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这比喻不对,我又不是出来卖的,他也没给钱。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林澈,你够了。”
他的眼里全是欲求,不满,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
他怔怔,随即扼住我两只手手腕,扯过安全带捆住,又七手八脚扒了我裤子。
我大惊,这是白天,在车上!
他左右看看,提起我一条腿卡到主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位的中间,我只觉胯,下一疼,估计韧带拉伤了。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
他冷冷道,“你还知道疼?”
他紧接着脱自己的裤子,我怕再犯当年的错误,喝道,“林澈,你个渣!你对得起秦优吗?”
这是我们三个人的死结。
他果真没有进一步动作,嗤笑道,“不矫情了?”
我:……
他把我劈出去的腿小心翼翼收回来,又给我松了绑,就是不让我穿衣服。
他坐在椅沿,给我亮亮双手,“我没有和秦优结婚,你也别背那该死的负罪感了。”
骨节分明的十指,确实只套了个尾戒。
我一手捂脸一手捂下,体,问:“为什么?你公司那年不是快倒闭了吗?”
林澈戳戳我额头,“心在你这里,她要我人干什么?虽然没有和她结婚,但是两家人都是世交,帮了不少资金上的忙,加上政府救市,捱过08年就出头了。”
我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你那天为什么不来?”
林澈气呼呼说:“你还好意思?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就和他家人摊牌,说我不能和她结婚了,我父母一气之下把我关禁闭,后来知道我们的事,更是气得不得了。”
我想想,那天我确实没带手机出门,晚上回家就直接把手机卡卸了。
“那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能怎样,公司需要重整,总不能放着好好的我不用吧?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我吐吐舌头。
林澈摸摸我的脸,认真说,“宝宝,我们重新开始吧!不用背着负罪感,就这样,简简单单,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不好,我们贫富差距悬殊。”
林澈笑了,“这不是先富带动后富嘛!”
我还是摇头,“不好,我们不会有孩子,你会断子绝孙的。”
林澈瞪我,“那你来生好了!”
我:“……”
林澈这次南下主要是打算开发一个海景房项目,所以会在南方停留一段时间。
这几天,他趁着我韧带拉伤,找了个照顾病患的借口留在店里。
晚上,他说带我去一个地方,上了车就把我眼睛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了车,把我抱在怀里,轻轻道,“马上到了。”
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觉是特别敏感的。
我听到哗啦啦的浪声,顿时明白这是海边。
浪声越来越明显,空气也变得湿润,还有习习的风。
林澈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软绵绵的沙子里,走得摇摇晃晃。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