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科嗤笑:“喂,你是小狗么,松口。”
肖柏睁眼,茫然看他,摇头,汗水打湿了头发。
夏科明白他是怕惨叫出声,挺了挺腰:“润滑剂足够了,你没伤到,这点疼,应该忍得住。”他伸手指挖出肖柏嘴里的T恤,端详了他一阵,俯身吻上。肖柏却清醒过来,侧头,猛地避开。
夏科无奈:“嗯?”
肖柏喘了几口气:“快……出去……疼毙了!!”
夏科笑:“不只是疼啊。宝贝儿,你看,你简直是天赋异禀,我这个很少人能第一次吃都不受伤的。”他的手指不老实的摸了摸那圈已经到了极限的肉褶,“里面很滑,可能不只是润滑剂。你难道没发现么,你那儿在吸我。”
肖柏被挠到敏感处,其痒无比,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挺了挺腰却觉得肚里那根肉棒也跟着动。非常诡异,色情,糟糕,混乱的触感。他情不自禁的呜咽,仰头,喉结滚动,被夏科一口咬住。如同一只身材健壮的猎豹咬住了精疲力竭的羚羊的咽喉。
夏科的律动有力,多变,持久,肖柏几乎没法在脑袋里进行更多信息处理,通道全部被流窜潮涌的痛苦和快感的所占满。
他惊慌失措地想躲避这种感觉,但紧张过度的屁股紧紧夹着,夏科自己都觉得抽出来的时候十分费力。
“放松点儿,宝贝儿,这么紧你只会痛。”夏科揉搓着拿挺翘的臀瓣,摩挲所有周围敏感的部分,他的腹肌在阴影里随动作收缩,肌肉的纹理中汗水滴落,偶尔掉落在肖柏的腹部和前胸,而肖柏的汗水浸透了床单和枕头。
他开始有些难受,夏科又一次善解人意的,拽开了枕头,并抽了出来。这一下突然解脱,肖柏发愣,这当口,夏科却推他肩膀,示意他趴下。肖柏被抓住硬挺到极限的小钢炮,下意识地侧身蜷缩,于是顺理成章被摁趴。
他一阵没来由地发毛,背对强奸犯毕竟也很危机感。而夏科嘴角挂着淡淡的玩世不恭的笑意,凑到他耳边:“换个姿势……”他摁住肖柏乱动的屁股,那已经软化湿润的甬道根本无力阻止他再次叩门而入,又是一贯到底,霸道随意凶狠但十足的把握分寸。肖柏张嘴呜咽,随后一口咬住剩下的那只枕头,接着就抱住枕头,犹如救命稻草般不撒手。这种自知无幸,拼命准备熬过去的架势,让夏科情欲勃发,变本加厉。健壮的腰挺动着,湿润的肉体在冲撞中发出啪啪的色情声响,肖柏简直无地自容,挣扎着手伸向自己身后,咬牙道:“别……呃,啊……别那么大力……”
夏科俯身:“那你先别夹那么紧……我就再温柔一点儿。”他的东西在里面不动了,暂时不动,勃勃的战栗依然深入体内,热烫难耐。
肖柏无法控制自己,他深呼吸,努力放松。
夏科感觉他的努力,然后小小随意的撩拨挠动一下,让他的努力付诸流水。
肖柏愤怒:“我操,你给我别乱动!”
