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吴邪不得不全招了。

张起灵大人心胸宽广(？)不再计较。吴邪心想，虽然惊喜没有了，但是心意还是很到位的。

吴邪总感觉张起灵没童年，一到这样的时候就开始把张起灵当小孩子对待。他糊了张起灵脸上很多奶油，还故意在他舌尖沾了一点。

张起灵也不甘示弱，在吴邪毫无防备地情况下在他嘴唇上涂满的纯白色的了很多话，“我向你表白，这是我给你的成人礼物。”

(18岁还没完)

(咳，64是我来讲述一下瓶邪的真真真初遇，不可能再早了。65玻璃渣。66是被我埋藏在小清新表面下的重口梗……看起来可能并不重口)

64.吴邪高三那年春节，是在北京过的。

“小花，你别幸灾乐祸了……我真的不知道爸妈春节带我来看理想的大学是什么意思……”吴邪全副武装，围巾口罩帽子却都有，却还不太适应北方的寒风。

吴邪现在是什么处境呢？笔、资料、空钱包扔在车站座位上，旁边有一个把脸全部埋进连帽衫阴影里的清瘦家伙。末班车迟迟不来，雪还不停。

风吹过车站，资料被翻开几页。那人看了看其中一道错题，又看了看站在外面打电话的吴邪，拿起笔在一旁默默地开始给他写正确答案过程。

之后，向东向西，隐于夜色。

如今，吴邪看着张起灵给自己写的东西，总感觉笔迹似曾相识。

65.吴邪生病那一次，张起灵凌晨醒过来看着他，看他蜷缩在被窝里的样子。

也就是在很久以前的那个雪夜，那个除夕(见64)……

张起灵打开房门，仍然是一片黑暗。

他躺在床上，思绪放空，思考当初他为什么来北京。

是母亲，她想让自己有更好的生活。

他拨通西藏的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

他忘了，她早就走了。

那晚的张起灵，前所未有得脆弱。脆弱到就像生病一样，蜷在被子里，一滴眼泪滑落。

(接下来，我们还是回归傻白甜吧)

66.吴邪给张起灵准备的礼物是蛋糕，后来张起灵又回了一个。

“玩个游戏？”吴邪今天心情好，想着调戏调戏张起灵。

“嗯？”

“一起吃怎么样？”吴邪切下来一小块儿，“不许碰到嘴！”

张起灵的表情明显表达出他不可能不碰到嘴。

果不其然，吃到最后一口，张起灵在吴邪唇上轻触一下。

吴邪感觉心跳得特别快，脸也很烫，不太对劲。

“你……不对……你加什么了？”

张起灵浅笑：“你猜？”

(高考那年是18啊？)

——吴邪十八岁那年，奋斗的时候有汗水，有收获，但是没有张起灵。

67.吴邪学建筑，会画画，尤其是素描。

他翻开自己高考完练习的素描，发现还剩最后一张纸。他看着张起灵，开始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别动。”吴邪说。

张起灵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明白了他在干什么。

“你不是之前送了我一个不那么正式的十八岁礼物吗。”吴邪继续道。

“嗯。”

过了很久，吴邪画好后把本子拿到他面前，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

“我把最好的礼物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