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_分节阅读_77_如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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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_分节阅读_77(2 / 2)

“九皇女切莫如此拘礼。”水落炎见状亦跟着起身,花宴又急忙去扶了水落炎。

九皇女的眼神从水落炎身上扫向花宴,又从花宴身上移回到水落炎身上,如此看了又看,终是没忍住,踌躇道:“还有一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水落炎倒是想知道她还能有什么事,遂道:“九皇女但说无妨。”

九皇女看了看水落炎,转而看向花宴,支吾道:“那个……花宴妹妹的心上人、可是浴和公主?”

闻言,水落炎和花宴不约而同的看着九皇女怔愣了。

不过水落炎只怔愣了一瞬便回过神来,因为这个问题,她也还蛮想知道的,遂淡定的等着花宴作答,虽不像九皇女那般一脸好奇,心里却也是很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的。

花宴被这气氛弄得有些不自在了,脸也开始发热,目光左闪右躲着,继而讪讪的笑了笑,支吾道:“那个……我去准备午膳。”说罢,便逃也似的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O(∩_∩)O

☆、第一1零章

水落炎看着花宴落荒而逃的背影默了默,转眼看见九皇女正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她,立马牵出一抹笑容招呼九皇女一起去用午膳,转移开话题,她可不想替花宴回答九皇女的问题。九皇女却因还有其他事要办谢绝了水落炎,未再多留,再三施礼谢过水落炎之后便离去了。

用膳期间,花宴因着九皇女那直白的一问弄得有些不自在,水落炎却未有丝毫的异常反应,对花宴的别扭也视而不见,且当一切如常。

膳后不久,女皇便带着各种医治内外伤的贵重药品亲自过来探望水落炎了,倒是将水落炎午时之前不见客这个点掐得很好,女皇前来也无非是些礼节上的慰问,再表达些歉意,然后承诺定会彻查此事给出一个交代。水落炎应付着女皇,花宴便觉得自在多了,虽然自己也需要打起精神应对,不过好歹是将自己从先前的尴尬境地里解救出来了。

女皇离开后,又有些皇女陆续前来,因着已经见过九皇女和女皇,若再拒其他来客便会显得无礼了,固水落炎只得一一接待了。

夜幕低垂之时,锦华园里总算得以回归宁静。

水落炎俯卧在床榻之上,双手枕在左脸下,一头银发被顺捋到了左肩旁边,背部半裸着,露出圆润的肩头,如玉的肌肤,还有那道被利剑划成的长长伤口,突兀的斜在后肩上那两块半蝶形印记中间。花宴微俯着身子坐在床边,将手中的白色药粉小心翼翼的洒在那道伤口上,那药粉一沾到伤口便慢慢的融了,不一会儿那粉末状的药便在伤口处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开始愈合的腥红伤口。

这伤口看得花宴眼眶泛红,她向来见不得水落炎身上有一丁点伤,曾经水落炎不小心将手指上划破一点皮都让她心疼不已,上次见到水落炎满身是伤时便差点崩溃,时隔不久又被伤成这样,想着还是因救她而伤心里就更难受得厉害了。花宴深吸了一口气,使劲眨了眨眼将眼中欲流的泪掩了回去,继而将水落炎快要褪至腰际的衣衫向上拉起,轻声道:“落炎,好了。”

水落炎没有丝毫反应,还是一动不动的安静俯卧着。

花宴微倾了身子扭头去看,见水落炎已经轻闭了双眼,俨然一副熟睡模样,恬适安静、绝美胜画。花宴禁不住多看会儿,继而轻笑着帮水落炎把衣衫整理了一下,然后拉过薄被轻掩住水落炎的身体,方才收拾好药瓶,起身去清洗自己。

直到花宴洗漱好来到床边准备歇息时,水落炎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动,花宴清楚水落炎的身体,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想着水落炎今日带伤应付那些访客定是费神疲乏了需要休息,遂脱了衣物,蹑手蹑脚的夸过水落炎,慢慢爬到床的里边躺好,生怕吵了水落炎。

床榻很宽大,花宴靠着里边,离水落炎远远的,中间再躺两个人都没问题,尽管如此,花宴还是能清晰的闻到水落炎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寻着香味扭头看去,却只能看见水落炎的后脑勺和那一头银发,难免有些失望,却又不愿立马移开视线,遂怔怔的看了半晌才回过头准备安心睡觉,水落炎的气息便是她的安魂香。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花宴刚闭上眼不久,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怔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周围依然静静的,想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缓了一瞬才扭头去看水落炎,转过头便又是一惊。只见水落炎一手着撑头,一手懒懒的搭在盖着薄被的腰际上,手腕上系着根红色绳子挂着那块血凝玉,衬得肌肤更加白皙娇嫩,水落炎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表情,但那衣衫却因着先前给伤口上药的缘故有些不整,从颈项自胸口处露出一片雪白肌肤,被散下的发丝遮挡了些,若隐若现,立马看得花宴脸上发烫,心跳加速,忙移开了眼神避之。

