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萧略鄙弃的说:“最好不过。”
最好不过。
☆、31
在公正无私的法庭上。
我剪了头发,焕然一新的坐在位置上,准备接受千夫所指。
系上许北送我的领带,那朵无暇的玫瑰花刺绣,象征我这张虚伪的面孔。
“被告人季末,鉴定患有抑郁症,在死者先袭击被告人后,被告人出于保命情况下,选择中伤死者秦梓澜小姐……试问,死者在挑衅与威胁到被告人生命时,被告人反击就是错误了?”
他们各有各理,说的头头是道,坚信自己这一方才是正确,扰乱对手逻辑,反驳对方观点。甩出来的证据,一个比一个条理清晰。
林萧找来的金牌律师,能言善辩,颠倒是非。
加上那天街边的摄像头早就被我弄坏,我还特意绕了小路,不让别的摄像头留下我出去过的画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主动去找过秦梓澜,反倒是秦梓澜,出现在最明显的另一个摄像头里。
由于证据不足,法官判定我是过失杀人罪中的防卫过当,可免刑,只需赔偿。
齐思在法院门外等候多时,等我出来,穿过拥挤的记者们,他拉住了我,把我塞进车里。
“是不是林萧让你这么做。”
“与他无关。”
“如果你当时收手,就不会……”
“够了齐思。”这几天吃药打针,把我的嗓子都变得沙哑,“我不希望你说林萧不好……”
“季末,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
齐思欲言又止,泄恨的拍了一下方向盘。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委屈又带点撒娇。
“……”齐思被我看得发毛,最终软下声音:“你自己要小心点。”
齐思送我到家门口。
林萧早就回来了,悠然的看着新闻。
我看到我的脸出现在新闻里。
像死去的薛雪。
像死去的秦梓澜。
我停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不出声。
林萧看到我衣领上的领带,突然有些反复无常的怒气。
“你很喜欢那个男人?”
“什么?”
他扯下我的领带,手指滑过上面刺绣。
“我没有,我只喜欢你。”
我从背后紧紧环住林萧的腰,卑贱的贴了上去。
“林萧……”反复的念他的名字。
解开难缠的腰带扣,委于他身下是证明爱他的最好方式。
林萧随手丢掉那条碍眼的领带,我想要伸手去捡,他用力的把我扯了过去。脚一崴,整个人扑在林萧身上,凸/起的裤/裆碰撞到对方的下/体。
激起体内血液的沸腾,弄起一片情/潮。
“姐……姐夫。”
“你还想着他?”林萧不悦的问我,捏着我的下巴,狠狠的吻着我。牙齿摩擦我的舌尖,用力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