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晚上屋里有人要被操得嗷嗷叫,你先凑合睡客厅吧。”薛谦表情很酷,不容对方反应,迅速回房将房门落锁。
刚走到房间中央的梁有晖被薛队长堵了回去。薛队长抓住他的衣服前襟。
两人的身体好像具有某种强烈的相互吸引力,半秒钟之内纠缠在一起,窗帘都顾不得拉上。
等太久了,多一分钟都不想再忍耐煎熬。
薛谦略粗暴地从头顶扯脱梁有晖的裇衫,梁少的一头滋毛乱发让这人看起来纯良无辜又很诱人。
梁有晖穿的牛仔七分裤,没解开皮带裤链就这么一扯,扯到了蛋,梁有晖弯腰下去叫道:“哎呦,哥……蛋破了……”
他被他薛哥直接掼到地毯上,牛仔裤被横拉硬扯的也扯掉了。
梁有晖也很激动,光溜溜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空气都变得滚烫热烈,让他徐徐发抖。他下身立刻就半勃起来。
“真浪。”薛谦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哑声评价了一句。
下一刻,薛谦按捺不住强烈的情绪,憋太久,太渴望了,一下子就跨坐上去,骑上对方胸膛,同时扯开自己裤腰。
梁有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也像浑身干涸焦渴空落落似的渴望眼前的人。他迫不及待拉开薛队长的裤链,他喜欢的那粗硬的玩意儿早已从内裤边缘顶出来,袒露着赤红色的龙头凸起。
薛谦捧了梁有晖的头,看着这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吞含住他的性器。
这一口含得很深,一戳就戳到喉咙软肉,捅得梁大少爷猝不及防差点儿噎住,喉结疯狂抖动。薛队长这坐姿就是泰山压顶一般,压得梁少除了张开嘴吃了对方的活儿,别处都动弹不得,被压得快要窒息。
室内是暴风骤雨之前的片刻宁静,压抑之下的剧烈喘息,薛谦盯着梁有晖的脸,感动得不断抚摸对方头发、脖颈。梁有晖被压得头昏脑涨,眉眼前就是一条坚挺颀长的玩意儿不断捅向他的喉头,他舔得已经乱套了!这种时候也不需要任何章法步骤,一腔钟情与肉体的快感足矣,彼此眉眼间都酝酿着蓄势待发的激情。
梁有晖一边舔着他薛哥,手忍不住伸到下面去抚慰自己。他咕哝着恳求道:“哥,我都硬了,帮我一下……”
薛谦这时回头,才发现梁少爷一柱擎天。
这场面很浪,也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薛谦心存怜惜地捏捏梁有晖的脸:“这么想我?”
梁有晖点头:“想死你了。”
薛谦被情欲染成红色的眼膜闪过两分柔情,突然起身,拽起地上的人:“上床。”
地毯还是质地太糙,在梁少爷细皮嫩肉的后脊梁上硌出一片清晰的纹路痕迹,十分可笑。
薛谦可不想把这小子给玩儿脱了、玩儿坏了,还是珍惜着。他自己躺平了,微笑着以眼神示意:来,一起爽。
冷血的男人在床上偶尔露一抹笑容,很是勾人,梁有晖被迷得神魂颠倒,屁颠颠儿地就转过头来,反身倒骑在薛队长身上,将自己屁股对着他男人的脸。他再次含住薛队长粗大的活计,自己下身猛地也被一阵湿润的热浪裹住,对方也含住了他的,这一含就让梁有晖爽得哼出声来。
两人皆是经验丰富孟浪无边。梁有晖无比兴奋地狂亲他薛哥的下半身,眼前颇具男性阳刚气质的身躯每一道线条、每一块肌肉都透着性感的韵味,黢黑的毛发偶尔扎弄到他的脸。梁有晖又忍不住舔弄那些森林密集藤蔓缠绕的敏感地带,四处留下自己的口水,从他薛哥胸膛里也舔出粗重的喘息。
这样的姿势与角度,才让薛队长终于发现秘密,这浪货后屁股门儿的金刚钻究竟是镶哪了。
梁少爷后面镶了两小粒熠熠发光的钻,其中一颗恰好填在会阴穴位置,另外一颗是需要扒开这人的屁股缝,在臀沟深处、尾椎的凸起上……薛谦忍不住舔了对方镶钻的部位,一发而不可收,他猛舔那些地方,按住钻石颗粒,揉弄梁少爷的会阴敏感穴道。
这招点穴大法的滋味儿舒服,梁有晖也忍不住臀部发力抽弄起来,在老虎嘴巴里抽插,这浪事儿也就他敢做得出来。
他这姿势相当的不知羞耻,两颗大蛋往下一坠,就堵到薛队长的鼻子!
