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酒楼_分节阅读_8_江南酒楼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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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酒楼_分节阅读_8(1 / 2)

此一刻,毕生心力尽毁般,空余下快点离开的心念,踉踉跄跄的离开茶亭。引得农家五子注意,“老丈可还好?”

龙二,不由上前一步,往怀里掏了掏,摸出三两银子“老大爷莫客气,吃点东西填饱了肚子再赶路。”余穆呆呆的看着,迟缓的抬起手,收下了银子。一阵风吹来,突然之间华三,惊呼道“二哥小心!”茶亭中四人拿起兵器,夺势而来。只见刚刚站在自己面前的魁梧大汉,直挺挺的倒下,林后瞬间隐没的白衣身影,余穆想追赶,岂料农家五子虽然武功平庸,只是五人合体时,融进农家许行所创的野术阵法再加上后来者的卦卜方位,江湖中人常难能脱困。秦门剑客大师曾说,天下剑术秦门第二,天下困术农家第一。时至今日农家势危,声名不及当年,但今日这杀兄之仇早已经红了眼,四人不顾性命般招招夺命之势冲余穆袭来。余穆有苦难说,龙小五生性急躁,为人向来是恩怨分明至极,余穆的霁月剑封锁住另外三人枷锁,掌风难继,一个空档,龙小五硬闯从坎路直过,一柄□□冲着余穆背后刺来。“余穆贼儿拿命来!”“五弟,小心!”说时迟,那时快,余穆将龙三给他三两银子,朝着龙五的凤池、关元、商曲三大穴位打去。□□脱手,一个胖壮大汉,甩了出去。其余三人攻势破败,撤回到龙五身旁。得此空档,余穆匆忙的从林中追去。

白色身影并未走远,似是等待,似是期待;站在大石之上,遗世独立。

“你是谁?”

“你觉得呢”

“玉霏!”面纱轻轻的取下,秦玉霏苍白的容颜,如此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余穆面前。

“你!”

“我怎么会在这,是吗。余穆,你说看到你今日这般身败名裂,过街老鼠,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啊。你说你真可怜,东西没偷到,罪名可倒是落实的不差分毫。”

“煦寒珠在你这!”

水寒日暖,晶莹的碧波呈现着太极图像流贯其中,一个小球轻轻的从秦玉霏的掌上飞升而起,围绕着白色身影转绕,光华隐现。余穆手中的霁月剑,突然间不受掌控似的朝着玉霏飞去,内力压制住的拉力在凝聚着天地之气的拉力面前,霎那之间,穷竭衰微。

余穆气血上涌,身子向前不能控制的倾倒,一个墨色身影急忙扶住余穆。几道人影,匆匆赶来。“这下齐全了,都一块上吧。”

扶着余穆的老者,将药丸塞入余穆嘴中扶他坐好。上前一步答道“煦寒珠,乃墨规池圣物,姑娘现在窃而取之,我门中之人也不能坐视不理,拱手让之。姑娘若执意不还,我等也必将穷追到底。”

“呵呵呵呵呵呵,你觉得你们几个糟老头,就能收回去吗。”轻轻掂转着手上的珠子,轻鸿妙影,白缎成障,霁月剑折空散韧。墨规池的几个老者也不慌不忙的应对着,似乎这早已较量过多次般。余穆在旁侧调息观望,不由得着急。老者功力上乘,出手的招式奇妙多变,本是绝对的上风,只可惜,一群人杀意全无,全是只守不攻。凭着霁月剑和煦寒珠的威力,再加上秦玉霏本就是秦门翘楚,一时间之间竟也游刃有余。

余穆突然说道“墨长老,小心银针。”以气为媒将之前截获玉霏的银针,甩去。秦玉霏嘴角轻笑“雕虫小技!”一把霁月剑收回横挡全部银针,煦寒珠得此空档。墨家一老者笑呵呵的擒获飞绕的珠子。“不好”一记银针扎来,煦寒珠脱手。墨家一张老动怒,掌风劲迫,秦玉霏当下立断,扔了霁月剑抢走煦寒珠,直扑余穆而来,站在旁侧的小老头,急忙拉着余穆闪一边去,让秦玉霏从眼前逃走。被扎着的老者,疼的嗷嗷直叫,另外的两个人头疼不已,把身上的各种药膏全都往上面洒了一层。似乎,受不了被扎了一针老头的喋喋不休,一个四方脸的老者,严肃的说了一句“忍一下就过去了”

“你怎么不让她扎一下”

“她不扎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你你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行了别吵了”拿着霁月剑的老者看到两个人又要开始争吵,不由得发言阻断。三人转身朝着余穆走来“余施主,别来无恙”并将霁月剑归还余穆

余穆,双手接过,不由问道“墨门,五大执事都来了”

“只有我们四个,那个死老头说,他要负责治病救人,没工夫追什么破珠子”说着愤愤不平,为自己在墨规池也并非闲人,却还是被赶出来的差事恼怒不已。

“溪蓝,没和你在一起吗?”当日余穆挟持溪蓝从东煌阁前面的林子中,被阁主不小心追赶到了迷雾森林外围,还没来及的商量,便跑了进去。所以他们四个人还有一项重任便是将溪蓝安全带回。

“她还在花府里面”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扬州城里的花府?”

