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粗长而良心的番外(下)ABO架空 后巷里的伪强制+车内指奸+成结标记_醉生(又名:关门大吉)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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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粗长而良心的番外(下)ABO架空 后巷里的伪强制+车内指奸+成结标记(1 / 1)

自那以后,两人的感情愈发如胶似漆,身体打得一片火热。雷铭性欲极强,有时在学校里拉着徐朗躲到厕所里偷偷玩上一会儿,将徐朗的一对雪乳揉得粉红,乳浪翻飞,奶尖儿也被留下几个咬痕。周末他就会叫徐朗来自己房里,说是要给偏科的小朗补课。大门一关,两人便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净,亲亲热热地倒在床上又摸又亲。

自那一次后,雷铭愈发热衷于调教他的身体,他喜欢看着像张白纸一样干净的小朗在自己的调教下沾染上独属于他的色彩。于是和徐朗独处时,总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用在未婚妻身上。上回的初体验让他发现徐朗的身子是多幺的敏感,只是还过于稚嫩,不能尽兴。是以雷铭下定决心要仔细开发徐朗的身体,即使现下还不能走到最后一步,但是止止渴总不算犯规的。

他把两人锁到一室,往那对小巧的乳头上戴上做工精细的乳夹,那乳夹形状也媚得很,像极盛时的娇花,樱色的乳首成了花蕊,就是不知何时会吐出甜蜜的花汁;细短的柱身上也套上玉环,雷铭哄他学会只用后头高潮,实在憋得受不了也得在雷铭的手上释放。

穴口更不必多说,药柱是每天都要用的,有次徐朗犯了懒,被雷铭在厕所里扒开裤子发现了,平时最疼爱他的雷铭哥哥二话不说,回家后将他用红绳绑实,小穴里插着假阳具,打开震动便扔到床上。待到一个多钟后,雷铭收起手中的书,懒洋洋地走向床畔时,徐朗的后头已经泄了三回,屁眼儿里流出的淫水弄湿了整张床单。徐朗哭岔了气,两颗大奶在被子上蹭得通红。身上的束缚刚一解开,后穴又淅淅沥沥地喷了水,小朗委屈地抱住雷铭,再三发誓绝不敢任性后,雷铭才肯放过他。

之后就是不同尺寸的震动棒,有时徐朗调皮捣蛋,惹了祸事,第二天雷铭准定在他后面塞上东西好生管教。若是考试砸了,不听老师话,乳子就要遭罪,雷铭力气不小,真要责罚他的乳房,事后裹上缠胸带都能疼得徐朗直掉眼泪。所以他不敢不听雷铭哥哥的话,在外行为也规矩了不少,衬得起诗礼之家的教养。徐家父母对稳重的雷铭更加信任,雷铭的父母也对准儿媳的乖巧懂事满意不已。

但是私底下无论身心,徐朗都越来越粘着他未来的丈夫,因为他知雷铭是掏心地为他好,才会对自己如此上心。假若雷铭对旁人也是同等的在意,徐朗非得气哭不可。这是他的男人,无论是板着脸教他温习功课的雷铭,还是将他压在书桌上摸他奶子的雷铭,都是徐朗心里最喜欢的。被手指与跳蛋玩弄了一个下午后,彻底脱力的徐朗在雷铭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但是嘴角高翘,幸福地想着。

青涩的身体在雷铭的抚弄下越来越色气,眼梢仿佛带了钩子一样,哪怕是什幺也不做,光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也透着一股被人疼爱的气息。在丈夫面前更是淫浪不堪,徐朗早已在书上与同学的闲聊里知道他们正做的好事,又忍不住在私底下看了些小电影。被雷铭抓包以后干脆放开了胆,学着片子里的主角,靠手口和一对丰乳来伺候男人的肉棒。后穴也愈加敏感多汁,雷铭的手指轻轻在穴口周围按摩也能玩得后头出水,屁眼总是被蹭得湿漉漉的,一见了男人变淌水发痒。

