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楼闭上眼睛,沉默了好几秒,终于缓缓叹出一口气:“那是一个犯罪集团,表面做家具生意,其实是……贩卖人体器官。”
乐央喝酒的动作僵住,转过头来看着他。
“我母亲当年只是个舞女,因为独自抚养我非常艰难,不得已跟了那个人,开头几年我们母子在郑家过得很辛苦,后来她正式和我继父结婚以后日子才慢慢变好。”
长久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静悄悄的屋子里只有空调运转发出细微声响。孟西楼不敢再碰她,手放了下来。
乐央仰头将红酒喝尽。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她看着他:“按理说应该没有谁愿意跟你这种背景复杂的人来往,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惹祸上身对吧?况且你还骗了我。”
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可我现在还跟你这儿废话,你知道为什幺吗?”
他喉咙堵得开不了口。
“说啊。”
“我……不知道……”
“不知道?”乐央坐起身,笑着,弯下腰贴近他的脸,然后含着他凉凉的唇嘬了一口:“现在知道了吗?”
孟西楼屏住呼吸,颤动的眼光望着她,嗓音干涩:“乐小姐……”
她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他腿上,手臂攀着他的肩,“你说这个姿势像在干什幺?你有幻想过吗?”
“不……”他艰难地说:“我不敢……”
“你不敢?”乐央眯起眼睛,缓缓扭动腰肢:“那你为什幺硬了?”
“乐小姐!求你……”他握住她的腰,阻止她坏心的磨蹭,“求你别这样……”
她咯咯笑起来,手指捏他的下巴,啄着他的唇说:“可是我已经受够了,孟西楼,你总是在勾引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欠收拾。”
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她热烈吻住那柔软的唇瓣,翻来覆去厮磨着,小舌头探进去,触碰到他的时,忍不住眉尖紧蹙,发出叹息:“你不想……尝尝吗?
孟西楼再也无法克制,抱住她的背,小心而颤抖地吮吸她的舌头,与她勾缠,舔舐,刺激而快乐的感觉让全身细胞炸裂一般。
“小姐、我的……乐小姐……”
情欲涌动,呼吸急促,难分难舍的深吻仿佛要夺取生命一般,乐央猛地别开脸,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耳边:“我受不了了,下面湿得好厉害。”
孟西楼身子瞬间麻掉一大半,他背靠着茶几,见她忽然站起身,在他面前脱掉了短裤和内裤。
然后她又跨坐下来,眼波迷蒙地看着他,脱掉T恤,然后是胸罩。
白皙的酮体散发出温暖香气,硕大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纤细的胳膊,紧实的腰肢,圆翘的臀。
乐央轻轻抚摸他的脸。
“啊……乐小姐……”他亲吻她的手指,一路往上,经过胳膊、肩膀、颈窝,然后往下含住那蕊红的乳尖儿。
“呀……”乐央咬唇,拉起他的手放在另一只桃子上,带领着他摩擦揉捏:“嗯、啊……”
孟西楼激动到无以复加,大口吞咽着娇嫩的乳肉,或吮着顶端用牙齿轻咬,用舌头狠舔。
乐央满脸涨红,身体难耐扭动着,忽然发现他把手移到了下面。
“呀!”下身猛地一抖:“啊、那里……”
那里果真湿得不像话,孟西楼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在干什幺,他碰到了乐央的花心,他吻着她的乳房,他的手上沾满她的湿液,他的嘴里全是她的馨香,天呐、天呐……
“那里呀……”乐央跪直身体,两腿打颤,被他手指撩拨的花瓣脆弱不堪,“啊、啊……孟西楼,你敢这样摸我……啊……”
他找到了隐藏在花瓣里的阴蒂,乐央几乎尖叫起来:“够了呀、你要摸到什幺时候?!这样好下流……”
他却愈发放肆地在她胯间摩擦:“再一会儿就好,乐小姐,我……好喜欢……”
乐央直直地跪在他面前,想并拢双腿也不行,下身就这样被他抚摸着,真是、真是……
“该死的孟西楼,现在是我要上你啊,不准再摸了听到没有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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