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姊说要请我们喝咖啡。」
「什幺时候?」
「周末。」
「喔好啊。」
「先陪我回家吧。」
「嗯。」
回到家,那个我称为爸爸的人和一个阿姨做在沙发上。
那个阿姨一脸谄媚的神情挑逗着那个人。
已经看到厌倦了。
「爸、阿姨。」我礼貌性地叫了一下,「今天我睡同学家。」
「好啊,桌上有钱自己拿去花。」他似乎心情老大好的。
丢了几件衣服进袋子、抓起桌上的两千块、揹起吉他,我不想再看到那噁心的画面。
废物。
我妈似乎不该存在似的,呿。
「走吧,先到妳家放东西。」
「嗯。」侑绫点点头。
很快的,她家到了(跟我家差不到200公尺的距离)。
她开了门,熟悉的场景又映入眼帘。
我已经来她家不知道几次了。
「晚上自己煮?」
「好啊,我没差。」我把东西丢进她房间。
「等一下出去买些菜吧。」
「好啊,今天要煮些什幺?」
「我前几天有腌迷迭香鸡腿,来做义大利麵好了。」
「当然好。」
子涵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种个性。
她也曾是个天真的女孩子,纯洁的像湖水一般。
但是,她也变了。
没记错,应该也是是那年的夏天,六月一号。
我遇见她时,她就是一种五月天怪兽的髮型、身上永远带着Beats的耳机和随身听、同是黑色系的衣服。
那时,我们都已经五年级。
纯洁的湖水被汙染的看不清底界,除了我。
这是她说的,她说我和她有着相同的保护色,即使在别人看来是种冷酷。
我们虽然有着保护色,却看得清同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