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对我们来说,是种解答吗?我想不会是的。
我们的生命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就是一种卑微、一种无用。
除了我妈妈。
我妈妈是世上最疼我的人,我第一次感受到爱就是她给的吧,只是我想我已经忘记那种感觉了。
毕竟,已经感受不到了。
说到这边,竟然已经準备下课吃中饭了。
时间真快。
「妳刚刚到底在干嘛?」
「我在做我的事情。」
「那是什幺?」
「不要问。」
「喔。」韩曦一副扫兴的样子。
不到五分钟,我就把饭吃完了,我想我真的盛的太少了。
我戴起耳机,重複起脑海中的熟悉旋律。
「回想着理想稀薄的希望走着钢索我的刚强
伟大和伪装灰尘或辉煌那是一线之隔或是一线曙光」
一线曙光…?
「舒尹凡,外面有人找妳。」
「喔。」
「什幺事?」
一个比我高的女生,目测学号应该是学姊。
「这个…请妳收下。」她支支吾吾地说。
一个粉色的信封,已经收到烦了。
基于她的面子,我不情愿地打开了。
里面大概就是一贯的什幺你看起来很帅啦、有着迷人的瞳孔啦、讲话的语气很俐落啦,重点是,信里都用「你」。
我唯一喜欢的是这句「你的背影好像五月天的阿信」这样。(花了多大决心才去剪成这样,保养也要一番功夫的。)
我将信纸收进信封里。
「谢谢妳的讚美。」
把信封还给她,我进到教室里。
那学姊在错愕之下,让她的同学陪她回去。
教室里传来一阵欢呼。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起笑」个屁。
「欸!你进到一一三以来的第十封同性情书耶!你才入学不到两个月!」
「同性有什幺不好?」我冷冷地说。
鸦雀无声。
「吃饭啦。」韩曦接着说。
爱情,不那幺重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