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愿结义,了却姻缘。~ 21_奇情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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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愿结义,了却姻缘。~ 21(2 / 2)

文秀从未想过这样的结果,她迟疑着:「这……?」文秀紧皱着眉头、回答不出来,为了自己的姻缘,她暗地里也是伤神不已!

月华接着又说:「妳爹定是很疼妳的!若是他在天之灵,看见妳嫁的不好、婚姻不谐,纵使妳是依了他的意思嫁了,可妳想他老人家会安心吗?」

月华说得有理,文秀又是重重叹一口气。

月华的话还没说完:「我是不知道白五爷对妳有多好,但是他在妳心里有多重要,我们大伙儿今晚可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文秀,不瞒妳说,我娘是假藉治病的理由,把妳骗来茉花村的。」

文秀有些惊讶,她不解问道:「为了骗我过来?」

月华解释说:「不错,我娘想亲眼看看妳,她想知道妳是否真如大家所说得那幺好,我娘想要亲自替我二哥挑媳妇!」

文秀大吃一惊,脸上微微泛红,她赶紧说:「媳妇?这……我不能答应的!」

月华握住文秀的手,微笑说道:「放心,我娘看了妳提到白五爷之时的神情,她知道你早就爱上白五爷了,只是妳自己不肯承认罢啦!」

文秀睁大着一双妙目,她想要辩驳,却是心虚地说不出话来:「这……我不是……!」

月华看着文秀,她心疼着文秀为情所苦:「文秀,妳这不只是苦了白五爷,妳也是苦了妳自己!」

文秀不语,月华所说的字字句句都切中要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月华这个旁观者自然是比文秀这个身在局中之人,看得更真切了!

月华最后说:「妳爹最希望的,必定是妳能得到幸福,只要妳能与妳真心相爱的男人,终身厮守在一起,我相信妳爹也会感到很安慰的;就算妳违背了儿时的婚约,妳爹也必能谅解妳的!」

文秀不置可否,她深吁一口气地说道:「不论如何,我都得先找到那张家的少爷才行!」

第二天,丁氏兄弟照例巡视江岸,大哥兆兰凝神望向江面:「二弟,你看前方江面上是不是有艘船,往咱们这儿靠过来了?」

兆蕙仔细一看,确实是有艘船接近,这方向是从陷空岛而来,兆蕙笑言道:「看来是有人心里着急,过江来找媳妇了!」

兆兰知道弟弟说的是白玉堂,笑说:「二弟你可别乱说,这陷空岛锦毛鼠手段狠毒、做事不留情面,为人又是心高气傲,可不是好惹的!」

兆蕙冷笑道:「怕他做什幺?真要打起来,我丁兆蕙也未必就会输给他!」

兆兰笑道:「怎幺,你在为文秀姑娘倾心于白玉堂而吃醋啊?」

兆蕙一派轻鬆地说:「吃醋倒不至于,只不过这幺一位秀外慧中、端丽娴静的好姑娘,竟会喜欢上一个粗鲁不文、落拓江湖的草莽汉子,真有些可惜了!」

兆兰说:「感情之事,又岂能按常理判断?这就是缘份吧!文秀姑娘先认识了白玉堂,而白玉堂也是锺情于文秀,他们俩朝夕相处,又是患难与共,这份感情自然是任谁也拆不散的!」

兆蕙笑着说:「好啦!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你是要我死了这条心,别对文秀姑娘癡心妄想。放心吧!我又不是这幺看不开的人!」

兄弟俩闲谈之间,小船已经停泊在渡口,来者是四爷蒋平与玉堂。蒋平兄弟二人来到丁氏兄弟面前,抱拳致意,蒋平言道:「丁氏贤弟,昨日听闻老夫人身有不适,不知是否已无大碍?我大哥特命我与白五弟二人前来探望老夫人。」

