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奇心满满的玉儿却偷偷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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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死刑(下)强者的压抑
刑场周围聚了很多人,术王被束缚着双手跪在台中央,背上的牌子,简直就像是一座山压在他的身上,拿掉了(也就意味着要行刑了)反而更好。
人群外围,玉儿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栾殇,他声称看透人情是非,却还是被自己这样一个小姑娘给骗了,不过她流露出来的神情倒是样样属实,也难怪,没被看出来。
她也知道,她的栾哥哥对她只有愧疚,没有爱,她再也不想继续装疯卖傻,可是她怕,怕离开他,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不在她眼前,她就会觉得,作为一个骗子,自己将会永远失去他。
栾殇握紧手中的发带,看着台上的人,双手不住的发抖。一边的解桥雨看出异常,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栾殇:“这种时候,如果你不碰我,我或许还会好受些。”解桥雨尴尬的笑笑。
术王环视了台下,看见栾殇已经来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跪直了身子。栾殇本以为会听到很长的一段话,结果等来的是三声响头,和颤抖的四个字“孤王,错了。”
栾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父王,自己曾经多次劝过他,他何时听过了,错了?栾殇也是看出来了,父王根本没有后悔与炎国的交战,他口中的错,指的只是对待自己的这个儿子,没有尽到一个做为父亲的责任。
玉儿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还在远处发呆,栾殇却在这时转过身来了,当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心绪都非常的复杂。解桥雨见了场景,向栾殇道了别(即使栾殇没有,也不会给予回应)然后快步离开,临走看了玉儿一眼,叹了一口气。
而栾殇看玉儿的眼神却并没有什么不寻常,只是有些许惊讶地意味。玉儿十分愧疚地低下头,紧扣的双手之尖已经发白。
栾殇走到玉儿身边,淡淡开口:“我们回去吧。”
玉儿惊讶抬头,小巧的眉毛皱在一起:“你……不怪我?”
栾殇轻轻笑笑:“你想留住我,愿意爱我,我为什么要怪你?”
玉儿的脸渐渐展开笑容,可是又立即难过起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栾殇展颜,笑的一脸温暖:“你是第一个骗到我的女人,不简单啊,今晚想吃什么?”
玉儿噗嗤地轻笑一声:“吃你,你给吗?”
栾殇揉揉玉儿的头,温柔地笑着:“看在你骗我的面子上,今晚不许你吃主菜。”
玉儿撇撇嘴:“好吧,不过,栾哥哥你真的好大度,大度到我有些害怕。”
栾殇笑着叹了口气:“能怎办呢,你又没有恶意,再说了,我跟你坳气也不能怎样不是吗?我现在,只有你了。”
在这样的画面背后,木牌掉地的声音截断了正午的阳光,刽子手一口白酒喷在明晃晃的大刀上,酒精的味道刺激了刽子手的神经,麻痹了处刑者的思绪,一刀,一瞬间,一个人的生命,了结了。
栾殇把玉儿往前推,玉儿不知道死掉的这个人是谁,但是栾殇不说,她就不会去问。栾殇呢,背对着刑台,扶着前面玉儿的双肩,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吐息后,抬起双眼,坚定地去往家的方向。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慕容穆默默看完了这场戏,心里也不知道在纠个什么劲,也总觉得有什么放不下。他吩咐了让霍然朗先回去,自己不自觉地跟上了栾殇。
霍然朗开始担心,他始终觉得,慕容穆对他的喜欢,只是一个连慕容穆自己都没有认清的错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慕容穆,他还能成功杀掉吗?这么久了,自己一直没敢动手,毕竟,慕容穆也知道他靠近自己的目的……
栾殇他们到了酒楼门口才发现,城里一家有钱有势的老头子带着一群打手,蹲在那里,见人回来了,老头子站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儿。
栾殇问玉儿:“他们?你认识?”
玉儿拽紧栾殇的衣袖:“不认识啊。”
老头子猥琐地笑笑:“就你这小婊子把我儿子给踢伤的?”
栾殇把玉儿护到身后:“她以前是清妓,现在是我的人。”
老头子看了看文文雅雅的栾殇,歪着嘴笑了笑:“就你?也想拦住我?哎,我说,你不会还以为那婊子还是个处吧?”
听到这话玉儿害怕至极,重重地呼吸着,眼神飘忽不定,双手发颤:“栾……哥哥,你……听我解释!”
栾殇打算抚慰一下她,刚打算开口,那个老头子就笑着说了一声:“小姑娘,跟我儿子,不只一次了吧,收了多少钱啊,啊?”“哦~~对了,还陪过几个人啊?有没有像我这样的?要不,你看看我,行不?”
玉儿一下坐倒在地,发抖地抱住自己:“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在等你……回来……”突然,玉儿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眼神木木地,僵硬地看向栾殇,又大笑起来“哈哈!他们都欺负我!就你还傻了吧唧地对我笑!哈哈……”笑声慢慢没了味道。这回,真的疯了……
栾殇慢慢靠近到她面前,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她狠狠地摇着头“别过来……别过来……啊!!!”她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
“给我打,别怜香惜玉了,不过是个疯子。”一声令下,一群打手蜂拥向栾殇二人,暗处的慕容穆,脚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但是片刻,还是收回了步子。
栾殇尽力忍着怒火,双眼泛红,压抑着杀意:“谁敢过来……”
慕容穆看着栾殇的眼神竟想起了端木弦予,但也只有那一瞬间,很快就又觉得,这眼神有点相像,又很不一样,不是弱者的爆发,而是,强者的压抑,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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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他喵的居然激动了
几个打手畏惧地顿了一下,在心里甩了甩头,果断冲出去。
打头阵的是一个大叔,不过呢,栾殇一招都没用完就成功压制住对方,他反扣着大叔的手:“自杀的话,麻烦换种方式。”大叔不服气,挣脱开来,继续出手,其他几个打手都愣在原处,因为他们看了全程也根本不知道栾殇力气出自哪里,不仅一招没中,而且仅仅一个横向掌劈,就让那个大叔蜷在地上,低声哀嚎。(自动脑补……叶问的,咏……春……拳……吼吼!哈!嘿!我会e……啊,抱歉,放错音药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