“是的”说到这里余穆不由得咳了几下。

四方脸的老者轻轻地把了一下脉搏,摇摇头,似是怀疑,又有着几分肯定。另一个人看着这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由得也伸手探摸了几下,表情竟然如出一辙,余下的两个人按耐不住了,都各自试了一下。最后那位把霁月剑交给余穆的老者,斟酌了几下说辞“余施主,还是好好休养一番,切忌奔波受累”。

“长老”略微停顿缓和着掉心里隐约的期待破灭的失落,语带达观说道“余穆早知时日无多,只是心愿未了,挣扎求存罢了。煦寒珠和溪蓝,余穆自当竭力而为。”

“这……,在下,墨易,这三位是我的师弟墨礼、墨执、墨信”

原来除了大长老墨仁墨门的五大执事都已出山,余穆心中叹息,若不是自己岂会有今日局面。又言道“各位长老武艺超绝,奈何心慈良善反倒落入被动之地。”四大长老面有尴尬,四个老头子年岁叠加都已是几百余岁之人,反而被一个妙龄少女几番捉弄,实在是说不过去。

“余穆在墨规池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负盛情,也实难自说行事光明磊落。如今这如同丧家之犬也是咎由自取。”

“余施主,此言过于自责,阁主临行之前多有叮嘱,如遇施主当前嫌尽弃,不予为难。”

“阁主心怀宽阔,余穆在此谢过。”

墨执吹着胡子气吁吁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跑进了迷雾森林,也没什么好为难的必要了”

墨礼,认真的点头应和,其他两个人也深为认同。这任墨阁主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之举大家虽无意见却也不予盛赞。余穆和秦玉霏的这件事情,墨规池多年尘世隔绝,已无参详之例,才有了半年拘留,后又苦无良策,觉着反正两个人也离不开墨规池,便又放了出来。岂料两人仍是死心不改,企图闯入东煌阁。其实余穆早已将余行远嘱托之词告禀过阁主,也早已知晓煦寒珠不能离开墨门的缘由。煦寒珠,天下人皆觊觎不已,可对于墨门子弟,不过是东煌阁内墨规池中央的一颗照明珠罢了。此前,余穆本已经获许进入东煌阁借观,当时若非自己未及时机缘说道清楚,玉霏擅自做主欲窃而夺之的突变,造就了变幻莫测,风云诡异的后来之事。与墨规池而言,不刻意守护并不代表不重要,即便墨规池弃置高阁,可该在何处的东西便必须在何处,丢了还是的派人拿回,且穷尽一切办法都不会让它流落在外。

“余穆,深感长老刚才搭救之恩,也不便指评墨门处事规则。只是如今煦寒珠已入江湖,风云一起天下乱。墨门此次也难脱其中干系。”余穆这话中略带几分逼迫,依着目前所看,墨家长老只怕仍是本着不伤人宁伤己的心思,若不是功力雄厚,早晚会被这些个阴险伎俩给丢了性命。若自己再不点破此中干系,这几位善意老者恐怕此生都得在这诡谲横行的红尘奔波而终。于是便单刀直入,点破局势。

墨易、墨礼、墨执、墨信四大长老都眼神迷糊的看着余穆,毕竟他们几个从小就以练习功法,修身、修行,守护墨规池安危为任。临行前阁主也只说带回煦寒珠和溪蓝即可,休得与人为难。而今他们自是警守墨门教导和认真履行职责。可是,似乎有哪里一直不对劲。

其实墨家阁主,处理门内大小事宜都是按着一切条例自成的规章而来,本来四大长老出面自是小事一桩,可是人心难测,稍有变换则非条令所能应对。不与人为难,可人总会与你为难,纠扰常在,四个老头也是颇为头疼。

“这个……”墨易也实在无言应对,稍一思量,智慧流露的笑道“想必余施主,早有良策”。

虽然本就是等着长老这一问,但心中对自己这种哄骗小孩的行径还是有几分羞愧。

“对啊,余穆你也在墨规池待过一段时日,应该知道我们怎样能够不破坏规矩,又能完成任务”墨执兴奋的看着余穆,困扰多日的麻烦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大家都为墨易的询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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