兆兰、兆蕙对望了一眼,双胞胎兄弟俩心灵相通,俩人心里皆暗笑:「探望老夫人?想接回文秀姑娘才是真吧?」

兆兰拱手致谢:「不敢,有劳陷空岛五位老爷挂心,我兄弟二人甚感惶恐。文秀姑娘已为家母诊治、开了药方,如今家母已无大碍,多谢卢大爷关心。」

丁氏兄弟请蒋、白二人至大厅稍坐,同时派人去请老夫人出来会客。

老夫人与月华正陪着文秀闲聊着,文秀一听到玉堂到了,欢喜之情全写在脸上了。不一会儿,老夫人便与月华、文秀一起来到了大厅,蒋、白二人拜见老夫人,寒暄问候。

文秀走到蒋、白二人身边,喊了声:「四爷、五爷。」

玉堂听到文秀渡江至茉花村,依他的意思当时就要立即搭船赶往茉花村,幸好卢方与蒋平拦着玉堂,极言文秀只是过江为丁老夫人看病,不会有什幺危险,玉堂不必表现得太过惊慌,玉堂只得枯等着天亮。

玉堂经过一整天都没见到文秀,如今终于见到了,玉堂放下心中的牵挂,他怔怔地望着文秀,神情中满是柔情与牵萦;文秀也是一样的心情;他们俩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不用言语也能体会到彼此的心意,两人相视而笑,心绪都宁定了下来。

老夫人喜欢文秀,她希望文秀能待在茉花村、多留些时日,如果能够劝得文秀嫁给兆蕙就更是再好不过了:「文秀姑娘,左右无事,不如妳就在茉花村多住些日子,老身跟月华也可多一个说话的伴,之后我再派人送妳到朱仙镇妳二叔那儿,妳意下如何?」

玉堂面露难色地看着文秀,他担心文秀会答应留在茉花村;见不到文秀,总是让玉堂心里觉得怅然若失。

文秀向老夫人道了万福,笑着说:「多谢老夫人的厚爱,文秀是随着白五爷来到陷空岛的,卢大爷、卢夫人还有四位爷……」说到此处,文秀回头望了玉堂一眼:「都对文秀很照顾,文秀还是应当随着蒋四爷、白五爷回陷空岛。老夫人、丁大爷、二爷,还有月华妹妹这二天的款待,文秀在此谢过。」

月华过来拉着文秀的手,心有不捨地说:「文秀,咱们可算是结拜了,月华的心中已经认了妳为姊姊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妳可得来茉花村看我们!」月华靠着文秀耳边低声说:「妳的白五爷可紧张了!」

文秀被月华说得脸红,她瞪了月华一眼,两个姑娘自顾自地笑个没完!

江面上,蒋平、玉堂、文秀搭船往陷空岛方向,蒋平问文秀:「文秀姑娘,这丁老夫人得的是什幺病啊?」

丁老夫人其实没有生病,託言生病只是为了诓文秀过江,文秀不知该怎幺回答,只好随口说:「老夫人年纪大,难免有些病痛,并不是什幺严重的宿疾!」

玉堂没好气地说:「我看这丁老夫人怕是装病,为的是骗文秀过去!」

蒋平知道玉堂的意思,不过他故意装作不懂:「五弟之言是何意?丁老夫人又何必要文秀姑娘到茉花村?」

玉堂看了文秀一眼:「听说丁家的二少爷丁兆蕙,尚未娶亲,丁老夫人四处为儿子打听,有那家的名门淑女尚未婚配!」

文秀见玉堂神情郁郁,他吃醋了?文秀心里有些高兴、有些生气;她高兴的是五爷在乎她、她生气的是五爷竟不信她,文秀佯怒说道:「五爷认为文秀是个见异思迁的姑娘?」

玉堂凝视着文秀,缓缓说道:「不是,妳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正因为妳不是,所以我敬重妳!」玉堂顿了一会儿,接着又说:「也正因为妳不是,所以才会让我头痛不已!」

玉堂与文秀相对默然,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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