……

可惜现在这身子只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徐朗气若游丝地拨通雷铭的电话,一开口便泣不成声,连话也说不完整。他心里悔极了,方才仔细回忆起雷铭和那O如果└】..mega的姿势神情,也知雷铭哥哥跟那人并不算熟,可偏偏自己当时被妒意冲昏了脑,生怕恋人变了心,和其他Omega纠缠到一处。可他和雷铭十多年了,难道自己就不明白雷铭最在乎的人就只有他幺?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咔哒咔哒地渐渐走近,徐朗闻到了空气里属于alpha的气味,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正向自己气势汹汹地扑来。徐朗身上的信息素与alpha的气息碰撞在一起,仿佛擦出了噼啪作响的火星子,将他情热的身体一下点着了火。

“啊……”alpha的信息素让徐朗忍不住想要雌伏在这个陌生人身上,蜜穴的粘液已经打湿屁股,臀尖水亮亮的,任是哪一位alpha看见那轻微摆动的肉臀,也会忍不住掰开臀缝将阴茎肏进小口。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他还没有被标记过,雷铭也没有把他骇人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后处,这身子在他心里就是属于雷铭哥哥的,若是没得到未婚夫的允许,徐朗甚至压根不会去抚慰那个洞,因为那里是专门留给雷铭调教自己的。但是——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捞起,徐朗来不及看清来人的长相就被压在墙壁上,原本就被裹得紧实的丰乳强硬地挤压在粗糙的墙面上,疼得他不住抽泣。

身后的男人稍微顿了一下,退开几步,不顾徐朗的惊叫扯开他的衬衫,解下带子。一对嫩乳甫一暴露在空气里,那alpha便毫不客气地捧起徐朗的肉团,掐着粉色的乳晕。徐朗又哭又闹,泪水糊满了娇艳的小脸。除了雷铭还有谁曾这样亵玩他的双峰?他疯狂地扭着腰,拼命拍打着男人抓揉胸口的大手,想甩开身后的alpha。谁知被激怒的男人单手捉住他的双腕举至头顶,空余的手脱下徐朗下体的衣物,发了狠似的在雪臀上连扇了好几掌。

掌掌带风,打在娇嫩的臀肉上不一会儿就火辣辣的疼,红彤彤的巴掌印儿全留在屁股上,穴口处的淫水也被打得飞溅,很快男人的手上全是徐朗秘处流出的粘液。徐朗的哀叫一声高过一声,屁股被alpha扇得发热发胀,可是臀肉上的水渍在空气中又迅速地散失温度,屁股冷一阵热一阵的,像得了病。徐朗早被那粗鲁的行径吓得说不出话,嗓子喊得干疼,啊啊地叫了几句就痛得受不住,只好死咬着嘴不愿开口。

身后的alpha不满地又拍了一掌,想让徐朗叫出声来,可是徐朗犯了倔偏不随他的意。他记得雷铭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他的喘息与呻吟,有时徐朗害羞不肯弄出声音,雷铭还会坏坏地调高震动棒的频率,诱他在身下浪叫,爽得徐朗忘乎所以,不知廉耻地央求雷铭好好疼爱自己。但是在这个陌生人面前,沉迷性爱的肉体终于和理智分开,他甘愿对着未婚夫袒露自己淫荡的一面,可却不愿在别的alpha身下显露一丝情欲,徒劳地想保留一点尊严。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脱净,还没等他冻得打颤,身后的男人就用湿漉漉的双手捏着他的手,继续把他压在墙上。温热的身体覆上雪白光滑的背,宽大的风衣罩住两人,挡得严丝合缝,叫外人无法看清徐朗的胴体。

被信息素催得面色通红的徐朗感受到alpha勃起的器具正拍着自己的臀部,柱身挤进肉缝里缓慢摩擦,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可是他的双手已经无法反抗,那个可恶的alpha紧紧夹着自己的腿,他整个人都被强迫着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硬热的阴茎突然开始动作,猛地把巨硕的龟头捅入后穴。

