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同花顺_恋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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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同花顺(1 / 1)

序章同花顺

我是妹控。

自从家里陆续冒出了四名兼具愚蠢、骯髒、猥琐于一身的男丁每天吃饱喝足在那边奔跑尖叫打呼哭闹,三不五时还会冒上一句「爸/妈,哥他打我!」但其实我他妈只想远远避开根本没打他。身为长男的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全球上亿妹控中的一员。

而与其他成员稍有不同,我将控妹这件事当成了我终生的志业。

具体来说,就像是国父孙中山推翻满清那样。

母亲的肚皮初期生猛,后继无力,陆续生下五名男丁后,一隔数年,便再没有屁个动静。虽然俗话说的好「一动不如一静」,但对逐步踏入妹控领域的我来说,这样的情况明显应该视为特例。

记得五岁那年,大弟刚出生,我刚读完厚厚一册的伊索寓言,心中感触良多。

「金斧头银斧头」是我最觉得美中不足的故事,毕竟铁斧头掉下去只有金斧头和银斧头可以选,而没有铁扫把或铁锄头。几次我都想把肉做的大弟丢进后院的鱼池里,但想想只可能换回金弟弟或银弟弟,怎幺都不可能是肉做的妹妹,所以还是算了。

我在心底盼了很久很久,始终盼不到尚未投胎的妹妹。十二岁那年的夏天,我难过到差点要去求助心理医生。眼看再几年下去就是爹爹阳痿、娘亲停经什幺的,忧极成嗔,就连拿刀阉掉四个弟弟的冲动都有了。

我不太明白爸妈知不知道他们的长子在想些什幺。但照常理,几年下来看我给四个弟弟穿洋装、涂指甲油什幺的,看阿看的也早该明白了。

难道真的要到那天山穷水尽,我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脸阴沉地左手拿剪刀右手拿药膏再把四个弟弟像杀猪仔那样五花大绑手起刀落或是刀起鸡落什幺的才真算是见了棺材掉了泪?

国一的暑假很漫长。在房间里,我把满腹的不满与焦躁都说给了青梅竹马小芷听。小芷静静地听着,发完朴克牌,理了理后才问道:「有没有可能…你爸真的阳痿了?」

呃…妳说真的阳痿了??

无视这不吉利的话题是自个开的头。我愣了愣,然后恶狠狠地向小芷说:「妳爸才痿了,妳们家男丁才都痿了。」

小芷刚打出一对三,皱了皱眉:「你爸妈这幺久没生,我也只是说出来让你做个心理準备。」

心理準备?我需要什幺心理準备?

真要到痿起来的那天,妳当左邻右舍张伯伯、陈叔叔是在我家附近住心酸的?话说回来,我想起小芷爸爸年轻的时候,号称有八块肌,海陆退役,堪比肯德基外带全家餐。

一念及此,我小心翼翼地馋起笑脸:「还是说妳爸可以借我用一下?」

小芷再次皱眉:「你这样的发言好像不大对劲。」

「不好意思,太急了所以说错。」我拍了拍脑袋:「我是想问说,妳爸可不可以借我妈用一下?」

小芷望着我的灿烂笑容,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妈向你爸借种,你会觉得高兴吗?」

我仔细想想,有些纳闷:「我觉得妳在逻辑上有很大的错误,我向妳借妳爸的原因是因为我爸他痿了,那妳现在又把这幺个废物借回家去是要做什幺?」

手边的牌局是小芷赢了。一张一元,我输给小芷十四元,兼负责洗牌。

小芷个性外柔内柔,却偏爱在言语上与我纠扯不清。

我正洗着牌,小芷又说:「刚刚我没多想,那我帮我爸借妳妈的话,你会怎幺想?不觉得有些冒犯?」

从小一起长大的小芷从未嫌弃过我言语恣肆。我很清楚如今的小芷只是想要挽回颜面,顺便摆摆姊姊的架子。

照常理而言,现在我该低头服软,但我实在很难对她新的漏洞视而不见。

我说:「…我为了我妈才把你爸借了过来,现在妳又把我妈借了过去,那这样我家只剩我爸和妳爸,妳现在是期待哪个负责怀孕妳着?」

小芷深吸口气,平静说道:「…难以相信你那四个弟弟能忍受你这幺久。」

「妳说他们阿?从小扮女装…现在还留着小鸡鸡就该偷笑了。」我侧过头,叹了口气:「四个人有四条,剪下来刚好可以凑一副铁支,何其壮观。」

小芷面无表情:「你何不把自个也阉掉,凑副同花顺出来不更是山河壮丽。」

我正想搭腔。

突然,小芷扬起了眉毛,再次理起牌来:「诶诶诶!!真的是同花顺!原来我有同花顺耶!!!」我霎时哑口无言。

又输了一场,我有二张二来不及出手,被乘了4倍,输了30多。

望着地毯上那副10JQKA同花顺,我像就是望见五条什幺髒东西,心中百感交集,又有种无以名状的心悸。

「不吉利…真的很不吉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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