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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桑,我为了你竟然......竟然出卖青春肉体......」
正当我对着阿吉桑如泣如诉发牢骚时,房门突然被用力踹了开来。
不懂敲门礼貌的莫灏言,此时颜面神经严重抽搐的和我再次相对无言,但短暂沉默只酝酿了他的杀气腾腾还有即将爆发的嘶吼。
「何善妍!」
我被他吓得赶紧爬起身正坐,然后拖过阿吉桑作为掩护地乾笑道:「怎、怎幺了吗?我在和阿吉桑叙旧,等等就──」
「我没听见浴室里有水声!」
他无视我如小鹿般的无辜眼神大声斥责,十足的老妈姿态。
「但、但是我正和阿吉桑──」
「妳不和我说话,找这只该死的熊做什幺?」接二连三打断我发言的莫灏言吼得更大声了,甚至开始对阿吉桑进行人身攻击。
我下意识按住阿吉桑的耳朵,以免让它听见这些伤人又伤感情的话语。
「我刚才不也和你说了很多话吗?」
莫灏言带着一股狠劲朝我逼近时,我也赶忙为自己喊冤叫屈。
「你......莫灏言你想干嘛?」我抓起阿吉桑奋力朝他丢了去,但就在莫灏言抬手的一个起落间,阿吉桑便没用的被推到一旁纳凉了。
「妳说呢?」
我挪着屁股向后退,直到撞上书柜才深刻感受何谓死到临头的凄凉。
唯一的逃生路线已被敌人堵死,面对这令人欲哭无泪的现状,我只能心一横趁莫灏言不备时撞开他,尖叫奔向客厅避难。
「妳想躲到哪里?」
随后跟出来的他边追着我边嘲笑问道,让我吓得腿一软差点去撞电视柜。
「妳跑吧,我看妳能躲到哪去?」
我俩就在餐桌对峙着,但我的战斗位置明显屈于劣势。
「你实在不可理喻!」我拍桌抗议着,也是为自己最后一丝求生希望讨饶。
瞪着阻挡我逃脱路线的莫灏言,我却在跨出第三步的瞬间被拦腰抱起,即便尖叫抵抗仍无法摆脱自己将成为「鱼肉」的命运。
「这三年倒让我想清楚自己就是对妳太好、太宠、太百依百顺,所以妳才得意忘形爬到我头上!就连出国留学的该死消息也是最后才告诉我!」
莫灏言的怒吼让我深刻感受到他压抑了三年的怒火,所以我没吭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