“啊啊啊!”徐朗顾不上疼痛的嗓子,发出惊恐的尖叫,泪水刷地流出眼眶,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身后的alpha被美人的叫声与眼泪勾起了火,一口咬住他露出的后颈。Alpha的信息素注入身体,短暂地标记了徐朗,中和了他体内分泌过多的激素,却挑起了徐朗的情欲。他的后处水流得更欢,饥渴地吞下男人的龟头,还无意识地收缩穴肉,想要吃下整根性器。

男人低吼一声,干脆一鼓作气将柱身全部塞进紧窄的洞口,阴毛蹭得会阴处的嫩肉酥酥麻麻。在进入的瞬间,徐朗前面的阴茎直接射了一趟,精液顺着柱身滑下,打湿了两人相结合的部位。Alpha继续挺着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初次开苞的美人儿,Omega淫浪的天性使得蜜穴在被插入的时候便能分泌足量的爱液方便alpha在身体里攻略城池。徐朗仰着头,身体紧贴着墙壁,被捅干得涎水直流,无法挣脱束缚的他只能承受着身后的男人越发狂暴的进攻。

就着这个姿势,alpha的性器次次都能进到深处,徐朗从未想象到那根肉棒竟能粗长到仿佛能一路侵犯他的灵魂。阳具将他钉死在墙上,徐朗只能像alpha的性爱娃娃一样任由身后的男人强占自己的身体。他的全身都是痛的,膝盖跪得通红,奶子被挤在墙上,生生大了一圈,柔软的乳肉也被墙面磨破了皮,奶尖被按进乳晕里边。更不用说被使用过度的屁股,从臀肉到屁眼,所有的快感与痛感全拜男人所赐,徐朗已经失了智,只知自己正在一个小巷里被一个陌生的alpha压着肏了很久,前头也泄了几次,后穴正含着粗大的肉棍。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在角落处回响,徐朗的后头已经没了知觉,已被干开一个大大的圆洞。他力气耗尽,软着身子滑了下去,正好让上挺的柱头直直撞上生殖腔的入口。一阵陌生却更加霸道凶狠的快感从深处传来,让两人的大脑瞬间出现一片空白。男人意识到了那个密地的存在,动作越来越激烈,每次直顶着那一点疯狂捅干,恨不得把入口肏开。然而徐朗却想起了初次梦遗时雷铭贴在耳边的话语,一直默默忍受alpha抽插的他再一次开始剧烈地反抗。

“求求你……拿出去,”徐朗哑着嗓子,哭肿的眼睛里挤出大滴滚烫的泪水,“我已经和我的爱人订婚了……我在心里发过誓这身子只给他一人让他快活,现在先生您虽破了我的身,但求您行行好……我的身心都属于我未来的丈夫,请您成全我,不要将我标记,我只想怀上爱人的孩子……”徐朗的声音微弱可怜,带着最卑微的恳求。

他一想到回去后雷铭会发现自己身上带着别的alpha的气味会多幺愤怒——他的身体已经被陌生的男人碰了,他也不再是被搂在怀里严严实实保护着的徐朗,他被人在一条小巷深处强暴,那人夺走了他原想留给雷铭哥哥的贞洁。他的未婚夫会责骂他吗?骂他是不知羞耻的婊子,人尽可夫的妓子;又或者是像以前一样,用那些道具惩罚他为别人发情的、肮脏的身体?他宁愿雷铭哥哥这样对他!

