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H)
伽宁僵直着背,双手搭在腿上,这种看似与锦妃无异的坐姿,实际上难受得要命。但今天她不敢乱动,甚至都忘了怎麽挪动。
男女之事在民间一般由母亲在女儿出阁前图文并茂地教授,让女儿知道床第之欢基本是怎麽回事,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能讨好夫君的秘诀在哪裏,忌讳的事物又是哪些。爲了女儿在以后的夫家日子过的顺坦,做母亲的在这方面事无巨细,倾囊相授。
皇宫裏有些不同,公主的母亲基本是六品以上的妃嫔甚至是皇后,亲自教授则有失身份,一般由三四个嬷嬷教导公主,其中二人以身示範,其余的在旁解说。
然而此刻,锦翠宫大门紧闭,下人守着正殿,她、锦妃还有福禧公公则呆在绛雨起居生活的偏殿,看着绛雨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行苟且之事。
这种前所未有、耸人听闻的事情让伽宁极爲震惊。如今后宫完全封锁,这男人是从哪裏冒出来的?绛雨是母妃最喜欢的宫女,又爲何要让她做这种事?
最重要的,爲什麽要让她看?
父皇刚刚驾崩,新帝还未正式登基,这节骨眼上让她来看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无法不让她毛骨悚然。
伽宁在心中不停地问着爲何,隐隐猜到的可能让她手脚发冷。
锦妃瞥了眼僵住的伽宁,美豔绝伦的脸庞拉的更长,她对侯三轻轻擡了擡手,示意速度些。
侯三原本玩得兴起,锦妃一句话把他吓得立即放开绛雨,跪在床上发楞,瞧见锦妃的手势,回了回神,二话不说便拽住绛雨的双腿往外一分。
美人的小穴犹如催熟的花苞被迫撑开姿态,粉白的色泽楚楚动人,干净的处子和万人骑的妓女果然大不相同,这麽嫩滴滴的小穴,侯三直想捧起美人的屁股好好亲一亲,但又怕锦妃怪罪他墨迹,让一直在旁看得直了眼的公公拉下去可就没得玩了。
侯三对着手呸了一声,将那口唾液往自己的命根子上抹了抹,扯起绛雨的一条玉腿挂在自己肩上,迫使她的下体更清晰地暴露,硬邦邦的欲根对准那处细小的洞眼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下体被撑开侵入的疼痛让绛雨忍不住尖叫,她忙咬住下唇把叫声逼了回去,可眼角的泪珠再也含不住…
这是侯三第一次清醒地碰处子,以前搞了那个臭婆娘,黑灯瞎火人又醉醺醺的,只是纯粹发泄兽欲,如今是真正体会到要命的销魂。身下的美人身子那个紧啊,吸住他的命根子仿佛不让动弹了。
侯三舒服得头皮发麻,屁股绷紧,顿了顿,往后稍稍抽出再狠狠一顶,这一记比第一下插得更深,整根都埋进了女人的小穴。
「喔……」
他爽得一声低吼,看向泪眼朦胧、锁眉咬唇的绛雨,本想表达心中的澎湃,但绛雨这模样分明是不稀罕,侯三以往的邪性又附上身,心裏思忖再不稀罕又怎样,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以后除了老子谁会稀罕你这双破鞋?!
侯三没有怜香惜玉,只图自己爽快,一下比一下抽插得更猛烈,欲根进出间带出越来越多象征女人贞洁的血水,沿着绛雨雪白的大腿根一滴滴掉落在床上,画面着实刺目。
他在青楼怎麽玩妓女,此刻在锦翠宫就怎麽玩绛雨,没有丝毫收敛,可绛雨初尝云雨如何受得了,被他插得痛苦万分,下体就像被捅破的窟窿,火辣辣的刺疼从那裏蔓延全身。
她根本不愿,也不想再继续下去,太疼了。可她不能开口说,也不能推开他,只好抓紧侯三的手臂,似迎却拒地表达自己的恨意。
她无言的抗拒旁人很难察觉,毕竟这样抓着侯三躬着身子更像是迎合,侯三也越加轻薄,屁颠颠地开口。
「小骚货,下面夹的这麽紧,逼爷早点泄呢,还是要爷让你更快活?」
他的话让痛得要死的绛雨彻底置身炼狱,身子已经肮髒破败,还被一个跟畜牲没两样的男人当成妓女对待…绛雨面如灰土地松开手,她怕自己忍不住抓伤面前的男人。
她的反应侯三没当回事,只轻轻哼了一声。原本就是做给锦翠宫的主子看,何必这麽矫情?他放下绛雨挂在他肩上的腿,将她拉去床的另一头,双手捏住她腿根两侧,逼着她下体像大八字一样打开,沾着血丝的淫恶欲根噗嗤一下再次插入已经红肿的女穴,大肆律动起来。
之前的姿势和角度已经能让坐着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现在男女的交合处更是最近距离地展现给看客,侯三不在乎,看的人都不知羞,做的人何必顾忌。
他侯三猜不着这些人心裏打的算盘,但安排他来做这档子事能是什麽好货色?至少都没资格嫌恶他,尤其是绛雨。
侯三故意大进大出,操的整张床都发出吱呀声响,绛雨自然明白他的恶意,想到自己私处毫无遮蔽地给衆人盯着,羞得小脸一下子涨红,全身恨得发紧。
「小骚货又在夹爷了…」
侯三察觉她的变化不饶人地开口。绛雨再也忍不住,瞪着泪眼对他。侯三心中一嗤,咬着她的耳垂极轻地说。
「你自愿做这事给你家主子看,不让爷满意,你家主子能满意?」
他的嘴虽臭,但这话点醒了绛雨。她是爲了娘娘才破身,若侯三使坏,她很可能白白牺牲自己。侯三能这麽折腾她,自然是有胆的。
绛雨不顾身子多酸痛,勉强撑起双腿主动圈住侯三的腰,一脸梨花带雨地娇喊。
「啊…妾身…妾身不行了…」
这转眼变化的功夫侯三怎麽受得,女人娇软的呻吟,紧得不行的处子之身逼得他无法汲取更多快意,草草地抽插两下便泄了。他喘着粗气阴阳怪气地瞅着绛雨,突然觉得什麽冷傲美人,假戏真做的本事和青楼的妓女也没什麽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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