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啄了口咖啡,“你担心我啊?”
又静默了两秒,宗谦说:“是。”
换江盈沉默,她盯住宗谦的眼睛,可惜看不出什么。
好一会儿,她才说:“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怕我这个脑残粉去找成溪拼命?”
宗谦弯唇,“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一个女孩子独自走在雪地,荒凉得很,恰好我也要出门,就顺道跟着走了截路。”
江盈:“哦,那又很巧的跟着我来了咖啡厅?”
宗谦眼底笑意更深,“这完全是个巧合,我约了南麒见面。”
江盈实在猜不透宗谦话里的意思,也懒得琢磨他是不是跟着自己,又为什么跟着自己。
她起身,“恩,我真的要回学校了。”
话毕,她伸手想要将桌上的香烟也拿走。
哪晓得,恰要碰上的时候,宗谦的手却附在了上面。
“未成年少抽烟,这包没收了。”他说。
江盈指尖触碰到他冰凉的手背,有些微愣神。
却听宗谦又说:“我是你师父,你说的,我管得着。”
江盈撞见宗谦似笑非笑的表情,指尖一颤,心中也跳了跳。
旋即她略为僵硬地收回手,“哦,那我走了。”
难道他真一早就来了,连自己和成溪的谈话内容都听了些去?
江盈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不,不会的,那么远他不可能听得见,巧合罢了。
她不再纠结宗谦的事,想着自己能不能赶上英语课的作文考试,心不在焉地走出了咖啡厅。
刚开门,就迎面撞上了南麒。
“江盈?”南麒也看见了她,似乎有些惊讶她也在这儿。
她朝对方点了点头,“恩,宗谦在里面,我走了。”
南麒狐疑地望了望她的背影,跟着就上了楼,宗谦就坐在靠窗的一桌。
他快步过去,问:“谦哥,什么事这么急?”
宗谦仍侧着头,淡淡望向外边,“没什么事了,走吧。”
南麒一怔,微微讶异,顺着方才的目光看出去。
那一抹红色的背影渐渐远了。
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
江盈最终还是没赶上英语的作文考试,但她却得到补考的机会,因为宗谦给她开了一张手臂受伤,无法动笔的医生证明。
本来等着看她好戏的人,纷纷扼腕叹息。
她本人知道很多人在等着她挂科旷课逮她时,并不甚在意,能来就来,不能就提前请假。
没谁抓住她的把柄。
日子就在学校、俱乐部以及赛场这三个地方,不紧不慢的过着。
因为后面的队伍实力都一般,俱乐部成员一致决定,西南片区后面的所有比赛,江盈都不出战,好好养手。
所以,后面的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没事就和宗谦切磋技艺。
一月之后,年头翻新,江盈已经将民间派和学术派结合得天|衣无缝,赢钱队也顺利晋级帝都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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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节之后,常规赛也迎来了最后的比赛,赢钱俱乐部一行六人,又浩浩荡荡地向帝都进发而去。
十天的比赛结束之后,便是c大的考试周,所以,几个人都订了往返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