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欢、君欢她已经醒了,不会放任自己给火灼身吧!?
「里头的人呢?」
被逮住的奴僕看着自家异常激动的楼主,神情惶惶不安,目光不住的朝一旁飘去。
齐容澈内心一惊,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焦躁不安的心顿时结成了冰。
只因那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全身焦黑,再也无法辨认的焦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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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祯那家伙,居然想叫本王去墨城!」
齐宇笙垂着眼睫,听着一旁齐尚纬的咆啸,沉默应对。
「齐王大人,这当心隔墙有耳呀!您这般直呼皇上的名讳,要是给有心人士听到了,可不就坐实了您想造反的事情了吗?」一如往常的悠然自得,看着那怒火沖天的齐王,胡邵秋语气带了调笑的说着:「虽然您拒绝了圣旨一事,就已经够让皇上将您脑袋给摘个百八遍了。」
更何况还听了齐宇笙的建议绑了那三皇子,而那倒楣皇子还被他给下了毒,这没解开得话这辈子都不用习武了,这冤仇可不是光摘脑袋能解决的事情呢!说不定摘下来了还要剁碎餵狗,才能解皇上心头之恨呢!
胡邵秋有些没良心的想着,反正虽然出主意的是他们,不过真正该受难的还是这个齐王呀!
戏弄个没脑袋的人,就是这般让人感到愉悦呢!
「若无意外,得知王爷抗旨一事后,陌永皇帝该会準备派兵前来将我们这些叛军拿下,不知王爷可有何打算?」瞥了眼那满脸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后,齐宇笙轻声开口问到。
那个胡邵秋,他相信如果真是到了大伙要被摘脑袋的时候,他也能顺利的全身而退,不让自己染上半点关係。
不知缘由的,他就这般坚信着。
“嘿,你在那蠢货手下做事啊?那我也去玩玩好了!”
对他而言,这一切也许都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哼,就让所有城卫与本王的私军一同守住齐州,绝不让那些贼人踏入齐州一步!」
见那齐王咬牙切齿的说着贼人二字,却让齐宇笙感觉到心底一阵噁心。
贼人,做贼的喊抓贼,这所有一切,不也是你偷来的吗?
「啊啦,是说大人啊,这皇上跟云染的七公主是不是关係不错呀?」
那处还在做土地所有的宣示,这儿却忽然转了个话锋提起了那汪洋之外的云染,让齐尚纬有些摸不着头绪。
「听说是的,忽然提起这做啥?」
现在说起这个,又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齐尚纬心底碎念着,但又想到这人脑子一向都十分灵光,如今忽然提起这儿,绝非无的放矢,倒也因此多了分期待。
「那,属下可给王爷带了一份礼物来啰!」
胡邵秋瞇起了那双狐狸般的双瞳,笑得狡诈,而望着他的齐宇笙,心中却是一阵的惊愕与不安。
他所谓的礼物,难道是与云染七公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