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菱妹妹_分节阅读_1_天上掉下个菱妹妹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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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菱妹妹_分节阅读_1(2 / 2)

她推开门,只见爹爹面目发青,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肖洛菱泪流满面,悲痛欲绝,大声喊着,“父亲!”突然门外有官兵的声音,肖洛菱来不及思考,来不及跪拜父亲,匆忙之中跑了出去。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十二月的天冒着冷气,可她已气喘吁吁,浑身汗水。

肖洛菱躲在一个稻草堆旁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竟然已经跑到了一个如此荒凉的地方。“父亲。”肖洛菱想起父亲又悲痛难忍,“为何你如此狠心抛下女儿,为何?”肖洛菱泪水涕泗,不知要去往何处。哥哥们不知下落,她一个人苟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她继续往前走,站在山崖上,罢了,正待她准备纵身一跃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世事多变换,人心又几何。一物分两物,两物为一物。秋冬看似短,春夏亦无眠。”

肖洛菱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老人家是在跟我说话吗?”

“呵呵,姑娘认为老夫是与你说话,那么老夫就是与你说话。”白胡子道长说。

“您是何人?”肖洛菱问道。

“姑娘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只怕是您早已忘记。”那道长眯着眼睛笑着说。

肖洛菱细细看了看他眉眼,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是那个小道士!”

“哈哈,姑娘好眼力。竟然认出老夫了。”

“可是你明明是个年轻道长,为何……”肖洛菱心里讶异。

“老夫说过,这世间事,自有造化,此时是我,彼时亦是我。姑娘是要跳下去吗?”那道长仍然笑着问。

肖洛菱看着下面,悲怆感油然而生,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道士呢?她凄然地回头,想要跟道长告别,可一回头,他早已消失不见了。

肖洛菱仰天轻叹,闭上眼睛,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希望,能与父亲九泉相伴吧。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的唐敬宗是被刘克明等人害死的。刘克明是一个假太监,在宫中勾搭皇上的妃子,满足自己的□□,最后设计将皇上害死,选取这个桥段来衬托女主人公命运的悲惨,后面会有新皇上。

☆、长安偶遇事无由

冯鸣语和众多在大城市打拼的青年一样,蜗居在苏州这个水上城市,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住着一室一厅的房子,拿着微薄的固定工资。生活没有太大的追求和期望。常年不回家,因为一回家就要面对被相亲的惨痛事实,因此和家人关系不冷不淡的。朋友,没有。因为她看透了这世俗的冷漠和人心的荒凉,因此,她也变得自私而冷淡。男朋友,谈了两个都崩了,因为她无法忍受还没谈多久就要发生关系,她无法忍受浮躁而没有实质的爱情。

冯鸣语没钱没权,不过她向来看不起那些整日显摆的富二代。她会羡慕会嫉妒但是永远不思进取,那些美好仿佛在梦中想想就可以了。因为习惯了别人虚假的奉承和真心的挖苦,所以对真心的夸奖也毫不感冒。说白了,冯鸣语,一个城市最底层的小平民,却不屑于和任何人打交道。

她唯一的爱好便是读书,读历史读古书,她觉得那些东西才是精华。所以自己家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书。她也偶尔写写画画,思考着人物的命运,又想到自己,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没事的时候偶尔一个人去旅游,看大山大水,听鸟鸣花香。

所以趁着公司放五一小长假,她一个人去了西安古城。

冯鸣语看着那些拍照的人,总是嗤之以鼻。她从来不拍照,因为美好的东西要用心体会,放在心里,而不是做表面上的功夫。试问那些拍照的人有几个不是拿照片回去显摆呢?那些照片他们真的会看吗?当然冯鸣语承认肯定有人是真的喜欢这些古文物的。

她一身嘻哈风,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戴着个大大的墨镜,坐在一角城墙上,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冯鸣语喝了一口水,往下面看去,青草蔓延,她把水放在包里,扶扶墨镜,摸摸受手上的翡翠绿手镯,起身往下面走去。

“才五月,怎么会那么热?”冯鸣语抱怨了一句,继续往下走。

“啊!”突然她踩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肖洛菱摘掉墨镜,壮着胆子便走上前看去。

“父亲!”那一团软软的东西突然坐起来,满身淤泥,头发凌乱,目光涣散,嘴里喃喃着“父亲”。她往四周望去,为何跟她之前见到的场景不太一样?为何她没有死?眼前这个人是谁?为何穿的如此奇怪?

肖洛菱睁大了迷茫的眼睛,问:“你是何人?”

冯鸣语感到有些好笑,这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上穿的是典型的中国风衣服,而且还是冬装,头上竟然还插着一枝簪子。冯鸣语没好气地问:“你问我是什么人?你一个人躺在草地里干什么?很好玩啊,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吓我一跳,再见!”

冯鸣语抬起脚就要走,突然手臂被人抓住,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服,说,“不要打扰了我的兴致,你乐意在这里,那就在这里好了。”

肖洛菱有些恳求地说:“我的腿动不了了,烦劳这位公子扶我一把。”

什么?冯鸣语脑袋里像遭到五雷轰顶,这个人叫她公子?虽然冯鸣语看惯了古书上的对话,可是现实中竟然真有人这么酸腐?更可气的是,竟然叫她公子?没看见自己是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吗?

“你是不是有病,不会听声音吗,不会看长相吗?我是女的,女的行吗?”冯鸣语没好气地说。

肖洛菱又细细地看看她,此人没有喉结,不是女子便是太监无疑,若是女子那更好办了,就不必忌讳男女授受不亲了。

“不好意思,姑娘,能不能扶我起来。”肖洛菱看着她说。

冯鸣语看着她脏兮兮的身子,心里一阵嫌弃,她真想直接走掉,可是心底保留的那一点点善念让她留了下来。

“喂,你先告诉我,你躺在这里做什么?”冯鸣语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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