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吓得左右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捂住了周夫人的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种话.也敢出口.”
“呵.老爷你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够说.那么.你是否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有些东西沾手不得.”
周大人面色一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他脑子中将周夫人口中那改朝换代四个字翻來覆去想了一遍之后.整个人.都像是在冷水中浸泡过的.一身冷汗.
他沒有改朝换代的野心.更加沒有那个胆子和能力.可是.他握在手中的东西.上面的人也会这么想吗.
“书房中的人”
周大人喃喃着.眼睛里闪过一抹暗色:“來人.”
书房中的人.不能够留.
“老爷.这件事情.交给妾身去办吧.”
周夫人虽然此时才知道周大人瞒着自己的事情.却是比周大人清醒多了:“晴雨.去.将我的龙凤壶取出”
“老爷.您该做的事情.是将人交给需要的人.”
周夫人笑了笑.眼中全是精明:“宛儿应该还沒有走远.老爷.踩着两条船.是容易翻船的.”
“王妃.周府的人有东西交给您”
周素宛停了马车.望着身后一辆不起眼的青篷布小车.笑了.
“总算不全是糊涂人.”
即便沒有亲眼一看.她也猜得出里面是什么.毕竟.太子昨夜围了庆王府.秦落笙昨夜何尝不是钉死了太子东宫.
“还有.这样东西是老爷吩咐交给小姐.请小姐转交给庆王爷的.”
來人双手擎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递到了周素宛的跟前.周素宛的手轻轻地掀开.望见的.是一方似铁非铁.似金非金.似银非银的令牌.触手寒凉.沉重.
她把玩着这一方只是听说过的令牌.这一次.眼中的笑意更深:“回去告诉父亲和母亲.庆王会他们的心意的.对待自己人.王爷从來不会亏待.”
确实是不会亏待.那样的前提.是真的是自己人.
秦落笙把玩着那一方令牌.传承了三百年的东西.到底是易了姓氏.心中不知为何.却是沒有多少喜悦的.
这方令牌.那份传承.针对的是大庆的敌人.是前朝的余孽.而他.身上流淌着的.正是为大庆朝先祖所不容的那样一份血脉.
有些意兴阑珊.正要将令牌放起.秦莫言走了进來.他的身上汗津津的.
第一百零九章扭曲的不甘
秦落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又是去了季博文那里.不装傻之后.秦莫言对季博文不知道怎么的.很有些怨气.这两日天天去他那里报道.不用内力.纯粹拼招数体力.季博文一开始还觉得秦莫言是自己找虐.谁知道几日下來.他倒是被虐的不轻.
“怎么也沒有擦擦.”
秦落笙皱了皱眉.吩咐了人一声.招手让秦莫言过來.
沒一会儿.便有干净的帕子和温水送上.
秦莫言蹲在秦落笙面前.由着秦落笙一边为自己擦拭着额头上脸颊上的汗水.一边却是随手拿起那方令牌摆弄.
待到秦落笙忙完了手上的.再一看那块令牌.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刀剑难毁的东西.现在正面一个大喇喇的指印.
“你故意的”
秦落笙说.
“故意的.”
秦莫言拿着那块令牌.就像是拿着一件不喜欢的玩具一般.随手摆弄着.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道指痕压上:“谁让它让你的心情不好.”
“呵.你又知道了.这块令牌.可是大庆朝先代摄政王传下的东西.三百多年的历史了.秦氏的儿孙.可都该敬重着.”
秦落笙口中说着先代摄政王.却是想到了自己.他前世的时候.不也当上了这么一回摄政王吗.
临朝摄政.权比帝王.只是.他明显的是不如这先代第一任摄政王.人家真真做到了让帝王敬重一世.全身而退.让后世子孙瞻仰.
不过.他既然做不到对方那样.便也不会强迫着自己去做.
太子已经被彻底打落了尘埃.当景元帝将太子不是皇后亲生的爆出來之后.便再也沒有了翻身的余地.再过两日.他便会正式被封为太子.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秦莫言的眼中是无所谓.或者说.他有所谓的从來是秦落笙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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