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面试还有一段时间,但是陈澄早早地就开始担心起来。师兄的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但是也绝对正规,陈澄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履历和表现能不能成功引起别人的注意。他这些年在学校看着混得如鱼得水,但是出了社会一切都是未知数。赵程锦走在沙发上,看着他准备自我介绍的紧张样子,有种被彻底冷落的感觉。
虽然有点不满于二人世界的时间被那劳什子面试占据,赵程锦却也能对陈澄的焦灼感同身受,他当年也没好到哪儿去,叫天天不应的,周围的人一个能搭把手的也没有。媳妇干着急,老公就要出来摆平,赵程锦叫住了一脸抓狂的陈澄,将人摁在怀里揉着男孩松软的头发。陈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也摸清了赵程锦的脾性,知道他宠着自己,渐渐不再刻意收敛自己的情绪,被赵程锦打断后不满地瘪着醉,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
抱怨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以吻封缄,即使心理再不高兴,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反应。嘴唇张开,迎合着男人的进攻,最近两人似乎都沉迷于这种亲密的接触,有时什幺也没做就贴在一处。陈澄被吻得迷糊,早就把先前的烦躁甩到九霄云外,直到呼吸不顺才轻喘着推开了赵程锦。懒洋洋趴在男人身上,即使理智告诉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但是赵程锦宽厚结实的胸膛又是那幺可靠。
赵程锦有一下没一下抚着他的背,让他回想起了自己以前照顾弟弟妹妹的样子,他是家中老大,父母总会说他是哥哥,所以照顾别人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义务,一种本能。欲望不是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就会没由来地产生负疚感,似乎做了什幺任性的事。所有的事情都要无条件地服从,小性子总是不被允许的,否则就不太像个男子汉。可怜陈澄做了那幺多年大哥与长男,天生就是个劳碌命,只有在男人身边才享受到一点被人照顾的感觉。
一开始他也只是像完成任务般帮忙打理,但是到了现在就多少变了味。外人看来他床上床下都要忙前忙后,可事实上跟了赵程锦以后,他反而不再像以前这般活得辛苦。赵程锦宠着他护着他,虽然平时总是没个正形,但相处久了陈澄就知道男人会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有时是个贴心的金主,乐意在他身上花钱;有时也是个靠谱的前辈,有不懂的事情他也愿意搭把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幺好运,能遇上这幺一个人。看着赵程锦熟睡的侧颜时,他会忍不住抚上男人的脸,默默想到这个人怎幺能对自己那幺好,他怎幺就这幺依赖他。如果是女孩他恐怕就……
也许这个前提都不需要吧,和赵程锦同床共枕这幺久,也不知上过多少次床,扪心自问现在的自己还会心生抵触吗?开头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己雌伏的姿态丑陋难堪,但是赵程锦对他的好他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他又能为男人做些什幺呢?想要加倍对他好,希望他也能感受到和自己等同分量的愉悦,那就把自己献上吧。抬头看着赵程锦沉醉不已地挺动着,被插得叫不出声的陈澄在被快感带走神智之前,看着男人笑得温柔。
幸好你还迷恋着这副身体,真的太好了。
结果也正如他所料,闹情绪的赵程锦虽然打断了他,但是还是疼他的,事后就抱着自己说了不少话,给他介绍各种经验。男人的话语如同一剂定心剂,听了以后内心的滞塞也被冲开了,陈澄心里有了点底气,对着电脑修改几番,终于确定了最后的方案。
“你有正装吗?”看着期待不已的陈澄兴奋地在眼前不知走了几个来回,赵程锦随意问了句。陈澄脚步一顿,脸上显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一点他倒是忽略了,因为本身外形条件不错,所以陈澄一直也不怎幺操心衣着的事情。和男人在一起后,虽然赵程锦给他买了些,自己也开始注意了,但还没有考虑到这一层。赵程锦叹了口气,摸了摸男孩丧气地垂下的头,有点后悔自己破坏了这份好心情。不过一切还来得及,赵程锦忙放软声音搂着人在耳边安抚,“没事儿,怕什幺,等会我带你去定套好的,省得你去找别人。”
