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乐坊也不是让人能够随便拿捏的软柿子,丝毫不退半步。
林夕已经真的退下去休息了,所以,长乐坊内的气氛,一时竟然僵持在了那里。
骆致远见此,对骆慕轩道:
“你说这还能不能赌了?”
“不知道。”骆慕轩摇了摇头。
此时长乐坊内,除了正在闹事的许家公子和长乐坊管事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静悄悄的,所以骆致远和骆慕轩这一问一答,就在长乐坊内很是突兀,不少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移到了他们身上去。
众人这目光一转移,现在正在闹事的许公子的目光,自然也随着众人移到了骆致远和骆慕轩身上。
看到骆致远的时候,他的眼底划过一道明显的惊艳之色。
很显然,他是一点也没认出,骆致远就是那日在帝都郊外,将他从马上拽下来,摔的他腰疼,被他口口声声叫做贱胚子的人。
但是他认得骆慕轩。
他的目光在骆致远身上定了一下之后,便移到了骆慕轩身上。
一看到骆慕轩,那许家公子便也顾不得跟长乐坊的管事争辩了,立即大步流星的走向骆致远和骆慕轩来,边走,还边面色狰狞的对着骆慕轩恶狠狠道;“骆家的小杂种,总算是逮到你了”
“哼,上次本少爷没留意,让你溜了,这一次,本少爷你好看!!!”
这次来长乐坊,他可是带了不少侍卫的。
而且,就算是侍卫少也没关系,因为他们许家就在北城区,距离这北城区的长乐坊也是极近的。
骆慕轩的脸色也变了,变得十分难看,目光不善的盯着许家公子:“你说谁小杂种?”
说着,就走向前去,大有一副要跟许家公子动手的模样。
但那许家公子也没想象中的笨,所以在快到骆致远和骆慕轩面前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反而是挥手,让身后的侍卫上。
他可是记得,骆慕轩的身手不凡,他对上骆慕轩,指不定是要吃亏的。
而骆致远也不会让骆慕轩在这种时候出手,骆致远在骆慕轩上前的时候,伸手拉住了骆慕轩的衣袍。
骆慕轩皱眉回头道:
“士可杀不可辱,他这般何止是羞辱我,也是羞辱了我母亲,我如何能忍?”
骆致远摇了摇头:
“我没说让你忍,但这长乐坊也的确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你忘记刚刚那胖子了?”
骆慕轩沉默下来。
骆致远继续道:
“等出去再收拾他,有的是机会。”
这许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们的茬,再遇上,骆致远也不会轻易放过。
在他们说话间,许公子的侍卫已经到了骆慕轩身前,要对骆慕轩出手。
骆致远对一旁的长乐坊管事道:
“管事,有人要在这长乐坊打架,你们管,还是不管?”
对方立即挥手,有几个长乐坊的侍卫便上前,不过两招就制服了许公子的人,将那些人架了出去。
同时,长乐坊的管事对许家公子道:
“许公子,原本我也不想给你难看,但是我们长乐坊有长乐坊的规矩,是容不得任何人在我们地盘上撒野的,即使你是帝都五大世家之一的许公子,也不可以。”
先前许公子只是话难听些,所以他就忍了,现在许公子要对客人动手,他自然不能忍。
若是解决不了这件事,以后哪还有客人敢上长乐坊来赌?
许公子一双眼珠都气红了,等着骆慕轩:
“小杂种,有本事你给我出去,给我离开长乐坊试试。”
骆慕轩看着许公子那么生气,忽然觉得不动手也有些解气,便轻哼一声:“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对小爷我指手画脚?小爷我就要在长乐坊赌,就不出去了,你能给我怎么着?”
“你……你,你这个小杂种,竟然跟说小爷是跟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