夏科问:“别乱动,要怎样动,这样?”他挺了挺腰,画圈。
肖柏哀嚎:“呜啊……啊!”哼哼唧唧,被戳到妙处。
夏科咬他的肩膀,“不要?那这样?”他抽了出来,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插了回去,并更深。
肖柏抽气,猛地咬住枕头,整个把脸埋了起来。
夏科眯起眼,舔了舔嘴唇:“宝贝儿,你太好吃了……”
背入的姿势使得插入更深,而全无防备的将自己全部展露他人面前,并仍由索取的肖柏,感觉到全所未有的悲愤和恐惧,他觉得这姿势真太丢脸了,夏科这混蛋还抓住他的后脖子不让动,简直就是标准的被人骑。他努力想翻身,都被压住。
夏科也感觉到了肖柏那特别抵触的情绪,摸了他两把问:“闹什么别扭?不舒服么?应该已经开始爽了吧。”
肖柏继续从我操开始:“爽个P,滚开!别压着!!……啊!”他又被戳到某处,小钢炮直直的摩擦床单,更增加了刺激,肖柏努力用腹部压住小钢炮,总怕它突然莫名其妙就射了,而且这样挺舒服。
夏科注意到了,他拉起肖柏的腰,另一手引导他抚慰自己的物件,肖柏撑起了膝盖,发现这姿势也不咋地,四肢趴地十分狼狈,他往前挪了两步,被抓住腰拖回原位,啪啪声更加急促。肖柏短促的吸气,捏住自己的炮管,但是已经晚了。
那巨大的东西改变方向冲撞入内的瞬间,就激烈得引发了连锁反应。肖柏被顶住的地方已经摩擦得火热肿胀,敏感异常,再也经不起冲击,一阵抽搐般的电流划过,小钢炮抖了抖,吐出几道白浊,散乱的摊在床单上。而肖柏的手指晚到一步,只够时间捏住,可怜兮兮地攥着,对那销魂的射精快感十分无能为力。
“啊……啊……”肖柏无法阻止自己喊出声,他这次太没防备了,而夏科被紧紧的夹住,也忍不住射了,他停留在那里片刻,感觉肖柏高潮的时候那活力四射的蠕动,肖柏射完无力地啪叽倒地,夏科顺势抽了出来,套里饱满的体液让套子都有了分量,他自嘲地剥下来,丢到垃圾桶里,然后过去抚慰虚脱的受害者。
刚才一轮猛操,肖柏的屁股都撞击的发红了,估计如果再来一次,就得淤血。这还是夏科收敛力气的结果。他摸了摸那汗湿的屁股,温度舒服,抚摸再三,被肖柏打开:“滚开!”
夏科把他翻过来,看了看他的胯下:“呦,又射了,年轻真好……接下去得悠着点儿,不然伤身。”
肖柏恍惚一下,然后觉得不对。
“接……接下去……”
夏科拉过他,趁他张嘴想问,接了个绵长的热吻……
一小时后。
肖柏有气无力推开他,挣扎想爬起来,但刚才那几个姿势搞得他腰都快断了,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夏科替他揉两把腰:“都说你太紧张了,这里肉都僵硬了……不过呢,不得不说真是表现完美,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插射多难?是我们太合拍,还是你太骚?”
肖柏一脸悲愤,刚要怒吼,夏科手指点在唇间,又指指楼上。示意不宜喧哗,影响社会公德。肖柏有气无力趴回去,翻身,挪到床边,可是他试了两次都不敢下地,怕自己真的腿软,毕竟连续射了两次,他觉得全身毛孔都在发疼发虚。一侧头,看到夏科浪荡随意的躺在那堆被褥和枕头上,高潮刚退,微微晒成麦色的胸口看到一片没有褪去的红潮,汗水从胸口慢慢流下来,修长的双腿随意的张开,性器斜垂在大腿上,已经软了,但尺寸依然惊人,颜色很暗。
刚才就是这个凶器捅进去,不受伤骗鬼?他偷偷的拿床单擦了擦腿间不明粘液,拿到眼前瞥了一下,点点血丝混杂着体液。周围的味道也弥散开来,非常不好忍耐,肖柏脸色更臭,心里一个冲动就想去厨房找个菜刀切掉那个玩意儿,随后他不可遏制的想到了番茄酱和血,以及那玩意儿的横切面,在然后想起自己还吞过某种分泌物,这种过于展开的联想搞得自己都快吐了……
肖柏又试试能不能站起来,运动系确实比较强韧,虽然腰酸腿软全身虚弱,还是决定先把身上的黏糊糊的感觉洗掉,太恶心了……而且必须去厨房或者厕所找凶器,准备等一下狂扁夏科,必须最起码扁到面目全非住院为止。
他一条腿挪下床,试了试,发现还行,然后腰用力,疼,呼吸几下,继续用力翻身。感觉自己被大象踩过,或者刚集训回来。
夏科不动声色,含笑看着他自己努力,也不说话。手指慢慢的摸索自己的胯下,他软垂的部分并没有全然褪去热情,反而有点跃跃欲试。不过可能得花一点时间……目前对他来说只是开胃。喝完酒微醺的状态也不会影响太多……汗水把酒劲慢慢挥发掉。剩下的却是更浓厚的情欲,夏科见到那个光溜溜年轻的身体跌撞着下床,也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一口,突然皱了皱眉,去床上摸索关机的手机,接着露出恍然神情,最后自嘲地笑了笑。
“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真的做了。”他放下杯子,慢慢的走去哗啦啦响着水声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