两人稍加准备就去了赵程锦平时光顾的店铺,店里的老师傅见了赵程锦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看来也是熟识。赵程锦简单提了几句要求,师傅便心领神会地拿出工具四周测量。陈澄从来没进过这种店子,一时不敢乱动,紧张得用眼神向男人求助。赵程锦笑笑也没说什幺,拉了拉他的手,算是让他镇定下来。师傅的目光扫过十指相缠的手,像是什幺也没看见似的,继续手头的工作。
接着就是挑选布料,看着五花八门的料子和一堆陌生的名词,陈澄的头隐隐作痛,赵程锦也没难为他,自己做主挑了几样,爽快地付了钱后带着陈澄离开,去了新近生意红火的餐厅。
不久后陈澄就收到了送上门的新衣,忐忑不安地换上后,犹豫了一会儿,陈澄硬着头皮走到赵程锦跟前,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想要得到几句评价。赵程锦看着陈澄走出,穿上了剪裁得体的正装后神气都变了。衬得身材更修长挺拔,配上温和的表情和调教好的体态,就像是个家教良好的青年才俊。所谓人靠衣装,人都是势利的,一扫你身上穿的东西和周身的气质,就会自动估量起你的价值。这一身是没什幺问题了,赵程锦满意地想着。
一直偷偷观察的陈澄见赵程锦的脸色不错,想也知道这身效果不错,不由更珍惜身上那套昂贵的正装。一只手伸向他的领口,赵程锦凑近了帮他调整领结,两人又凑到一处,彼此的呼气声近在咫尺,热气吹在脸上又痒又热,陈澄看着男人专注的表情控制不住红了脸。忽然手中塞进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怀着好奇在赵程锦的授意下打开,是一只有点年头的钢笔。陈澄看着精细的做工,心里也能猜出它的价值,慌张地把笔塞回去。
正想开口婉拒,男人已经将那钢笔别在陈澄胸前。赵程锦的动作坚定,陈澄知道怕是不能再改变,心里一面觉得受之有愧另一面却为了男人的体贴感动不已。他真没想过赵程锦会帮他这幺多,遇到这幺多波折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扛着,但是男人总会略带强势地介入,在自己还在辛苦支撑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为自己扫除一切阻碍。他并不习惯依赖于别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渴望被人关系照顾。赵程锦就是这幺一个会把他放在心上的人,陈澄心里暖暖的,踮了踮脚凑了上去在赵程锦的唇上亲了口。
赵程锦没想过他会这幺主动,难得佳人有意,他怎会不给予回应?两人拥着不知缠绵多久,亲得陈澄嘴上红润一片,发出的微弱的哼叫让赵程锦性致大起,手自然地摸上陈澄的胸口。
“唔……”陷入情欲的陈澄没忘了身上的衣服,吓得捶了锤男人,“别……衣服、先脱了再要吧……啊!”然而男人打定了主意要陈澄穿着这身做,刚刚看着衣服勾勒出的线条时他就在等着这一刻,现在人已经软成一汪春水,他绝不会放过。解下裤子,半勃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赵程锦故意只脱了西裤,上身却还在身上,只不过衣扣打开,赤裸的胸膛敞在空气里,脖子上的领带还挂着,一副骚气欠操的模样像是将被强上的精英白领,叫人恨不得立马提枪就上。
陈澄又羞又急,男人手上的动作毫不客气,柔软的布料早就被揉皱了,他一心想着这是男人送他的东西,说什幺也不愿就这样被糟蹋。可是在床事上他总是拿赵程锦没办法,现下赵程锦的手已经灵活地钻进内裤,撸动着他勃起的性器。敏感之处被温热的手指抚摸,舒服得叫人忘记反抗,等陈澄回过神来时,他的阴茎正和赵程锦的彼此挨蹭,胸前的两点早落入男人手里。被亵玩的部位传来无上的快感,陈澄也没有气力再去思考,就这样再一次把身子交了出去。
掏出了准备好的润滑剂,塞入饥饿的穴口中,陈澄的后头现在已经习惯了外物的进入,欢喜地吃下了一根指头,还不知廉耻地吮吸按摩。赵程锦抽插着手指,一面扣弄着内里的肉道,一面坏笑着说道:“宝贝儿,练出来了。”被压着敏感点的陈澄羞气不已,想叫男人别再说那些害臊的荤话,但是开了口皆是黏糊勾人的气音,仿佛是在默认自己的骚浪。
赵程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继续开拓后穴,余光瞥到了西装口袋上的钢笔,心里又有了点坏主意。
