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小姑娘就混进了人群中,不见了人影。
蓝庭生惊道:“天呐,你居然还去勾搭小姑娘了,谢宁可怎么办?难怪你们还不成亲,原来是你三心二意找别的女人去了,萧邢宇你真是好花心啊!”
他说话向来不饶人,萧邢宇抽抽嘴角,没与他多计较。
段青枫自上次做戏骗了萧邢宇后,也是头一次与他见面,自是心虚抱拳,干笑道:“王爷好。”
萧邢宇摆手,只叫他看好蓝庭生,道:“你不看好他,我改天就把他舌头□□!”
蓝庭生叫道:“你真是没良心啊!我前段时间怎么帮你来着唔唔……”
那话音戛然而止,是被段青枫捂住了嘴,笑着与萧邢宇说道:“我知道了,王爷请放心……”
萧邢宇笑着摇了头,叫上他们一块去了酒楼,是因江月楼早已叫上酒菜等待多时了。
路上任由蓝庭生在身后跟着段青枫闹个不停,段青枫也是什么都由着他,惯出毛病来。
这是萧邢宇跟谢汝澜说的话,之后突然叹了口气,解释道:“袁大夫过世了,袁素素去投奔她师姐,我方才见到她,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她给了我一些药,算是感激我们帮了她。”
谢汝澜一颗心终于安定,借着广袖的遮掩下,二人十指相扣,十分甜蜜,闻言也是叹息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很快到了酒楼,萧邢宇其实还是小气得很的,记挂着江月楼和段青枫骗过他,借机灌醉他们二人,有蓝庭生在一旁插科打诨,一桌人都不会太过安静。
因为谢汝澜生病了不能喝酒,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邢宇将其他三人灌醉后,萧邢宇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醉了。
谢汝澜只能吩咐江月楼的下人照看好另外三个醉鬼,将他们送回房去,自己带着萧邢宇由季枫送回了城里的别院。
一路上萧邢宇都不怎么说话,直叫着谢汝澜的名字,抱着他才肯听话,谢汝澜是没有见他醉过,好不容易将他扶回房间去,还来不及关上房门,就被醉醺醺的萧邢宇压在床榻上。
谢汝澜好声劝道:“乖,我先去关门。”
萧邢宇双眼迷蒙,望了他好一阵,之后自己起身,脚步虚浮的将房门关上,就又回了床边抱紧谢汝澜,也不说话,脑袋在谢汝澜脖子上拱来拱去,像是挠痒痒一样。
谢汝澜笑出声来,伸手捧起他的脸,声音是温柔得几乎滴出水来,问他:“邢宇怎么了?”
萧邢宇亲了亲他的嘴唇,有些迷糊道:“阿宁,以后不要走丢了。”
他也是被吓到了。
谢汝澜心头一暖,笑道:“好,以后不走丢了,邢宇,我问你个问题,你明日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萧邢宇望着他,却是牛头不搭马嘴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言骁?你是不是,把他错认成我了?你还为了他骂我,我心里好难受……”
这是多久前的旧账了,没想到萧邢宇醉酒后还跟他算旧账了!
谢汝澜也有些尴尬,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明日你生辰时我给你好好弥补一下行不行?”
萧邢宇还真的嗯了一声,手上已是急不可耐地开始撕扯谢汝澜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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