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只蚩尤/鸾停集_分节阅读_15_最后一只蚩尤/鸾停集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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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只蚩尤/鸾停集_分节阅读_15(1 / 2)

卢小郎君微微一笑,问道:“那你实际上多大了?”

永嘉转了转眼珠,道:“干嘛告诉你,我偏偏不说。”

卢小郎君哈哈一笑,也不以为忤,又道:“子羽大概是要留京里做官了,进出宫廷你总不能老跟着,不如住我这里,天天守着这些好看的金银器,好不好?”

永嘉暗笑,这个小郎君还以为自己是喜欢金银耀眼,若是晓得自己抱走了统统嚼嚼吞落肚,只怕要哭死过去。他笑嘻嘻问道:“你这里的好东西都送我了,哪里还有好看的金银器?”

卢小郎君笑道:“这里这些算得了甚么,我家里还有好些,你跟我去,我都送给你玩。”

永嘉笑眯眯道:“去不去你家住,这个得问问我家郎君,我可做不了主。不过要送我好东西,我就能做主啦,你可不能说了不算。”

卢小郎君失笑道:“竟和你家郎君一模一样,一肚子鬼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诗经?小雅》《孟子》引这段的时候写成了普天之下,后来引《孟子》的多,原文的溥天之下就很少有人提了,有人说正是这一字之差使后人误以为这句话更多强调皇权。个人觉得这锅不该孟子背,无非后人喜欢断章取义罢了。)

(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论语》)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出自《论语》。《论语?颜渊》:“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邓析子?转辞》:“一言而非,驷马不能追;一言而急,驷马不能及。”)

(贞观贤相,指的是魏征,其实原本是魏徵,征和徵根本是俩字,简化字化来化去,把好些古人的名字都给改了。)

(去年热播的《琅琊榜》里头有一集,言候隐忍多年实在忍不过去了,谋求在年终尾祭仪式上炸死皇帝,林殊劝他时说过一段话,大意就是此时杀了皇帝只是报私仇,天下会因此大乱。这是很多时候臣子的无奈,皇位上的那个人或许有千般不好,但没有他,只会更糟,所以咬着牙捏着鼻子也要忍这个人,直到忍无可忍。其实就算是古代社会,随着社会发展思想进步,笃信天命觉得坐皇位那个人神圣不可侵犯的官儿也并不是很多……被愚了的老百姓另说。顺便说一句,言候此人贯穿始终的气场强大,萌我一脸血。)

☆、第十四章再见

第十四章再见

永嘉白他一眼,不屑道:“我家郎君那是聪敏,哪是甚么鬼心眼。”

卢小郎君忽然叹了口气:“是啊,你家郎君是真正聪明人,可惜有些人,模样再像他,也学不来他的聪明。”

永嘉奇道:“你说的是谁?”

卢小郎君撇了撇嘴,道:“他一天到晚跟着义阳长公主出入宫闱,早晚你会见到的,若是他有心,只怕过一会你便能见到了。”语气中多有不屑。

事实证明,这位的确是位有心人,李淳微服来到卢家别业的事情原本非常隐秘,义阳长公主还是毫不避讳地领着刘仲文登门了。

那边李淳还在和凤集说话,门外人影闪动,外面一人压低声音道:“大家,义阳长公主求见。”声音尖尖的,正是先帝贴身宦官李继恩的声音,新皇登基,他位子不变,接着在新圣人身边伺候。如今李淳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可见颇得新圣人信任。

李淳蹙眉道:“她来作甚。宣罢。”

长公主找自家皇帝弟弟自然是有事的,外臣不方便与闻,凤集便起身告退了,走到门外,却见园中静静站着一位青年男子,红衣玉冠,俊秀清绝,见到凤集,那人躬身到地,微笑道:“下官刘仲文,见过柳先生。久慕柳先生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君子,此生不枉。”

凤集早听说过此人,二人如何如何肖似的话早传了好几年,居然此时才第一次相见。今日一见,刘仲文果然眉目之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也觉有趣,便随口与他攀谈几句。原以为这人不过是个商贾出身,却没想到刘仲文谈吐清雅,颇有才情,且态度温和,举止有度,竟让人不由得不心生亲近之意。

二人正在说话,卢小郎君却自偏厅中抢了出来,拉住凤集,喊道:“你还磨蹭甚么,再不来酒都冷了!”说罢不由分说将凤集扯进了偏厅,竟看都没看刘仲文一眼。

这样的轻忽怠慢,刘仲文早已习惯了。他自入京,一步步攀着义阳长公主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固然有人看他得宠,巴结奉承,但更多的却是轻蔑鄙夷。在那些世族眼中,他甚么都不是,不过义阳长公主的一个面首,如此而已。

哪怕已身披红袍,也不过沐猴而冠。

他微微一笑。既然放弃了科举正途,选了这条捷径,这些,便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初春三月,卢家别业一片好景致,园中春花烂漫,他闲来无事,便沿着园中小径慢慢踱着步,看景赏花。

这片园子占地甚广,庭中假山流水,山上有座亭子,在亭子中登高望远,想是可以望见泾渭分流的奇景,刘仲文起了兴致,撩起袍脚塞进腰带,奋力登上假山远眺,果然这里风景独好,山高水阔,泾渭合流,清浊分明,桃花夹岸盛开,如茵绿草间许多游人往来嬉游,男男女女夹处其间,欢饮之声隐约可闻。

迎面吹来一阵带着乐声和花香的春风,暖风如醉,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这样的美好,早晚有一天,他也会拥有。

正陶醉间,却有一阵杂音打破了这份难得的清静。他循声望去,却见远处花丛中有一个垂髫童子,在花间穿梭着追赶一只波斯大猫,猫儿一看就是名种,却被那童子追得上蹿下跳,喵呜喵呜叫个不停,浑身雪白的毛都被花枝打的凌乱了,模样甚是凄惨。

这原本就是顽童嬉戏,刘仲文却留意到了不寻常的地方。

这童子身手太好,猫儿无论跑去哪里,童子都能轻轻松松追到,高低纵跃,如履平地,猫儿越过花丛,童子跟着越过花丛,猫儿蹿上大树,童子跟去树梢,猫儿跳上屋顶,童子纵身一跃,也跳上房顶,猫儿沿着屋脊一路逃窜,童子也一路跟着,眼见跑跑停停,一人一猫,竟直奔这边假山而来。

刘仲文一笑,这猫儿倒是狡猾,假山石孔众多,猫儿若钻进去小洞躲着,那童子只怕还真是难找。那童子只怕也是想到这一点,疾跑中忽然站定脚步,自袖中掣出一样物事,瞄准猫儿,嗖的一声丢了出去,那猫儿在山石上一个反身纵跳,竟躲了过去,那物事击在山石上,打落了碎石无数。

童子跑过去捡起那物事,奔猫儿那边再掷出去,如是者三,猫儿终于躲闪不及,惨叫一声被那物事打中后腿,跌落在亭外的花丛中。刘仲文蹙蹙眉,走出亭子,弯腰自花丛中抱起了猫儿,只见大猫一身花枝碎叶,毛发蓬乱,神情萎靡,后腿微微抽搐,狼狈到无以复加。

那童子已匆匆跑过来,见他抱着猫儿,急道:“这是我的!”

刘仲文蹙眉道:“便是你的猫儿,也是一条命,不能这么对它,打折了腿,它以后怎么办。”

那童子撇嘴,道:“哪有打折,我下手有分寸,叫它痛一下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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