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力道的控制,叶微澜疼得脸色发白,笑容却更加浓艳。
“沈天啟,别以为爸爸赏识你,你就可以肆意的欺负我!爷爷会给我做主……啊——”
叶微澜话没说完,就听到骨骼错位的“咔擦”声,叶微澜痛得低呼了一声。
尽管这一声很短促,贴身保镖还是冒了出来:“叶小姐!”
“干什么?”叶微澜偏着疼痛的下巴,却面不改色的笑道:“没见过夫妻恩爱么?这是我自己的事!谁也不准过来!”
保镖:“……”
保镖只得悻悻退开,却一直紧紧注视着沈天啟。
像是担心沈天啟一不留神,就将手下滑,掐断了叶微澜纤细的脖子。
沈天啟自然不会在公众场合跟叶微澜动手。
金枝玉叶的叶小姐,有叶老这么大的靠山在,谁敢碰?
沈天啟一把丢开叶微澜,还嫌恶的将手指在T恤上擦了擦,冷冷盯过去。
“我警告你,不准动沈清心!”
沈天啟头也不回的走了,却不是立刻进去宴会大厅,而是去了另一个方向,并没有失去理智。
叶微澜摸着自己指痕红红,疼得浸骨的精致下巴,“呵”的笑出了声。
似嘲讽,又似苦涩。
沈清心真有那么好?
殷政爵和沈天啟都将她护若珍宝。
不准动沈清心?
呵呵,凭什么?
*
沈清心和殷政爵的到来,即使低调,还是成为了全场期盼等待的焦点,特别是沈清心。
这位所谓的殷太太,已经在换衣室里面吹干了裙子,梳好了头发,还补好了精致妆容。
浅蓝色的百褶礼裙,脚下踩着白色细高跟,编织秀气的微卷公主头,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
如百合般清丽脱俗的女孩儿,初看不会一目惊艳,却是越看越是让人移不开眼的那种。
如宝玉华光绽放。
这样一个女孩儿,只要不是被羡慕嫉妒冲昏了头脑,都能明白她能被殷政爵看上,成为殷太太的理由。
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当沈清心微笑得体的将礼物送给白艳萍,在白艳萍让女佣随意打开之后,更是叹服。
那是一幅大气磅礴的水彩画,勾画的是意境。
大海与高山,碧蓝与青绿。
高山上有繁花盛开,海面上则天鹅成群,茫茫的金色沙滩上站着一抹女人窈窕的背影。
黑色的长裙,金色的丝巾,被微风扬起而袅袅缥缈。
明明是渺小的背影,却有种一眼望去就不容忽视的存在。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谁。
这幅画,甚至连那高贵优雅又端庄的气质都勾画了出来。
画这画的人,该废了不少的心思,画功了得,连知名画家都不过如此。
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宾客们纷纷评论,询问,想要找那位画家来为自己画一幅画。
是恭维,也是出于真心。
可白艳萍却嗤之以鼻,在沈清心温柔亲切的祝福词中,故作不经意的撞到了桌上的茶杯。
“嘭”的一声,青花瓷茶杯碎裂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