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挨上那一掌的瞬间却出奇的平心静气,杨炎的声音又如唱诗经一样徐徐回荡:他真是个可人儿,你不想见他哭泣的样子吗?”
我已经见过他的眼泪了。杨宏文想:我还要更多!更多!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性器被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弟弟压抑的呼吸和轻颤的泣音让他有些沉醉,这比单纯的羞辱虐待更加让他兴奋。
手上的动作律动的愈发快,少年的声音已经由低沉而变得尖锐,高束的双臂让他几乎脱力,低垂的头部不自觉的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搅成浆糊的脑子里唯一的念想都集中在下腹。当他终于在哥哥手中射出第一股精液时候,牙齿狠狠的穿破了下唇,一片腥咸。
杨宏文看着掌心里积成一滩还带着体温的乳白色液体,心中有些复杂。这不是他预先试想的,可他还是做了,并且完全没有不适感。
“你高潮了,弟弟!”他含着杨连华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说,然后又将手中的东西挪到了他的眼皮下说:“你射了很多,在哥哥手里射精很爽吗?”
“哈啊!哈啊......”杨连华双目紧闭,眼角渗出水光,回答哥哥的只有无法抑制的喘息。
“朕当你默认了,现在轮到朕了!”杨宏文不想再等待了。他要做这件已经压抑许久的事情!
手指绕道少年紧窄的腰部,沿着鲜明的尾椎线条深深埋入双臀间。少年猛的激灵,前几日那次可怕的回忆又浮上脑间,他不顾手臂被折断的危险,剧烈的挣扎起来。
“别动!”手中人的强烈反抗让杨宏文极为不悦,他抽手在白皙的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低呵道:“别动!朕这次不伤你!”
杨连华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有身体本能的反应一心想要逃开。下一秒,一种冰凉粘稠的液体涂在了他的臀缝里。
“啊!不!这......这是......不要......”意识到这种液体是什么东西之后,杨连华从头红透到了脚趾。哥哥竟然把他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后庭那个羞耻的入口处。
“天哪!不要!”双腿被迫分得更开,杨宏文沾染着精液的手指已经按压在肛肉的穴口上。
“放松!你放松不会受伤!”他将弟弟的腰部向后推移,上半身前倾,以便让臀部更好的翘起,臀肉分的更开。后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将精液完全涂抹在肛肉的四周,指头按摩过每一处皱褶,由轻而重的按压。
“不要!别这样!皇上!求你!”明知道求饶是徒劳,杨连华依旧大声呼道:“我是你的弟......啊!!!”
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紧致的甬道里,这次因为事先的润滑成分并没有那样痛楚,可是穴道被破开的羞耻感却更为强烈。杨连华明晰的感受到粗大的指节一点一点通过肛口,深深埋入肠肉里。
“你又口是心非了!弟弟!”杨宏文在他身后说:“嘴上一直说不要,可是这里的肉穴却紧紧咬着朕的手指,朕想抽出来都不行。”
“我.....我没有!没有!”杨连华摆动头部,既像是否认哥哥的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嘴硬!”杨宏文手指在肠壁里转动弯曲,摩挲着肠壁,又说:“忘了跟你说,朕干过几次赵素儿的后庭,她可完全不如你!”
“你!混蛋!畜生!啊......啊!!”杨连华想到头一日结发妻子在哥哥胯下扭曲淫叫的一幕,恨不得就此泣血而亡。结果杨宏文就在这时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朕还以为像你这样的至尊之躯是不会骂人呢!”杨宏文戏虐一笑,两个手指不断的向内探去,企图更加深入,又不时想要张开手指将肛肉的入口分的更开。
“不过朕若是畜生,你又是什么东西?被畜生干的人?”他一边用手指在肠壁上探索捏刮一边嘲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被人干后庭吗?”
“这里藏着......”探索的手指摸到了一个圆润微凸的地方,杨宏文就此用力按压。
“啊!啊啊啊!别!不是......不!”从尾椎顺着背脊直上而去的快感酥麻而甜蜜的鞭挞在杨连华的身上,像被鼠爪抓挠过似的,让他仰头向后弓起身体。
“反应这么大?看来你确实适合躺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搅动的手指挤压在那一处敏感的麻筋上,杨宏文得意的看着弟弟浑身绷紧的肌肉,刚刚射过精水的阳具又开始慢慢挺立。
“不要碰!别!别!”激烈的快感麻痹了全身的筋脉,这比让他为哥哥口交更让人难以接受。他第二次在哥哥的手里勃起,并且这一次是被捅着后穴。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叫不要?”杨宏文恶意的握住他半硬的阳茎,后穴里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似得抽插,前端也慢慢撸动。杨连华就像被他拘在手中肆意妄为的玩具,连呼吸的频率都在掌控中。
欢愉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杨连华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了,仿佛灵魂和肉体被哥哥生生的分离,无论内心的抗拒多么强烈,身体却始终如一的顺着哥哥的步伐沦陷。
我是被强迫的!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非我本意!
我是被强迫的!
“嗯!可以了!”杨宏文忽然抽插手指,后穴蓦地空虚,还未等弟弟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上更为粗大炙热的东西。
完全勃起,硬的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粗壮的阳具抵在杨连华的臀缝间,双手撑开了臀瓣让穴口尽可能的暴露。涂在弟弟股间的精液变得更加粘稠,粘在龟头顶端上。杨宏文扶着自己的阳物蹭了蹭说:“记住!现在干你的人是朕!是你哥哥杨宏文!”说完,便将伞状的龟头顶端挤入了刚刚略微扩展过的穴肉里。
“哈啊!哈啊!哈啊!”即使知道不可避免;即使知道痛苦难堪;即使有了些许润滑并被扩张过;即使有过心理准备,被肉柱侵入的那一瞬间,杨连华还是想到了求死。生理和心理上的排斥让他不断的紧缩起肌肉,从未派过如此淫事用场的入口更是拼命想要挤出异物,却遭来几记重重的拍打,随即而来的重重一顶,嵌入身体内的粗大狰狞的柱体又向前进了几分。
“放松!你是不是还想被撕裂?嗯?”杨宏文急躁的说。他的茎柱被紧紧卡住,每动一分都觉得痛,身下人的本能的抗拒更是激起他残虐的一面。
我为何要顾虑他的感受?他想:我只要捣开这个肉穴,狠狠的一插到底就可以了!即便是再度撕开他的伤口也......
“不要......哥哥......不要......”杨连华努力竖起的最后一道屏障和傲气已经完全被击破,他似个孩童一般哭泣,虚弱的唤出最后的求饶。
哥哥......哥哥吗?突如其来的两个字让杨宏文微微一怔,跳动的心脏竟然有种瞬间停滞的蹙痛。许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人如此清晰的叫他,不是二皇兄,不是皇上,而只是:哥哥!
这标志了你我之间永不能磨灭的血脉关系。因为这一点,我曾一直恨着你,恨着父亲,甚至恨着流着相似血液的所有兄妹。而现在,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要让你属于我!从里到外,全部染上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