫打开车窗,对着外面的莫芷晴说。
“你怎么会来这?”莫芷晴上车,问,她可不信有那么巧合的事。
“在想你会不会拦不到车,所以就过来看看,果不出其然。”李铭炫说。
机场,莫芷晴不让李铭炫跟。肖楚峰说过不要她和李铭炫有接触,她不想做肖楚峰不喜欢的事。可事情一旦落到李铭炫身上,就会完全不受控制。前面也分析过,李铭炫的脸皮巨厚,巨无赖,心脏抗压能力巨强,简单说来就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可比唐伯虎拍死的那只小强□上百倍。
“我哥不喜欢你。”莫芷晴转身,板着个脸看着李铭炫。
“我追的是你。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李铭炫哪是那种莫芷晴说什么是什么的人,不然,他早被她轰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那天天色暗,容易让人想歪。今天我表现好点,指不定你哥会发现我是个优秀青年,就这么把你交托给我了。”
李铭炫不着边际的瞎扯,也不注意下眼前的天色比那天还要昏暗,言白了,他非要这个趟浑水。
莫芷晴好说歹说,李铭炫还是硬跟了进去。
出国前两个人,而再想见时,楚峰身边除了沈云凤,还多了个良惜雪,莫芷晴则是多了个李铭炫。
时间真是一把利剑,可以无情的改变很多东西。不论是人,还是情。
出口处,沈云凤和良惜雪一路上有说有笑,比妈和亲女儿还要亲。一旁的肖楚峰则是四处张望,像在找着什么人。
穿行在人群中,往里走的莫芷晴也是左右看。四十天,她以为她已经可以冷静的面对肖楚峰,但想着马上能见到他,莫芷晴强压制住的情愁还是不受控制的涌出,她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神经也不禁紧张起来。
好想,真的好想他。
“小晴。”肖楚峰先看到了莫芷晴,远远的朝她那边喊。
交谈中的沈云凤和良惜雪听到肖楚峰喊,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人涌潮动的大厅里,莫芷晴正往这边来。都说女大十八变,多年不见,沈云凤差点都认不出莫芷晴了,面容里是激动和兴奋。不过,良惜雪看莫芷晴的眼神较为的复杂。
“芷晴啊,转眼都长这么大了。”见着莫芷晴,沈云凤很高兴。
“芷晴,好久不见。”良惜雪也打了个招呼,挽起的嘴角却是皮笑肉不笑。
“阿姨,真是对不起,学校里有事,所以没能去英国看您。”莫芷晴对沈云凤的语调比较客气。
虽然当年是沈云凤把莫芷晴领回的肖家,但血缘间的隔阂,沈云凤又忙于生意,两年后再嫁到了英国,几年才回过一次。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成,没那种母女的亲切。至少对莫芷晴说是这样,她也从没把沈云凤当做妈妈看待。
有些东西会变,但也有不会变的东西。
至于良惜雪,莫芷晴根本没理会。为了肖楚峰她什么事都甘愿,但仅限于肖楚峰。其他人,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她可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