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在他们身后说道:“我也觉得我们很可笑。”
清宁英澈随手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才说道:“你打算也跟进来吗?”
清宁英澈的话还没说完,花令就已经跟着进了屋。
清宁英澈叹了口气坐在了屋里的圆桌旁。
花令走到靠墙的椅子也坐下来,若无其事的说道:“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不用管我。”
非忆墨蹙着眉,看着花令,接了清宁英澈递过来的一杯酒。
非忆墨刚想将杯中酒干了,却突然顿住,猛地回头看着清宁英澈睁大眼问:“你喝了!”
清宁英澈吓一跳,说道:“不、不能喝吗?”
非忆墨不说话了。
清宁英澈忽然笑起来,掌握一切又难以捉摸的笑,灼热而玩味的打量非忆墨,淡淡说道:“好像真的不能喝。我心里有一股邪恶的念头在往上窜。”说罢,他在非忆墨的注视下,动作轻而缓的走到门边,关门落闩。
非忆墨见此,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花令冲到窗边就想把人扔出去。
“墨墨……”清宁英澈向非忆墨轻而缓的走过来,微笑道:“你敢把他丢下去,就试试看啊。”
非忆墨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花令的领口,鼓着两颊,眼里充着荧光,一副委屈的要哭不哭的模样。
花令看着太有趣了,竟有点忍不住想在非忆墨脸上捏一把。
清宁英澈在非忆墨脸上捏了一把,将人圈进怀里,说道:“好玩吧?”
花令从非忆墨手里脱出来,揶揄的说道:“好玩。我倒是看出来了,这墨墨啊,喜欢被强大的气势压着他,你一走过来,竟然兴奋的发抖。”
清宁英澈在非忆墨侧脸上轻而缓的舔了一口,炫耀的说道:“但他是我的!”
花令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抖了一下,就不说话了。
清宁英澈说得对,非忆墨很顺从。
毫无条件的顺从。
无论清宁英澈怎么打他,羞辱他、蹂.躏他、玩.弄他,甚至是让他做出自己给自己“做□□”这种淫.秽到别人去死都不会做的事,他都一一顺从。
如果白竹也不懂什么是反抗该多好——
花令不由得这样想。
他忽然笑了,笑得又苦又涩。
那样不好。他不是想要一个玩物。
“哈哈哈——”
就当花令越想越想哭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有人大笑起来。
非忆墨抱着清宁英澈滚在地毯上,说道:“你就会逗我!我就知道那药效来得急、去的也急!”
清宁英澈笑着道:“好玩吧?”
非忆墨点点头,说道:“好玩!”
他们这边玩的尽兴,已似乎忘了这屋里还有个人了。
各自穿好衣服,可非忆墨却做不到他的上衣了。
花令把衣服递给非忆墨,非忆墨的脸色却“唰”一下白了。
清宁英澈穿好衣服,看到花令,脸色也“唰”一下白了,比非忆墨的脸色还要更青更白。
清宁英澈指着花令,对非忆墨大声道:“你怎么没把他扔出去!”
“我忘了!你一叫我——”说着,非忆墨突然顿住,又说道:“是你不让我把他扔出去!”
清宁英澈想了想,然后就不说话了。
非忆墨拿过衣服穿上。
三个人一起下了楼,两人青白着脸,一人脸上沉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他们一下楼,就看到脸色比锅底还黑的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