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久的,只要我干扰了收购,钟氏的股份不转让出去,那时夜天辰氏就可以仍然由姑姑照看着。”
安蝶雅虽然不知道商业上的事,可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想来不会是太短吧?她抬眼看着他,似乎想把他的容颜再一次深深镌刻在心里。
“怎么了,舍不得了吗?”夜天辰调侃着。
安蝶雅红了脸,垂上了眼睑:“你在近期要宣布婚讯了……那以后……”也许,他会真的娶了钟欣儿,为了夜氏。心里一阵尖锐的疼痛,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我爱你需要理由吗(8)
“婚讯啊……”夜天辰眨了眨眼,“我只是说可能会宣布,到时候危机解除,谁还会提起这个?安蝶雅,如果我要宣布婚讯,新娘只有一个,就是安蝶雅。”
他说的斩钉截铁,一下子把安蝶雅的心也温了起来。真的吗?她悄悄抬眸,看着夜天辰含笑的脸,那个疑问没敢问出口。
“还不信任我,嗯?”夜天辰看着她暧昧地笑,“该罚,你说怎么罚呢?”
仿佛是一枚纤巧的红杨,最后变得缠绵。
夜天辰的手已经扶住了她的肩,睡衣是棉质的,样式很简洁,连领口都扣得规规矩矩。一颗接着一颗扣子被夜天辰解了开来,手指轻轻抚触过的肌肤,渐渐染上了浅浅的晕红。他那样的小心翼翼,让安蝶雅觉得,自己实际上还是被他所珍视。
就是这种珍视,让她对他,欲罢不能。抬眸悄悄扫过他的脸,专注的神情忽然让她感动。飘过蓝天的白朵,移开了自己的身子。满室的光华,竟觉得不如眼前这个男人夺目。
难怪那个天之娇女钟欣儿。会愿意把自己无瑕的芳心交给他。那个在商场上曾经纵横了数年的女子,绝对不会看不出夜天辰的真心。如果他不是太擅长表演,就是混合了几分真心。一念至此,安蝶雅的心就有了几分惴惴。
可是她没有能够继续想下去,因为夜天辰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肌肤上游走。那些轻轻颤动的抚触,把她的全身都点燃了起来。
一声细细碎碎的呻吟,在卧室里,缓缓回荡暧昧的情氛。夜天辰的身体已经亢奋到不能自持,在与安蝶雅分别的日夜里,他曾经用酒精麻醉自己,想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欢娱。可是他一次接一次的失败,让他明白,安蝶雅是他唯一愿意倾力而顾的女子。
如今,这个女子就躺在他的臂弯,她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一触即发。微阖的双眸,轻颤的睫羽,还有那抑制不住,而断断续续的呻吟,轻细的喘息,都带给他自内而外的欢娱。
安蝶雅,独一无二的安蝶雅。
“安蝶雅,安蝶雅,安蝶雅……”在情潮涌里,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她的名。一声比一声更温柔,一次比一次更缠绵。仿佛这些名字,比肌肤相亲更能引发安蝶雅的感动。
、我爱你需要理由吗(9)
夜天辰的思绪,已经带着些半梦不醒的疯狂。身下女子蓦然收紧的肌肤。是他一直以来愿意膜拜的对象。感到她柔软细致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那样细致的面容,带着嫣然沉迷的红晕。仿佛沉浸在了一个优美的梦里,无法也不愿意自拔。
她的手臂如水痕一般,由于身体的律动,在他的脖子上时紧时松。菱形的红唇微张,那些轻细的喘息,在夜天辰的耳朵里,却鼓荡成了汹涌波涛的嘶鸣。他从来都引以为傲的理智,立刻丢到了九霄云外。
…………
一场消耗体力的女爱过后,让安蝶雅像一只倦傭的小猫,不置一词地躺在他的身侧。她的身体,密密地贴合着他的。他和她,像是一个人的两个部分,连一丝细细的空隙都不曾留。
夜天辰沉迷于这样的感觉,安蝶雅只能是他的。
微微张开迷蒙的大眼睛,安蝶雅对他展开一个羞涩的微笑。激情过后的她,仿佛是被新雨浇灌的玫瑰,更加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蝶雅显然已经太疲倦,身上的汗渍混合着夜天辰的,竟然也没有提议去冲洗,就阖上了眼帘。夜天辰既爱又怜地拥着她,这一刻。他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那场没有硝烟的紧张战争,忽然就变得不那么重要。夜天辰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唇角浮上了满足的笑容。
不舍得闭上眼睛,看着安蝶雅的睡容,夜天辰觉得满足感,从内而外充斥了全身。原来在国外,他的浮躁,都是因为没有安蝶雅在身边。
安蝶雅倦极而眠,睡得很沉。他用手指轻轻从前额描摹到了红唇,她只是撒娇似地撅了撅唇。那个样子,带着小女儿的娇嗔。生动里的明艳,不可方物。
梦外,是风光的无限旖旎;梦里,大约也得到类似的幸福。安蝶雅的眉眼,都似乎沾染了无边的幸福,那样满足,让夜天辰看了感动。
离开她,回到美国,自己是否还能平得下心静得下气?夜天辰不舍地一手拥紧,一手抚过她细腻如凝脂白瓷一般的肌肤。
“安蝶雅……”他低低地喊了一声,沉着而缠绵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对她,也许这份爱,早就到了骨子里。
这一刻,他其实已经明白安蝶雅对自己的感受。当他听到舒绵雨对自己说到卢天宇时,不也是打翻了一大桶醋吗?
安蝶雅的醋意,却总是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第一次,他对自己与钟欣儿的关系,有了几分懊恼。也许,安蝶雅的伤感和不信任是有道理的,她原本,就是那样一个水做的人儿。虽然坚韧,却感情纤细。
他不想伤害安蝶雅,过去的那一些,已经太够了。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放弃夜氏?那是爸爸倾注了一辈子的心血打造的商业王国。何况,如今的爸爸口不能言,对于一向刚强的老人来说,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折磨。
夜天辰一路风尘,虽然仗着身体条件好,可到底也累了。再舍不得闭上眼睛,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手里一直拥紧了安蝶雅,丝毫不肯放开。
、我爱你需要理由吗(10)
即使在梦里,他对安蝶雅的占有欲,也丝毫不曾减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