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都有病啊_分节阅读_3_没关系,都有病啊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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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都有病啊_分节阅读_3(2 / 2)

陈谏说这事儿交陈言处理了,周阔是真放下心来了,那对家人护犊子成狂的主,这事儿肯定压下来了。

“那你应该放心了,你弟办事应该没差。”

“呵,我是没事了,他有没有事就不知道了。”陈谏点了根烟,“我看他这回恐怕要栽。”

“栽?栽哪?”周阔问。

“栽上官棠那女人手里。”陈谏这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不至于吧,周阔知道上官棠,电视上网络上马路广告牌上经常能见到,漂亮他承认,但也不至于让陈家两兄弟都陷进去吧。

周阔不解道:“至于吗?不就是个女人吗?再说你这条件,要个人还用得着使手段?”

陈谏那眼带桃花的狭长眼睛黯了一瞬,“你是没遇上,没轮到自己身上,是没有发言权的。”

没遇上吗?脑中闪过一抹白,周阔摇摇头,看来这混沌的空气与酒精,已经让他头脑不太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得入眼的,就收个藏吧。觉得作者求评求收烦人的,不要光心里吐槽嘛,把它发到评论里来啊,如果再给打个“2”分,就更完美了。

☆、谢大牌眼中的总裁

周阔用手抚平眉心,回道:“没有人能值得我使手段。”

陈谏笑了,“兄弟,别说大话,这是哥哥我的经验之谈。”

“充什么大啊,你比我还小几个月。”

“得,那周哥您坐着,小弟我去享受人生去了。”说完就朝着吧台那坐着的几位艳丽女子走去。

周阔给自己点了根烟,他想着抽完这根,就退场。一根烟,不过十分钟时间。周阔起身,路过陈谏时说了句:“走了,明天还有工作。”

陈谏把手从“左拥右抱”里抽出,冲周阔挥了挥,“得了,你大忙人。不过,你真不带个走吗?”说着看了眼他身边的这几个。

知道是逗他,周阔理都没理,转身走了。望着离开的男人,那几个女子的表情都有些失望。

外面的空气,让周阔觉得清明了很多。司机赵师傅没想到周总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以为怎么也得等半宿呢。在周阔敲了车窗,他才惊觉过来,下车给周阔开了车门。

上车后,周阔就开始闭目养神,他没说去哪,赵师傅只得开口问:“周总,您回哪里?”

“朗园。”他答的简练,赵师傅却又犯难了,今天的周总有点难伺候,“朗园五号楼还是八号楼?”

不怪赵师傅多此一问,周阔在朗园有多套产业,平时大多是回五号楼的,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是要去八号楼的。有次赵师傅在八号楼地下车库接周总时,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跟他一起从电梯里出来,虽然那女人是开自己的车离开的,但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这时赵师傅终于知道为什么周总会在一个小区里住两幢房子。

司机问的,周阔没有马上回他,而是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赵小实有两个电话,其中一个里面只有一个连络人,而他这个号也只有这个连络人知道。这时,虽然他已经睡下,可那特别的铃声一响起,赵小实条件反射般快速接起,“喂,周总。”声音听着没有一点刚醒的懵懂。

“去问问,人在朗园吗?”再没多余的一句,通话就结束了。这没头没尾的,赵小实也听懂了,忙拿起另一个电话打给关郧,几分钟后又回拨给了周阔。

“去八号楼。”赵师傅终于得到了具体指示。周阔这一通电话打出去,各人却都起了心思,赵小实觉得,周总这点小事儿都找他,可见是对他的信任,于是他后面睡得更香了。

不同于这位特别助理,关郧却有点闹心,虽说有时永丽在拍戏,电话打不通,可今天她在家啊,想见她,怎么不打给她试试。他不是替永丽争感情,他不傻知道周阔对永丽的态度,只是最近,关郧想着把他俩的亲系在圈子内部再挑明一些,这样更有助于永丽的发展。

前一阵晨丰的事,把他膈应坏了,说好给他家的角色,眼看就要飞给同一公司的无名小辈头上。这剧外面已经放出风声了,这不是打他们脸吗?如果圈子里像王格那样的都知道永丽与周总的关系,吓死他们也不敢有非份之想的。可现在看周阔这疏离的态度,关郧心里没了底。

至于谢永丽,哪来得及想那许多,撂下关郧电话,她忙掐灭手中的烟,打开所有窗户散味。周阔不喜欢屋里有烟味,更不喜欢她身上有,明明自己就是个烟民,却闻不得别人身上的。她洗了脸,刷了牙,看了看浴室最终没进去。能少洗一遍是一遍,一会儿不定得洗几遍呢。

不喜化妆也是周阔的一嗜好。谢永丽打量着镜中自己的脸,还好,她天生丽质,素颜也无所谓。拾掇好一切,谢永丽坐在客厅沙发上,把电视声调到极小,竖着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

黑色宾利驶入地下车库,停在八号楼前。周阔上了楼,开门时发现谢永丽已等在了门口,手里拿着拖鞋,他随即低头换上,“谢谢。”

真是客气又疏离,谢永丽觉得回句“不客气”,好像也不合适,于是她没说话。再抬起头时,周阔的手已抚上她的脸,揉//搓起来,力道很大,她觉得应该搓红了。谢永丽有点反应不过来,跟不上周阔的节奏,前一秒还客气的谢谢呢,下一秒怎么就……

“去洗澡。”周阔手上的动作停了。谢永丽安心下来,这才是她熟悉的步骤。俩人前后脚进入卫生间,谢永丽进了浴室,另一个就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

快一年了吧,谢永丽还是有些不习惯,记得第一次时,她以为周阔是想跟她鸳鸯//浴。后来的发展,真是出人意料,他就只是看着她洗,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说可以了,她才能出来。那盯着她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是监督。

她以为他有洁癖,后来的接触里发现他不是。好在也只是在做那事前,看着她多洗几遍澡而已,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一切正常,没有别的不良嗜好了。

不过今天,谢永丽还是发现了点不同。周阔比往常都急迫了些,他焦躁着,大力着,他从不与她接吻,可她的脖子遭了大殃,被他又咬又啃。她刚呼了声痛,就被周阔厉声禁止了:“别出声。”他语气不善,谢永丽不敢惹此时的他,一切声音都被她吞咽了下去。

疼痛里竟然升起了欲//望,谢永丽动情了。她闭上眼睛,只感受着,沉沦着。他们滚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是的,连卧室都没来得及回。这样的周阔,谢永丽第一次见,做时从不出声的周阔在低喃着什么。该死的电视,声音调小了可音还在,扰得谢永丽听不清。她在还能保持清醒前,集中全部精神去听,他好像是在骂人,得出这个结论不到一秒,她就昏过去了。

先昏过去的,也是先醒来的,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的谢永丽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的床上。

她翻了个身,正对上周阔的脸,他还没醒。往常谢永丽醒后大部分情况,都是面对人去床空。她的工作时间不定时,不像周阔一早就要去公司。

像这样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她静静地等着他醒来的情况这应该还是第一次。她想起昨晚,真的是好多的第一次啊。谢永丽把自己的身子向他捱了捱,轻轻的,生怕吵醒他,她想让这时光长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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