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去滑雪吗,不在滑雪场还能在哪儿?”熏笑道:“你不会滑雪,小心点,摔到哪了回去记得马上处理淤青。”
“我已经学会了!”左翼蹒跚地走到没人的地方蹲下来和熏打电话,“你呢,你在干嘛?”
“刚刚吃过午饭。”熏静了一会,轻声说:“你要等我,我很快就会回去了。”
左翼嘴里嗯嗯着点头,又闲闲聊了一会就挂了。
“我怎么老觉得有人盯着我们?”王一忽然说。
左翼看向Kimiko,她也是茫然地摇头,“我没觉得啊。”
程蓝蓝也道:“我也没觉得,你少在这里自恋了,谁闲着没事盯着你呢。”
“我真的觉得……哎,算了,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王一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玩得兴致也没了。
几个人也都觉得肚子饿了,纷纷收拾收拾,聚在一起吃过饭打道回府。
左翼在熏离开的时间里总是很安静,玩游戏或者看画册,偶尔出席公司安排的活动。三天后熏要回来了,他在临登机前还在和左翼打电话。
左翼甚至能隐约听见一旁空姐在劝说熏关掉手机。
“好了老婆我要挂电话了,七个小时后见。”熏轻声说。
“好,我六个小时后就去机场接你。”左翼抱着小黄猫盘腿在壁炉前忍不住地笑着,熏马上要回来了,这让他充满了不能言说的幸福感。
“嗯,拜拜,我爱你。”熏说:“等我。”
“知道啦。”左翼轻声笑着。
王一端着咖啡从楼上下来,冷眼瞥过去,翻着白眼道:“你笑得这么风骚大哥知道吗?”
左翼装模作样地翘着兰花指摁掉通话,“我老公就要回来了,我现场风骚给他看不行啊。”
王一切了一声,喝完咖啡出门溜豹子去了。
直到七个小时后,左翼深切地体会到了危机总是发生在月黑风高的夜里这种观念是多么的愚蠢。什么光天化日,什么朗朗乾坤,即便是艳阳高照,依然有血腥的谋杀、残忍的抛弃大肆泼洒着鲜血,杀戮和恐怖的意愿,永远不会受白昼和黑夜的束缚——
他和王一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机场,Kimiko和唐珞也来了。唐珞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到处张望,看看左翼,又看看Kimiko,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左翼和王一在候机厅的无线网吧里打发时间,时间逼近,电子公告牌上播报熏化名为童滔所乘搭的那架空客提前入港,此时已经盘旋在机场上空。
走到候机厅尽头视野宽阔的落地窗边便可以看到减速风板全部打开的白色客机缓缓朝跑道降落,起落架放下,轰鸣声遥遥传来。
然而灾难就发生在一瞬间,原本距离地面还有30米高度的客机突然急速下沉,浑圆的机头狠狠撞向了坚硬的跑道,剧烈而刺耳的摩擦声响彻云霄,整架客机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耸立了起来!继而因为高速惯性持续前倾,最后轰然倒塌,折断!
轰的一声——
滚滚的浓烟涌了出来,艳烈的火光直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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