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直到当天,我一声不响的走了。
知道她肯定偷偷尾随在我身后。
坐在马上的滋味挺难受的!
天知道,这是我必须受的苦。
一介书生千里迢迢的去参与武林大会,为的是见一个从没见过,却有肌肤之亲的男人。
五年,是我与他分开的期限。
挤在人山人海的角隅,目光搜寻那熟悉的他。
眼角余光捕捉到令我生气的她。
「......」抑住话,我选择闭口,静观其变。
她蒙上一白巾,及那身罗裳。
她的特别与出众,吸引身旁人的注目。
我低首避过她探究的眸光,转而看向擂台上打的刺激的两人。
一掌一拳,你来我往,速度快的吓人。
目眩神迷的招式在我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一方败下,随即有人递补。
最后,一名青年身袭盘龙绣金宽袍,脚踏凤靴,头戴金饰,饰上镶着一颗红珠。这富贵行头,是非富即贵的王孙子弟。
只见他稳稳的站在擂台上,神情严肃。
「还有谁要挑战?」他提高嗓子向众人问道。
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向前一步。
他又重複一次,「还有谁要挑战?」自信满满的骄傲模样。
「既然如此......」
「在下想与阁下过招。」一人从群雄中步出,白衫曳地,极其与众不同。
带着笑意的男人自众人惊呼中出现。
我凝眸望着他,心中一抖。
「是他!那个小白龙、砻家三当家砻暨!」
「对啊,不过他去年不是才死了妻子,要隐居过日子,这会怎幺会在这?」
「呀,不要再说了,小白龙的脾气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武功高强,怕是你我都得罪不了的!」
旁人的闲言闲语在此刻全入我耳中。
这幺多年,你也没变吗?
那个送我澈底远离过去的人,依旧风姿犹存。
眼前一闪,另一道蓝青色绸衫轻巧落入眼帘。
「砻当家,那敝人呢?」
调侃的语句,从那面目清冷的少年脱口而出。
怎幺?熟人都聚一块啦?
微蹙眉,我却不动声色。
砻暨眉一敛,说道:「阁下若有任何想法,何须过问在下?」
嗯,愈来愈呛了!
羯坒礶淡然处之,抬眸道:「倘若那人还在,你就不会如此愤世嫉俗了吧!可惜啊,可惜。」
「你......」砻暨横眉竖目,沉声低喝道。
看那两人,我目露疑惑。
这几年有发生我不晓得的事情吗?
无妨,我略过二人,将注意力集中在小贝身上。
她轻轻扣手,隐身在白巾后的秀眉一鬆一紧,目光盯着遥遥相望的......我!
我腼腆闪避她的殷殷期盼,不好吧!她知道我在看她!
瞧瞧自身打扮,堪堪是一介落魄书生啊!
许久,我仰头逼视她,带着熊熊怒火与责备。
是我对妳太纵容了吗?
我疼惜妳、爱怜妳,但是妳不能无视于我对妳的关爱之情!
不若以往,眼眸退去软意,冷冷的睥睨着她心慌的神情。
她垂首,乌黑的髮丝垂落。
眸光微闪,我转向台伤打的忘我的两人。
心扑通扑通地跳,在序乱的呼吸中。
翻飞而起的衣袂,驻足在其中纠缠的身影,宛若龙捲风。
足足有一盏茶时分,两人汗流浃背,气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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