水落炎见花宴目光闪躲,想着定是又要逃避这问题,便又再次言道:“九皇女今日提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花宴目不转睛的看着床顶,只觉已经加了速的心跳突然一窒随又猛地跳动起来,没想到水落炎竟然会再提起这事,更没想到水落炎会追问她这个,完全有一种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趋势。那问题的答案自是肯定的,她的心上人除了水落炎还能是谁?只是,她不能向水落炎直言表白,也不敢了,怕再像上次那样吐血吓到水落炎,更怕再失去三分之一的寿命,虽然她不确定这个能不能说,在不在禁忌之列,却也不敢冒险。遂道:“一定要回答吗?”语气弱弱的,有些无奈,却又带着那么些无助的感觉。

水落炎还是那样看着花宴,没有答话。

夜色静寂,水落炎的沉默又在这静寂中添了一丝压抑,花宴静默半响没等到水落炎答话,想着水落炎这算是默认了定要她回答,遂心中一横,立马侧过身与水落炎相对,同时张嘴欲言,却又在与水落炎对视那一刻嘎然止住了,怔了一瞬缓缓垂下眼眸,道:“连九皇女都能看出来的事,你怎地就不明白?”

水落炎见花宴大无畏的朝自己侧过身来,没想到说出口的却是这般嗔怨味十足的质问,再看见花宴眼下这般似失落又别扭的模样,心中竟是又怜又喜。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了花宴,却很想知道花宴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了自己,若说以前只是猜测狐疑或是刻意忽略了花宴对自己的感情,那么昨晚那一吻便让她彻底了解了花宴的心意,而刚才那嗔怨的质问便能让她肯定了花宴的心意。

虽然已经知晓,却还是想听花宴亲口说出来,若花宴不愿说,她也不愿相逼。先前想到花宴红着脸落荒而逃的情景便想要再逗逗她,想看看花宴在床上还能用什么借口逃避,眼下看到花宴这般失落模样便又不忍了。更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换作是她,这种难为情的问题也是不会回答的,又何必去难为花宴。

水落炎掀起薄被往花宴身边靠去,将花宴一起拢进被中,缓缓低头在花宴额头印下一吻,轻声道:“睡吧。”

花宴的身体随之一僵,愣了半响才听话的闭上双眼,嘴角却慢慢上扬。她不敢乱动,怕碰着水落炎的身体会不知所措,更怕一个不小心撞到水落炎的伤口,固一直侧卧着动也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朝水落炎身边蹭了蹭,满足的吸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安心入睡。

水落炎顺势将花宴拥入怀中,掩衾同眠,脑中却是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深夜时分,一抹身影在红瑾阁的宫墙上一闪而过,轻盈的落在红瑾阁内,环顾四下后,隐蔽着向内探去。

红瑾阁外添了些焰兵把守着,些许是女皇派来看守霓刹的,红瑾阁内有守夜的侍卫和宫婢些不时的巡逻着走过,这些与门外那些焰兵的服饰有所不同,而且腰间皆挂了一块红瑾阁的腰牌,明显是听命于霓刹的红瑾阁亲卫,看来女皇只是禁止了霓刹出入红瑾阁,并未限制红瑾阁内部的一切活动。

那抹身影在红瑾阁内行动极快,小心的避开那些巡逻队伍,很快就到了红瑾阁内院里。宫灯将院里照得通明,让她能够清楚的看清院里格局,房屋分布,遂没有多加思虑,径直朝了那间最为华贵的寝房靠近。到了寝房门口略有踌躇,转眼看见旁处那大开的窗户,随即一个瞬移,从窗口处闪进了房内。

夜凉如水,寒意袭人,花宴迷糊着朝旁边缩了缩,却没能如愿缩到暖和处,又有些不满的缩了缩,却触到一片凉意,蹙了眉用力吸了口气,空气中却没有那股熟悉的气息,缓了半晌,她脑中突然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朝身旁看去,入眼的却只是铺在床榻上的单薄被褥,立马坐起身来,着急的唤了一声:“落炎。”

回答花宴的是一阵静寂,她急忙掀开薄被下床,眼见水落炎的衣衫都不见了便更急了,拿了件外衫胡乱套在身上还赤着脚便快步向门口走去,手刚扶到门上欲拉开门扉,却又立马顿住了,她此时出去寻落炎定会被守夜的焰族侍婢发现,若落炎深夜出去办什么事了,被焰族发现无疑会添上些麻烦,也或许落炎只是出门走走马上就会回来了,自己去寻反而会扰了落炎。如此想着,花宴的手慢慢离开门扉,转身折回房中。

花宴坐回床边,却如坐针毡,赤脚踩在床踏上也不觉寒冷,睡意已经全被担忧替代。落炎会去了哪儿,夜间寒气重,她身上有伤,定对身体不利,若再遇到歹人怎么办,今日晚膳之后玉央还提醒过她月初将至,落炎那沉睡之症不知几时便会发作,现在却不知落炎身在何处,自己怎地就睡得这么熟,连落炎何时起身离开了都不知道……

时间在满心担忧和焦急等待中过得特别的慢。

作者有话要说:这催更的小皮鞭抽得有点勤啊,抽得我吃饭时都不忍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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