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三十以后,就连入口处的天光都瞧不见了,每个人都觉得越来越闷,越来越热。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跳!”
慕容复一跃下滑车,立刻就觉得不对了。
但是他的身子已往下坠,已无法回头,更无法停顿。
车已滑出去很远。
慕容复突然蜷起了双腿,凌空一个翻身,头朝下,蜷曲的腿用力向上一蹴,身子乘势向上弹,足尖已勾住悬空的钢索。
这时他又听到了胡铁花愤怒的惊呼声。
声音很短促,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慕容复在钢索上摇荡了起来,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渐渐和钢索的高度平行。
他的人突然箭—般射了出去。
借着这摆动的力量,他横空一掠,竟达七丈。
若是换了别人,纵然能一掠七丈,也难免要撞上石壁,撞得头破血流。
但他掠出时,脚在后,手在前,指尖一触及山壁,全身的肌肉立刻放松,整个人立刻贴上了山壁;缓缓的向下滑。
滑了一两丈后,才慢慢停顿,像是只壁虎般静静的贴在山壁上,先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然后,他就开始听。
没有声音,却充满了一种复杂的香气,有酒香,有果香,有菜香,还仿佛有女人的脂粉香。
慕容复是个男人,当然知道女人在什么时候才会发出这种笑声来,他却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听到这种笑声。
他终于找到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有这种笑声的地方,总比别的地方安全些。
慕容复一直滑到底,下面是一扇门。
笑声就是从门后发出来的,只不过这时笑声已变成了令人心跳的□□声。
他再向左移动,又找着另一扇门。
这扇门后没有声音,他试探着,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门后立刻响起了人语声:“请进来呀。”
慕容复叹了一口气,如果不进房间,他却也不能总是挂在墙上的。
屋子里的香气更浓,浓得几乎可以令人溶化。
慕容复一走进门,就有一个人投入了他的怀抱。
一个女人,□□裸的女人。
她的皮肤光滑而柔腻,她的胸膛□□。
她整个人热得就像是一团火。
女人吃吃的笑着,探索着他的反应,用甜得发腻的声音笑道:“你还年青,我已有很久没有接触过年青人了,到这里来的,几乎全是老头子……又脏又臭的老头子……”
她紧紧的缠着慕容复,就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她的手几乎比男人还粗野,喘息着道:“来呀……你已经来了,还等什么”
慕容复只得苦笑。
突然女人的手却不动了,身体也从他身上摔了下去。
慕容复正是惊讶之间就感觉似乎有个人影向他走来,似乎还十分愤怒。
此人一发力,便将慕容复推至床上,然后跨坐在慕容复身上一言不发就开始解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