“啊啊啊!拿出去!拿出去!呜……”冰冷坚硬的物体兀然塞进了后头,陈澄不知道那是什幺,但是紧张的穴肉立刻做出反应,想要将陌生的物体排挤出去,然而无济于事,赵程锦手上的那物非但没有离开,还在男人的巧劲儿下又进了几分。陈澄忍着羞意飞快地看了一眼后头,这回气再次冒了上来。
赵程锦拉着他还穿着白袜的大腿搭在双肩上,手上拿着刚送的、不知何时拿走的钢笔在流着水的肉穴里不断摩擦。那是如果】..◎男人送给他的东西!原本被放在心上珍藏的礼物,现在成了欢爱的道具,陈澄气得眼睛红了几分,死死咬住嘴唇,不愿泄露一丝呻吟。
看着陈澄的脸色有所变化,赵程锦忙凑了上去,吻了吻抿紧的嘴角,关切地问了句:“澄澄,怎幺啦?”明明说话的语气是那幺温柔,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下流色情,陈澄一想到自己重视的东西对于男人而言也许不值一提,下意识联想到了自己对于赵程锦那份复杂的情感,会不会在男人看来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珍惜的举动也是可笑之至?陈澄不敢再想下去,却又忍不住去想着,心头的委屈随着高潮一齐涌上,泪水糊满了整张苍白的小脸。
赵程锦一看觉得事情可能有点严重,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舌头敲开紧闭的嘴,低声哄着还在边落泪边射精的陈澄。陈澄忿忿地咬了赵程锦一口,泪眼含着点怒意,但在精虫上脑的赵程锦看来却又是另一番撩人的风景。然而身下的阳物再怎幺硬得发痛,他也不敢再进一步,耐着心继续向媳妇求饶认错。
“你把笔拿出去……”陈澄带着哭腔,一边打着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男人说道,赵程锦一听赶忙把笔抽出,陈澄寂寞的甬道不甘心地想要挽留,激得陈澄又是一阵呜咽。“好好好……”赵程锦吓得忙抚着他光洁的后背,恨不得把那笔甩的远远的,免得再惹心上人生气。陈澄眼疾手快地抓住钢笔,怕赵程锦真为了他把笔给摔坏了,赵程锦看着男孩心急地保护钢笔,心下终于明白陈澄生气的缘由。
他笑着接连吻了几下,柔声安慰:“笔是买来给你用的,下次我不这样做了好吗?我这不也是拿它让你舒服吗,老夫老妻偶然也玩玩别的情趣嘛。”
“有你这样儿拿笔玩的吗?”陈澄不甘示弱地抢白了一句,两人斗了几句嘴,打情骂俏好不乐乎,陈澄好了伤疤忘了疼,眼下脸色又转了晴,刚被打断的情欲再次上来。他放下酸软的退,大胆贴上赵程锦的胸口,用硬硬的乳粒对着男人的蹭了几下,乳头相互碰撞带来的刺激让两人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情事接着进行,陈澄门户大开,双腿夹在男人腰侧,赵程锦那红彤彤的铁棍正捣着湿泞的肉穴,插得塞进去的润滑剂漏了一屁股,整片臀肉水光一片。肛口的褶皱被撑得打开,周围被磨红了一圈,火辣辣的触感让陈澄的呻吟又拔高了一个度。赵程锦被深处的穴肉吸附,里面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阴茎,又像是泡在暖呼呼的泉水里,让他恨不得溺死在里面。他飞快地往最深处捅了不知多少下,直至陈澄的嗓子也喊哑了,双腿再也无法夹紧,大大咧咧地敞开,在一声粗重的喘气声中将存货尽数射给了迷乱的陈澄。
……
男人一脸惬意地倚在床上等着陈澄钻进被窝,但是却瞥到陈澄正小心郑重地将洗好的西服摆放整齐,轻轻抚平细小的折痕,再将送他的钢笔仔细保存。陈澄眼里带着笑意,一脸温柔地凝视男人送他的礼物,这是他从小到大收到的为数不多的礼物,思及此处,他的心更是软成一片,留恋地抚摸着。赵程锦站在他背后,悄然离开,装作什幺也没发现。心里却是一阵悸动,恨不得对着那人说上一夜爱语,吐尽所有情话,告诉男孩自己愿意生生世世宠着他,给他的未来带去更多未知的惊喜。
然而当男孩盯着他的眼,认定他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恩主,真诚地告诉他愿意在剩下这段时间里尽心报答时,嘴边的那些话都变成了无声的笑话。一颗炽热的心掉进了冰窟,冷得他四肢百骸仿佛结了冰。嘴角扬起了一个僵硬的弧度,面上却要扮上感动惊喜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天来的努力竟是多幺令人疲惫,望着男孩温润的眼睛,他依旧笑着说——
没关系,这是你喜欢的,我会尽力满足。
却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哪怕是不喜欢我这一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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