薛谦蹙眉,想歪过头调整一个更合适的角度,梁有晖抽动得更猛,被他男人口腔里烟火燎原的热辣感爽到了。他仿佛捅进了那炙热又绵长的甬道里,外人眼里冷面冷心的一个纯爷们儿硬汉子,给他口活儿,心理上的兴奋愉悦足以碾压纯生理的满足。
梁有晖这随心所欲的乱抖乱抽,两颗大蛋“扑哧”、“扑哧”连番夹攻薛谦的鼻子。鼻子、嘴全给堵住就真上不来气了,薛谦气愤难耐,狠抽一下梁少爷的屁股!
梁有晖:“哎呦!”
薛谦:“别坐我脸上。”
梁有晖:“……嘿嘿。”
薛谦:“还笑?”
梁有晖弯腰低头从身下空隙处与薛队长对视,忍不住又在对方脸上蹭了一把,结结实实抹过老虎的面门。
“操……”薛谦眼含怒意与不可言说的攻击欲望,再次抽了梁少爷的白屁股一巴掌,把人从身上掀下去。梁有晖撒欢地乐着,一身白花花的好皮好肉在床上颤动。这份诱惑,也是让人无法再把持住了。
薛队长从地毯上捞起自己的腰包,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
梁有晖回过脸瞄着:“呦,什么牌子?”
薛谦冷哼一声:“没高级牌子,做不做?”
“做啊!”梁有晖面对堵着他屁股门的汉子抛个媚眼,“鸟儿高级就成,还管它避孕套是什么牌子货?”
薛队长被这话再次逗乐,俩人隔着一个撅起来的白花花的腚相视一笑,心里愈发地喜欢面前这个人了。薛队长以最心急潦草节省时间的方式搞定了湿润前戏,在对方后腰上动情地亲了几下,这次毫不犹豫地重重楔了进去……
这一下子,从梁有晖口里捅出狼叫一般的痛嚎,也从薛队长胸腔里逼出一声粗长的喘息。
尖锐的肉体知觉就是通向深刻心灵烙印的最直截了当方式,梁有晖的脑瓤子在这一刻昏乱成一团,肠道就是打通男人心灵的通道,绝对的……
他被捅得两眼发黑,疼痛感烧穿他的胸口,一直烧到他嗓子眼儿。
他口里哼哧乱喘:“哥,哥,哎呦,疼,疼死了,哥……”
那活儿太壮,以前没碰见过这么猛又这么壮的。
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哑声问了一句:“谁大?”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了,眼角就疼出泪来:“我操,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了,你大!”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了一声,也是逗他玩儿的,这时搂过他的腰,从身后分开他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干起来。这一根烧火棍就不断在梁有晖的身体里刮磨着进出,捅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过来、再拖过去……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气,顾及着少爷的细皮软肉,缓慢地深入浅出,极力压抑住想要强制占有和粗暴破坏的欲望。他细细致致地捅到沟子底,将眼前这浑圆漂亮的屁股捅得肌肉痉挛扭动,轻磨慢捻片刻,再往外拔出一些,然后再次深入,每一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让少爷喘息着适应他的尺寸。
他扒开梁少的臀部就被钻石晃了眼。这镶钻的位置妙极了,“大白桃子”随着他插弄的力道不停战抖,钻石连缀着皮肉一起颤动,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乱人眼……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案情的扑朔迷离、家世门第的泾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碍,让薛谦一度在内心放弃掉了。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一道颠簸的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绽放、回旋、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带着空旷的惆怅,可遇却又难求。
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
薛谦想着,耳边充斥着混乱的呼吸,有梁有晖的喘息,也有他自己的。他弯腰紧紧抓住梁有晖的脊背,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快要疼昏过去的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的浮木大排,指甲抠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谦摸着梁少一脸的汗,也心疼了:“疼成这样?……你不是第一回吧?”
梁有晖说:“哥你忒猛了。”
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叫得跟个雏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梁有晖哼唧着:“别人都忒么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的大头最粗啊。”
薛谦笑着咬了梁少的嘴唇,再吻,两人被淋漓的汗水裹着吻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动。或许是汗水多,也起了润滑剂的作用,或者是梁有晖被警棍操得知觉已经迟钝,竟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薛谦笑说:“撑大了。”
梁有晖说:“撑爆了都!”
薛谦对着梁有晖的耳朵说:“试试哥给你捅漏了?”
梁有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别别,弄漏了下回你还捅谁去?”
薛谦笑:“舍不得捅漏了,下回还得捅你。”
两人一前一后地研磨冲撞,动作逐渐顺畅激烈,梁有晖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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