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好喝吗?”某人将她翻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又在她酡红的脸蛋上亲了亲。
夜清歌像赶苍蝇一样挥着手赶他,“走开!”
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全部咽下去,她说了两个字就咳了起来,咳了好几声才呼吸通畅。
想想心里真是不爽,一只手摸过去在某人的腰间软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席司曜痛得仰着头嘶嘶吸气。
“松手……”席司曜咬牙去掰她的手,她却拧得更用力,另一只手在自己嘴上抹了一把,然后就擦到了他的身上。
席司曜低笑,“这么有营养的‘牛奶’你居然浪费,真是暴殄天物。”
“席司曜!”夜清歌终于恼了,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欠揍!
席司曜笑得更邪魅,声音压低了下来,凑在她耳边,热乎乎地说:“我给你吃了一遍,现在轮到我吃你了……”
夜清歌原本闭着眼睛的,听到他这么说,她本能地睁开眼睛,可是看不到他的表情。
耳边只听到他的低笑声,然后是衣帛撕裂的声音,再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的两只手分开,下面一热,他真的在吃她!
“唔……”闷哼了一声,她倏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尖声叫了起来。
第一次尝试这么尖锐的感觉,自他吃着的那一点蔓延开来,像是有着细细的触角一点一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禁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嗯……司曜……”
最后一个字像热而细的巧克力丝拉过男人的心,融化在更为激烈的暧昧声里。
席司曜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醒了过来,可是现在他顾不上自家兄弟了,要先满足她。
夜清歌被他用灵活的舌头送上极乐的巅峰,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趴在她两腿间的男人吃饱喝足抬起头来,一脸餍足。
而她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那里,下半身一塌糊涂,上半身也是衣衫大敞。
席司曜凝着她,眼底渐渐有了幽绿的光芒。
就在他准备扑上去的时候,夜清歌丢在外面沙发上的手机有电话进来,那铃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分外响亮,夜清歌一下子从失魂的感觉里清醒过来。
“司曜,你帮我拿一下手机。”她一边说着,一边摸到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起来,慢慢地坐了起来。
可怜席司曜家的小弟弟还站着,此刻看样子,也是吃不到了。
欲求不满的某人十分不爽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沙发边上,从后面俯身下去直接拿了手机就往回走。
期间他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卡卡的来电。
“是卡卡。”他对夜清歌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帮她按下了接听键,正递过去的瞬间,手机里传来卡卡兴奋的声音——
“清歌,我和容迟到了,你出来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席司曜的脸色也一点一点地黑了下来,夜清歌看不到,可是她有种感觉——周围的空气在卡卡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凝结了。
而卡卡在等了几秒钟之后不见她说话,就疑惑了,“喂?清歌,你在听电话吗?”
夜清歌咽了咽口水,手机还在他手上,她已经听到了他指关节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了,可怕而骇人。
“清歌?清歌!夜清歌!”卡卡终于忍不住咆哮了。
而这时,席司曜也把手机放到了她的耳边,夜清歌想拿过去,他不让,拨开她的手,低声说:“就这样接。”
其实也不是她做错了什么啊,可是她就是觉得理亏,弱弱地对着电话那端的卡卡说:“卡卡,我在听。”
卡卡已经等得要吐血,“我还以为你又怎么了,我到了啊,你家保镖不让我们进去,你下来吧!”
夜清歌支支吾吾的,没话找话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啊?”
“容迟给萧定卿打了电话,是萧定卿的人送我们过来的啊!”卡卡开心地说道,又催:“你快下来,不是准备我站门口吧?”
“我……”
她才说了一个字,手机猛地被席司曜拿离了耳边,然后她就听到他对卡卡说:“你们在门口等会,她现在很忙。”
很忙?忙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席司曜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一手小心翼翼地护住她,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司……”夜清歌被惊到了,本能地想推开他,想说话,可是却被他更用力地以吻封缄。
暧昧的声音通过手机话筒清晰地传到了卡卡的耳朵里,而卡卡刚刚因为她一直没说话,还以为手机出了问题,特意开了扬声器,也就是说,容迟也听到了这么暧昧的声音。
几秒钟之后,手机里再次传来席司曜的声音,“这样舒服吗?这样呢?乖,等我们做完事再下去。”
“……”
卡卡一脑袋黑线,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一转头就看到容迟脸色铁青,双手紧攥成拳。
其实也轮不到容迟生气,他们是夫妻,而夜清歌本来就爱着席司曜,做那种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是……可是再怎么没资格,也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朵里啊!
容迟刚抬脚往屋里走,卡卡就一把拉住了他,“容迟,你干什么去?”
“放开!”容迟甩开她的手,依旧要往里走!
卡卡冲上去死死拉住她,开什么玩笑,不要说他现在进不去,哪怕是席司曜的手下让他进去了,他亲眼看到席司曜和夜清歌在楼上做那种事情,他不疯了才怪!
而且,席司曜是什么人?他就这么上去,一定讨不了好!
“卡卡,放手!”容迟似是有些失去理智,咬牙切齿地说道。
卡卡还是不放,好心劝他:“容迟你搞清楚,清歌是他老婆,他们不管做什么你都没资格去阻止!”
容迟愣了愣,忽然全身就软了下来,木木地站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回神。
卡卡看得心疼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句话怎么说出口她的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