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在这之后,我没再遇到那个令人心悸的男子。
日复一日。
眨眼间,等鸣香姐姐的期限也渐渐逼近。
这日,我拜别了林大哥他们,孤身一人绝然踏出玉林园。
往上游走去,沿途是绵绵无尽的山路。
有着武功底子,我毫不费力的往上爬。
不到半日,我见到一座轰然直立的宏伟建筑。
走进一瞧,那出入口是一个赤红的拱门,往上是一个石碑,上头写道:「砻家堡」,金赭色漆字赫然在眼前。
「这幺快啊!」暗自一叹,我睇着这些景物,竟有些目眩神迷。
脚步一踏,又微顿。
我要怎幺进去?揣着包袱,我伫足在拱门前。
彷徨无措时,远远的听到一声似幽似怨似悲似哀的笛声,仿佛带有特种意味的,滑落耳中。
此时的天色已近傍晚,橘红的夕阳悄然躲入层层乌云后,让原本夺目的光线,一下子,转为黯淡。
突然,一阵凉风吹上脸颊,而那凄哀的笛声,一遍覆一遍的重複如哭如诉的心绪。
我心中一蕩,它隐隐挑起封闭麻颓的思路,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划开。
触动那根弦,「腾」的一声,似有什幺重要的东西顺着情感倾泻而出。
呆了半晌,「呜」「呜」「呜」的号角骤然出声回应。
两种迴然不同的乐音,环环盘绕,一声接着一声,徐徐传来,配合的天衣无缝。
虽然我不是音乐家、作曲家,甚至是遥不可及的歌手梦......
我到现在仍觉得自己的嗓子不差,只是没那个命可以去培养这个兴趣。
简单的宫商角徵羽,我不是不会分辨。
那曲调并没有因为号角的干扰而凌乱,反而驽驾在它之上,显得更为凄凉。
「嗒」,拱门应声而开。
一道不清晰的白影窜入,伴随苦苦笛声,消失在拱门之后。
趁此机会,我展开轻功滑进剩一小缝的拱门。
黯濛濛,路上一片漆黑。
还未来得及适应里面的景色,一阵细碎的脚步缓缓自远方跑来。
下意识足尖一点,在夜色中隐去。
那模糊青绿湖衣,渐渐清晰。
「堡主。」那少女半遮容颜,只露出一对明眸及巧鼻。
那白衫人不停步,只「嗯」了一声,向前奔去。
「属下把小姐请回来了,可是小姐这三天不吃不喝不哭不闹,只说她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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