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君现,姻缘错寄。~ 39_奇情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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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郎君现,姻缘错寄。~ 39(2 / 2)

两人回到镇上,经过兴隆客栈门前,只听见店小二跟客人闲聊着:

「方才真是一场混乱,两个人多喝了几杯,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是啊!咱们在一旁拦都拦不住啊!」

「不过那位穿白袍的,看起来生眼的很,不像是我们镇上的人。」

「是啊!听说是陷空岛来的,被打得浑身是伤!让人扶着去百草堂求医了!」

文秀一听说是穿着白袍,又来自陷空岛,她问也不问、立刻向着百草堂飞奔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张人杰独自站在原地!

文秀一路狂奔、不敢稍做停歇,她冲进百草堂,看见玉堂在一旁坐着,而文良正为玉堂端上了热茶。

文秀惊慌地喊了声:「五哥!」她赶上前扶起了玉堂,前后上下打量着玉堂,文秀喘着气、神色慌张、忧心忡忡追问着:「五哥,你快告诉我,你伤到哪儿啦?」说完了,又托起玉堂的手,为玉堂把脉。

玉堂吓了一跳,他轻握住文秀的手,表情困惑说着:「怎幺啦?我没有受伤,妳别慌啊!」

文秀急得眼眶里都泛出泪了,她直嚷着:「可是客栈的小二说,你跟人打架,被打得浑身都是伤!」

原来文秀误会了店小二的意思,玉堂看着文秀的泪眼,又是心疼、又是温暖,他替文秀拭去眼泪、柔声笑着说:「我没事,妳瞧,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妳误会了,是鱼行里的伙计在客栈里跟人打架,我是带着伙计来百草堂求医的!」

一旁的文良也帮腔说道:「是啊!姊姊妳弄错了,那浑身是伤的伙计在内堂里,爹正在为他疗伤敷药呢!」

看见玉堂平安无事,文秀总算是破涕为笑。

玉堂看着文秀又是哭、又是笑的,忍不住好笑说:「妳瞧妳,又哭又笑,跟个孩子似的!妳真傻,妳的五哥哪是这幺容易受伤的?」

文秀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又是羞、又是嗔,板着一张俏脸、微带怒意地说:「你又来笑话我!谁叫你一天到晚,动不动就与人相斗、喊打喊杀的,让我……放心不下!」

玉堂知道文秀对自己关怀备至,心中感动着,他还是紧紧握着文秀的双手,俩人相视微笑着。

此时张人杰也回到了百草堂,他一进门就看见玉堂紧握着文秀的手不放,俩人神情亲暱的模样,不论是谁都看得出玉堂与文秀俩人的情意不同一般!

张人杰强忍住心里的不悦,他冷笑说道:「看来白兄弟是毫髮无伤,文秀妳是白担心了!」

玉堂与文秀听到张人杰的声音,俩人都吃了一惊,原本紧握的双手不约而同地鬆开。

此时程大夫走出来,他见到张人杰,特别感到高兴,热切地招呼着:「人杰,你来啦!」自从知道张人杰就是文秀的未婚夫,程大夫对张人杰的态度就显得极为热络,他开始直呼人杰的名字。

张人杰故作轻鬆地向程大夫请安问候:「二叔,姪女婿来看望您了!」他故意将这「姪女婿」三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玉堂听着十分刺耳、难受;这张人杰又在藉机挑衅,用此方式宣示他与文秀的婚约依旧存在!

张人杰转向玉堂,笑着说:「白兄弟,你跟文秀虽是结义的兄妹,但感情却比亲兄妹还要好,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才是未婚夫妻呢!」

玉堂与文秀俩人一听,脸上都是微微变色。

文秀的心情丕变,她听得出张人杰的不满,脾气一向温婉的她,此时竟然倔强了起来,文秀铁青着一张俏脸、一语不发,似是生气、似是默认,她竟连个解释都不愿说!

程大夫也听得出张人杰的语气中带着不悦,他心里一直觉得文秀一个姑娘家,却跟一群江湖莽汉结拜,传出去恐怕有损文秀的名声;但这次文秀蒙受不白之冤,若不是玉堂四处奔走,文秀恐怕真的难逃一死,想到这些,程大夫又不好对玉堂太过冷淡。

只是程大夫看着文秀与玉堂的相处十分亲密,实在不像是兄妹之情那幺简单,程大夫心中不解:「文秀与白五爷似乎是很好,难道文秀宁愿选择四处漂泊的白五爷,而要放弃张大人这样才智出众、又是现任官职的好夫婿?」

程大夫见文秀什幺都不想解释,在一旁忙着打圆场说:「白五爷对文秀有救命之恩,又一路护送着文秀来到朱仙镇,他们的关係的确是不同一般。」程大夫顿了一会儿,接着又说:「不过我们家的文秀是知书达礼的姑娘,白五爷也是位正人君子,他们俩一路同行,俩人必定都是规规矩矩的。五爷,是吧?」

玉堂心中气闷,他本不想理会张人杰意有所指的气话,只是他更不想让文秀为难,尤其是张人杰的话似是怀疑文秀的清白,玉堂不得不开口为文秀澄清说道:「程大夫,一路之上我跟文秀都是清清白白的,绝没有做出违背礼法之事。玉堂敬重文秀姑娘,我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文秀的事情!」

张人杰心中冷笑着:「说得好像你是柳下惠似的,身边有个大美女天涯相伴,白玉堂,你究竟是不敢,还是不能啊?」

只听张人杰不动声色,一贯谦和的语气说道:「白兄弟是英雄人物,人杰当然相信白兄弟绝不会趁人之危,欺负一个柔弱的姑娘!」

不管怎幺说,张人杰总是有官衔在身之人,他不想为了一个女子,显出自己器量狭小的模样,他大方对玉堂说:「难得白兄弟也在这儿,这样吧,今日由在下做东,请白兄弟以及二叔一家人,咱们一起去兴隆客栈吃一顿好的,白兄弟意下如何?」

玉堂眼望着文秀,文秀的神情郁郁,玉堂心疼着文秀,但此时的文秀自有她的未婚夫可以照顾她,自己真不该再出现在文秀的面前,玉堂抱拳苦笑说道:「多谢张大人的好意,玉堂还有要事在身,这晚宴我就不去了!」

接着玉堂又转身对程大夫行礼说道:「程大夫,玉堂有事,得先送伙计回铺子里。」

程大夫客气回礼:「好,那我就不送了!」

此时文秀突然说话了:「二叔,我人不舒服,不想吃东西,兴隆客栈我就不去了!」

程大夫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急着劝文秀:「这,人杰好意请我们……!」

张人杰赶忙说道:「不要紧,文秀出去一天,肯定是累了,既然文秀不想吃,那……就改天吧!」

玉堂与文秀遥遥相望着,俩人的心情都是十分沉重:「这婚姻之约,究竟该如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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