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初相见,红妆圣手。~ 01_奇情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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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初相见,红妆圣手。~ 01(1 / 2)

壹、初相见,红妆圣手。~01

宋朝仁宗年间,境内四海昇平,一片繁华景象,各地商旅贸易往来频繁,熙来攘往的市集,道路两旁的叫卖声此起彼落,此处是湖州往来通商的要道。两骑快马远远地急驰而来,进城后,主人勒住了缰绳,马儿放慢了脚步,两匹马就在道旁的客栈停下。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看来剽悍、刚毅,脸上尽是风霜之色;另一个最多不过二十岁上下、相貌俊美、气宇不凡、一副英武之姿。

年长者名叫白金堂,他栓好了缰绳,对着年少者说道:「二弟,你先进去叫些吃的,我到镇上去探探路,随后便来!」

二弟白玉堂应声说:「是!」

金堂往镇上快步走去,二弟玉堂却没有立刻走进客栈,他举目望向市集,湖州位在太湖畔,素有鱼米之乡的称号,这个地方玉堂还是第一次来,热闹的市集吸引着他。

蓦然间,一个身形牢牢地吸住了玉堂的目光;一位姑娘、容颜秀丽、清雅脱俗,举止窈窕婀娜,那一双澄澈的双眼,眼波流转,灵动无比。「这位姑娘真美!」玉堂心里想着。

这位秀丽清雅的姑娘叫文秀,她是镇上怀安医馆程大夫的独生女。文秀的年纪看上去似乎比起玉堂还小了两、三岁,身边跟随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琴儿。琴儿手挽着文秀的手臂、沿路走走停停,流连在每一个摊位前面,小丫鬟年纪小、孩子心性,一路上吱吱喳喳说个没完,文秀倒是默默微笑听着。不一会儿,琴儿不知想到了什幺,叮咛了文秀几句话,转向来时路跑了去,文秀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玉堂目不转睛、眼光静静地追随着文秀,他心里想起了幼时大哥为自己请的夫子,夫子指导玉堂读过诗经上的句子:「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自幼好武的玉堂对书本上的意思不甚了了,直觉得舞刀弄棍可比吟诗作对有趣多了。可不知为何,眼前这位姑娘,却让玉堂的心越跳越急!

突然间,马车的声音由远而近、急驶而来,文秀听见声音略为往后退了一些,她目光一转,立时看见道路中央站着一个幼小孩子。孩子看来只有两、三岁,一边哭着、一边张惶地喊着娘。此时马车的声音越来越近,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抱走孩子,眼看着马车势将辗过孩子!

于此同时,惊动了二个人。文秀离孩子较近,她快步向前抱起了孩子,但文秀只是个文弱女子,抱着孩子的她跑不快,心惊之下竟是不敢跑开。文秀只能紧紧抱住孩子、背向马车,希望能用自己的身躯护住孩子。

而在道路的另一侧,站在客栈门口的玉堂也看见了这一场危险!玉堂想也不想、一个箭步,立即飞身冲了出去,转眼间他就窜到了文秀身边,一把抱住了文秀和那小孩子,纵身往旁边一跃躲过了马车。三个人一起扑倒在地上,玉堂率先站了起来,扶起了文秀和孩子。

文秀还没来得及察看自己,急着先扶住孩子、轻轻拍去他身上的尘土,前后打量着孩子是否受伤,柔声问着孩子:「有没有受伤啊?摔得疼不疼啊?」小娃儿被吓坏了,哀哀地哭得更是响亮!

文秀便将孩子抱在怀里轻拍着,柔声安慰道:「孩子别哭,不怕,已经没事了!」文秀是江南人,正是所谓的「吴侬软语」,说起话来语音文雅轻柔,让人听了直觉得心里恬静适意,渐渐地孩子因为心情放鬆,哭声也跟着变小了,文秀接着笑问道:「你娘呢?姊姊陪着你去找你娘,好不好?」孩子年纪小,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猛摇头。

不一会儿,孩子的娘亲寻了来,远远看见孩子跟文秀在一起,急忙跑过来,一把就从文秀怀中将孩子扯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长寿啊!你怎幺不听话到处乱跑啊?娘找不到你,都快急死啦!」

妇人转向文秀与玉堂,高兴地直喊着:「多谢二位相救,多谢大爷,多谢姑娘。多谢!多谢!」一阵子千恩万谢之后,妇人赶紧抱着孩子离去。

文秀目送着这对母子离去,一转头刚好与玉堂四目相对,文秀心中突地一跳,脸上微微一红、急忙低头眼望自己的绣鞋。一向拘谨腼腆的她,从未单独跟陌生男子说过话,此时也不得不欠身行礼,低头轻声细语说着:「多谢大爷出手相救。」

玉堂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摇摇手、微微一笑:「小事不足挂齿,姑娘无须言谢。」此时玉堂真怕文秀听出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声音。

忽然,玉堂看见文秀右手臂上接近手腕处受伤了,原来三人跌倒时,文秀只顾着怀抱中的孩子不要受伤,却顾不得自己的手臂破皮流血。玉堂惊声叫道:「姑娘,妳的手受伤了!」玉堂也没多想,大庭广众之下,他竟是握住了文秀的手,完全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约束:「别担心,在下有刀伤药,可以为姑娘疗伤!」文秀还来不及缩手,就已经被玉堂紧紧拉住、穿过街道,走回到客栈门口。

玉堂向着客栈里高声急喊着:「小二,快拿一壶酒来!」客栈的伙计迅速送来了酒。

玉堂对文秀笑着说道:「姑娘别怕,在下先用酒替姑娘清一清伤口,这有些疼,妳忍着!」说着就将酒缓缓地往伤口处倾倒下去,文秀眉头一皱、手微微挣扎着,但却被玉堂牢牢抓着。

用酒清洗过后,玉堂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一小罐陶瓷瓶:「姑娘,这是我家祖传的刀伤药,很有效的,妳敷过之后相信很快就会痊癒!」说完后打开瓶塞、往文秀伤口上洒了一些粉末,再取出一条汗巾,小心翼翼地为文秀包扎伤口。包扎妥当后,玉堂抬头看着文秀,笑着说:「妳瞧,没事啦!」

文秀看着玉堂为自己忙碌着:牵着自己过街、为自己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文秀心中感激,她躬身浅笑着:「多谢大爷,让您费心了!」

玉堂忙摇着手,言道:「不费心!不费心!让姑娘受伤,在下过意不去!」玉堂望着文秀,找不出其他的话可说,只能傻傻地笑着。

这时,琴儿发现文秀站在客栈门口,赶紧跑了过来,语带责备地嚷着:「小姐,妳怎幺到处乱跑,害我找不着妳!」琴儿瞥见了玉堂,立刻警戒地站到了文秀与玉堂中间挡着:「小姐,别跟不认识的人说话!」玉堂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讷讷地更是不知该说些什幺。

紧接着琴儿就看见了文秀手上包扎的伤口,她抓起了文秀的手惊叫着:「小姐,妳的手怎幺啦?」

文秀轻轻放开琴儿的手,若无其事道:「没什幺,刚才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方才与玉堂俩人合力搭救小孩子之事,文秀不想多提!

琴儿翻转着文秀的手臂,仔细看了看伤口包扎处,皱眉嚷着:「这是哪来的走方郎中包的啊?这伤口包的根本不扎实嘛!」

玉堂因为怕弄痛了文秀,包扎伤口时不敢出力,这汗巾确实是绑得鬆了些,此时听见自己包扎的伤口竟被一个小丫鬟嫌弃,不由得愣住「啊」地一声,玉堂的脸上也不禁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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