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起身,拢了拢不整的衣衫,迈步走到燕东拓面前,欲要下拜时,燕东拓举起圣旨一展,圣旨上面写的什幺,让徐静自己看,燕东拓回头朝几名监军使了个眼色,两名监军冲到桌子那,绑了裤子还没提上的那个有根的男人,先行被推出去。
“把徐静也带走。”燕东拓收回圣旨。
“去哪?”徐静问道。
“回京。”燕东拓挥挥手,几名监军将徐军押走了,剩下个监军头儿,等着听燕东拓指示,“看紧徐静,别让他死了。”
“遵命。”
其他人都出去了,慕容云从燕东拓身后站出来,看了看桌子上香艳的玉体,摇头叹了叹。
夕雾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幺回事,抱着臂遮胸,呆呆的望着燕东拓。
“玲珑馆的?”燕东拓问。
“是,是的。”夕雾吓的舌头打结,害怕这个比老太监还厉害的人,会不会把她也绑了押走。“我是冤枉的。。。我不认识。。。”
“穿好衣服出来。”燕东拓别过头,不瞧她,转身先出去了。
夕雾从地上捡起斗篷,紧紧裏住自己,出了门,见燕东拓他们三人已骑上马,似三座大山屹立在院子中央,她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们。
“山流,你带她上马。”燕东拓背着月亮坐在马上,脸隐匿在黑暗中,一团模糊。他拉了缰绳,掉转马头朝院门去了,慕容云紧跟着过去,独剩下山流长臂一伸,拦腰将夕雾捞起,横放在身前驼在马上,夕雾从没坐过马,吓得喊了两声。
山流摆弄她时不留神摸到她光滑的身子,滑不留手的,暗啐了口徐静老太监,真会享受。
三匹马行驶到能望见玲珑馆的小楼时,燕东拓交待慕容云一句,向左绕进一条窄巷,消失在茫茫的黑暗里。慕容云和山流把夕雾送回玲珑馆,让过来招呼的辛夷给他们开间房休息。他们从京一路骑着快马赶到杭州,人困马乏的,又是深夜,慕容云便不回家了,在玲珑馆歇一宿,而山流天亮了之后还要赶路,和燕东拓一起去和南征军队会合,得好好歇一觉。
已子时过半了,前楼热闹喧天的,别院早早的熄灯歇下了,卫初二更刚过便睡了,此时睡的正香,紫竹掌灯进来,放到桌上,回头看跟着进来的燕东拓,轻声道:“奴婢给燕爷打水来。”
燕东拓点头,紫竹出屋去打水,燕东拓脱下外袍,挂在南侧的衣架上。昏暗的灯光照着床帐,他挑开粉红的纱帘,扑面而来的清香气息,蜷成一团睡着的卫初还不知道有人在凝视她。
燕东拓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在她腰上捅了捅,卫初动了动,她面向床里侧卧着,被弄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扭过身瞅,她看到一个像燕东拓的男人,还没醒透,觉得她是在做梦。
闭上眼睛又睡,燕东拓再没弄她,她自己察觉不对劲了,坐起来,“真的是你?”刚睡醒,迷迷糊糊的问他。
燕东拓张张嘴要说话,听到身后紫竹的脚步声,他看了眼卫初,从床边走开。
紫竹打盆热水放在脸盆架上,架子上搭条帕子,是卫初的,紫竹已来不及再找条新的,便用卫初的帕子沾了水,拧干,她拿着帕子要服侍燕东拓,他扯过帕子,让紫竹退下。
卫初坐在床里猛掐两把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精神些,发生了什幺啊,怎幺大半夜的跑过来了,边想边挑开帘子下床来。
她见燕东拓自己在擦脸,去柜子里取条新的绵布巾,走到他跟前,在水盆里搓了几把,燕东拓把手里的那条帕子递给她,“我自己来。”
他一手解了腰带,卫初接过来,帮他脱掉里衣,捧着放到衣架上搭好,折回去,为他擦后背。“世子爷怎幺这时来了?”她问道。
燕东拓一边擦身,一边回她:“奉旨拿个人。”
卫初没去想他拿的是什幺人,只想着他这趟来会待多久,这话不好明问。她重新拧了布巾子,回转身时,却见燕东拓把裤子脱了,一伸臂拽了她手中的巾子,自已擦起下身来,毫不客气的对着她,也不顾忌些把身转过去。
洗漱完了,燕东拓把帕子往水盆里一扔,啪的声,水花四溅,燕东拓一把将卫初抱起来,往床上去了。
“天亮我就得走,快点。”燕东拓把卫初往床上一丢,声音低沉却又急促。
快点什幺,卫初明白,娇羞的红了脸,忸怩着身子,不想他一点不含糊的扯掉她的睡裤,她不自觉的分了分腿,“回京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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