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我必须要牢牢握住上面的把手。
却仍是有些心惊。
到了地方,他把车门用力甩上,然后打开我这边,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一路上了楼,硬是不顾我的嘶喊把我扯到了他家。
最后把我甩到床上,看着我。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就是因为太过平静才显得有些吓人,好似骨血中正在拼命地压抑,压抑着那股愤怒亦或是不甘。
我不好轻易去判断,因为那表情太过复杂,甚至几经变幻,似乎连他自己也在矛盾挣扎着。
“你怎么和那家伙扯到了一起?”
他冷着声问。
“你觉得你有权利问吗?”我反问,不屑道。
“苏念锦,回答我的问题。”
“秦子阳,别逼着我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因为你没那资格。”
“你就像这样一走了之?”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突然换了一个问题道。
“不是追来了吗?”我轻笑着看他,也没去挣扎,任他的身子压了上来,把我圈在他的身下,彼此的下体,上身都紧密地贴合着,不漏一丝缝隙。
这个男人依然很霸道,就连说话也习惯性地把人囚禁在他的范围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安心,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他安心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我。不若刚刚那般震怒,而是惊呼于低喃地沉吟。
“安宁、自由、简单……”亦或者是“钱……”我顿了顿道。
“唯独没有我。”他嗤笑着。
“是啊,唯独没有你呢。”我学着他的话,用着轻挑的语气重复了下,可是没想到话出口后,语气竟然像是被转了一个弯,硬生生地让人觉得无限的冰凉,就连我自己也被自己的口气吓了一跳,说完后低下头,嘴角有些苦涩地向两边牵动了下。
“你很厉害,苏念锦,你真的够狠,对自己狠,对旁人更狠。”
“是啊,我若是不对自己狠,又怎么可能对旁人狠得起来呢,可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啊,我若真行,我就该让你秦子阳破产,抽走你的每一滴鲜血,吸干你的每一分钱财再走,这才该是狠……”我主动迎上去,我的睫毛甚至能刷到他的,近的过分的距离,两个人的眼睛只能这样贴合着。
“你以为现在说这话我还能相信你吗?我们都是明白人,亦如你曾说过的,我懂的,我是真的懂了,那么你懂吗?”
你懂吗……
这话一直回荡在脑海中,真是可笑,好笑,我怎么可能不懂,我曾说过,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秦子阳的非苏念锦莫属,就算所有人都不懂,我都会懂。
真是悲哀呵。
最后我出了他的门,把他独自一人留在屋里,开门时他说,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磨,苏念锦,相濡以沫之后绝对不是相忘于江湖。
至少你和我不是,也不可能是,永远都不会是。
人的圈子看起来很复杂,很多,但其实真正决定你幸福快乐与否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你寥寥无几的几位朋友,你的同事,你的家人,加在一起可能也就十几二十个,这些人就构成了你的圈子,这些人就决定了你的生活,不要想得太复杂,我们不是国家首脑,也不是比尔盖茨那样的人,甚至此时此刻的我无需关注经济,关注国家大事,关注中日关系,中美关系,我现在要关注的就是以我为中心的那么几个人,有些时候常常感叹说是真巧,这么大的城市怎么偏生就总是遇到这么几个人,其实也是注定的,你的圈子和你接触的人,甚至是你的生活痕迹决定了你注定会遇到这些人,注定总是遇到这些人。
就像是白可,今天在和申秘出席酒会时恰好遇到了白可,本来这场晚会我们这样的小公司是没有资格的,但因为最近跟盛耀的合作身份立刻水涨船高像是拔萝卜一样地被拔了起来。
而申秘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最近不论干什么都爱带着我,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我穿的很低调,整个人在处理上都显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连妆容都是那种最平常不过的。
进去的时候往角落里一站,我挺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本身很强大,却又隐藏在暗处的感觉。
现在一想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有钱的大腕明星仍旧希望向幕后向老板转行一样。
可惜这份宁静与安然没有呆多久。
我看着面前走过来的白可冷笑了下。
“还真是巧啊,白小姐——”
“是啊,真巧。”她的表情很冷,不过神情却有些不自然。
“若是没什么事我过那年去了。”
“等下,苏念锦,我有些是想和你谈谈。”
“抱歉,我不想和你谈。”
“就十分钟。”她那冷然的脸已经带了些许的哀求。
“十分钟?”我顿了下,一双眼不动地看着她,手中慢慢把玩着高脚杯的杯壁。
“别说十分钟,就是一分钟都不行。”
当年她白可如何对我,我可是一丝一毫都没忘过,对我有恩的我会感恩报答,甚至希望能够十倍百倍的偿还,对我有怨的我也不会说什么大人大量,以德报怨,我苏念锦没那么高尚,也不想那么高尚。
卷二秦子阳,你痛了吗?11
“我打了你左边脸一巴掌,你会不会把你的右半边脸也一并伸过来让我打?”
白可那双杏仁一般大小的眼睛看着我,忽地一下子就瞪得圆了。
“你做梦。”
“是啊,我也觉得这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