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_颜府管家要出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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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 / 2)

“真是。”没好气地瞥了她们一眼,沈姗姗看向我,蹙眉建议道:“浅浅姐,下次再搞不定她们俩,记得找外援。”

我点点头,她说得有道理。

这时,我让金多多给我找来年轻力壮的家丁们恭敬地候在了门外,“苏小姐,您找我们有何吩咐?”

“来得正好。”我朝他们温和一笑,伸手指着应真儿,淡道:“给我扛出去。”

“苏浅,你……!”惊恐地看着两个家丁挽袖子上前,应真儿奋力地在空中扑腾,“你你你,你太狠了!”

我无害纯良地笑,接着吩咐,“送到你们家住那,就说是苏浅送去给他们解闷的。”

“是。”家丁们得令,不顾应真儿的挣扎,将她给抗了出去。

见状,沈姗姗嘴角抽抽,紧了紧怀来的药罐,只说了句“不打扰了”,就撒腿跑了。

她跑什么,我又没准备把她处理掉。纳闷地看她跑远了,还特意折回来给我带上门,我愈发疑惑——我不就是将她说的话先实践了,找了些外援吗?用得着这么一脸惊悚地逃跑吗?

屋里子只剩我和燕梓桓,她朝我咧开嘴笑,讨好道:“表姐。”

“这回打算认我了?”我挑眉,轻笑,“之前不是一口一个‘苏浅’吗?”

笑容在脸上僵了僵,随即,她糯糯地抱怨,“别笑得跟上官涵一样嘛,怪吓人的。”

听她提到上官涵,我忽然意识到她知道上官涵的近况,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会不会也念叨着我。

“别!别笑得这甜蜜暧昧啊。”燕梓桓搓了搓手臂,“姐啊,他好歹差点成了你妹夫,就不能在我这个前任面前稍稍收敛那么一丢丢?”

嘴角笑意不减,我无视她的话,自个坐到床边。

“都说‘羡煞旁人’,我还真的被煞到了。”她冲我眨眨眼,拼命卖萌。

“跟我绕圈子是不管用的。”一语戳破她的小心思,看她像气球一样瘪下去,我挑明问:“说吧,怎么找来这里了?”

“桓儿想姐姐了!”她歪着脑袋靠在我肩上,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

我忍不住揪了下她的脸,以前就想这么干了,嗯,手感真不错,“乖,说实话。”

见我不好蒙骗,燕梓桓沉了脸,半晌才道:“离家出走。”

“为什么?”

“……”她不说。

“你那个形影不离的侍卫人呢?”我直言问。

被我猜中心思,她双眼一闭,直直地砸在床上装尸体,“成婚去了!”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了?”我好笑道。

“有什么不可以。”她哼唧两声,一连串抱怨脱口而出,“不喜欢我,我成全他就是。眼不见为净,又不是对他一个人的真理,我还不是懒得去看。我一走了之,对两人都好。”

我伸手点她的额头,“上次分别的时候,还以为你会收了自己的小性子,能成长些。没想到还是这么任性胡来!”

不满地睁眼,燕梓桓辩驳道:“我没胡闹,不然离家出走也不会专程来这。我是特意来见你的,我有话要说。”

“……”我看着一脸正色的她,渐渐收了笑意,“你说。我听着。”

吸口气,燕梓桓沉声说:“苏浅,别去见她,别去见太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放涵涵出来溜溜……也让大家见见俺可耐滴太女殿下,哦呵呵呵呵~那啥,我算了算,月底肯定完结不了嘤嘤嘤……要拖到下月初矮油,别幽怨了,多来见见俺也是不错滴嘛……

寒潭冰莲

“为什么?”

“你说过做人贵在知足的,这滩浑水不能不去淌吗?太女不知道你这个人不好吗?像现在这样安稳过下去不好吗?一定要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去吗?”

听着她一连串跟炮珠一样的发问,我连忙抬手止住,然后苦笑着揉了揉耳朵,“小桓,你想太多了。”

“我觉得我想得还不够多。”燕梓桓很忧虑,甚至有些惶恐。

见她挺怕她姐姐,我挑眉,取笑道:“那可是你亲姐姐,被你说得跟什么一样。”

“如果她只是我亲姐姐就罢了,她还是太女,是并非正统继承人的太女。”严肃地竖起食指,燕梓桓抱着被子凑到我面前,都快跟我鼻尖挨上了,“你们各自的立场,你还不清楚吗?”

想起那太女曾对沈姗姗吐槽说“他没疼死,倒先被你拍死了”,还有被我看得脸红的别扭模样,我思忖道:“可是,我觉得,你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闻言,燕梓桓很无奈。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句,“貌似,她还算我表姐来着。”

一拳打在棉花上,再大的力气都软绵绵了,燕梓桓无力地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有的。”我点头,伸手揉她的脑袋,“你看,该担心的你不是都帮我担心了吗?”

“……”被我揉得脑袋晃圈圈,燕梓桓终于无言地放弃了。

看得出,比起她姐姐,她更担心我。

呃,我看起来那么朝不保夕、需要人操心?被自己妹妹担心,作为表姐,我很无奈啊。

见她不甘心地还想在说些什么,我连忙转话题问:“他还好吗?”

“他?”故意将调子拖得长长软软的,燕梓桓抖动着两条眉毛,让我深刻地领悟神码叫做眉飞色舞,“矮油,姐姐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是哪个‘他’啊?”

不知是不是被各种骚人调戏惯了,我捏住她的眉心,脸不红心不跳地报上姓名:“上官涵。”

见我防御系数高,她立刻变作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作威作福,一人独大,十分卑劣。”

“哦?何解?”

见我关切地询问,某人立刻像看到水中浮木一般,扒上我的手臂,“姐啊,你说我和他算公平交易,起码两人是平等的吧!为什么就好像我求他似的……你不知道他差遣起府里的人,那可是一点都不心软的!”

将她的话回味一遍,我了然地笑:“他差遣你的那个侍卫,所以你心疼了?”

“呃……”被戳中心事的某人一怔,脸,陡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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