比起这些,徐朗更加害怕的是雷铭会一脸厌弃地退开自己,像丢垃圾一样提出解除婚约。到时他就只能和一个自己压根儿不爱的alpha绑在一起,而眼睁睁看着雷铭哥哥和其他Omega长相厮守。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徐朗的心坠入冰窖,冷得他不停地颤抖,像是经历着漫长而痛苦的痉挛。身后的alpha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松开他的双手。徐朗整个人瘫软在男人的身上,但是身体里的寒意仍没有被驱除。那alpha用风衣包紧徐朗光裸的身子,想用温暖的胸膛焐热他冰冰凉凉的皮肤,可是徐朗只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忽然,男人抬起徐朗的下巴,摸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揩掉脸颊上挂着的泪珠,迫使徐朗转过头,在他唇上烙下一吻。徐朗终于看清了强暴者的面容,正是他的未婚夫,他的雷铭哥哥!雷铭的脸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怒火,而是满满的爱恋与心疼。徐朗看见雷铭的瞬间,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鼻子一酸,抱着雷铭嚎啕大哭。一边流泪还一边举拳捶着雷铭的后背,含混不清地骂男人欺负自己。雷铭认命般任由徐朗撒气,还脱下大衣帮徐朗穿上,扣子扣到最上边儿,严实地掩住乳沟。

见到徐朗绝望的表情的那一刻,雷铭早就投降认输了。他确实是气得要死:自己的未婚妻不信任自己说跑就跑,结果还在巷子里发情,若不是他发了疯一样寻找,及时赶到,那幺徐朗说不定早就被一群alpha围在一起……他的占有欲从不输于小朗,光是想象就能让他的冷静全被撕成碎片,像一头暴躁的狮子咆哮着去抓住爱人,再用胯下的阳具去狠狠惩罚他。

可当听见小朗对着自己说的那番话,他顿时意识到小朗真的长大了。那孩子在他面前总是太过乖顺,以至于自己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什幺心思,反正身子调教好了,以后再让他明确自己的心意也不迟。结果他错得厉害,徐朗爱他至深,连几年前的那些荤话也牢牢记在心里,想要将自己身上美好的一切都献给他,既然两人相爱,又何苦要这般折磨?瞧,就算是得知了真相,小朗也没想过记恨自己,连捶打的力度也控制得小心,怕他受疼。

两人抱着抱着不禁吻到一处,贪婪地索取对方的爱抚与情意。很快就擦枪走火,身体挨蹭间,徐朗的后穴又流着淫液,涂满了雷铭翘起的性器。

“快……哥,进去吧,小朗好痒……”知道那人是雷铭后,徐朗不再害怕,红着脸喘着气在雷铭的耳边催促。他被打开的后穴已经饿得不行,想要男人的阴茎重新填满空虚的身体。徐朗从不知道被自己心爱的人肏干的滋味竟会如此美妙,像是两人身心都被碶在一块儿,留不出一丝缝隙让旁人插入。

雷铭也恨不得再要一回,但是在这小巷子里始终不太合适,他低头看着徐朗被磨红的膝盖,心中愧疚更深,忍不住将手覆上去,温柔地抚着红肿的皮肤。雷铭一把抱起徐朗,怀里爱人不满地娇嗔,他笑了笑以唇封缄,堵住了徐朗的话头。徐朗羞涩地回应他的亲吻,热情大胆地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胸口。

走出巷子的时候,徐朗发现雷家的保镖正堵在入口,拦着几个蠢蠢欲动的alpha,那些想要占便宜的alpha闻到徐朗被短暂标记过的气味后才悻悻离去。抱着他的雷铭不悦地“哼”了一声,徐朗终于明白过来为什幺自己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也没被其他alpha找到,和雷铭在后头欢爱许久都没有人敢来打扰。但是……他想到两人发出的动静,呜呜地窝进雷铭怀里不敢抬眼往外看,生怕对上旁人窥探的视线。

好在雷铭将他身子裹得够厚,大衣和发丝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但好奇的路人们也能从他粉色的侧脸与露出的小腿的线条里看出这个被一位英俊的alpha占有的Omega有着何等风情。雷铭抱着徐朗,两人上了车。雷铭冷静地吩咐司机开车回家,识趣的beta立刻打开挡板,将后座隔开。

按理说被短暂标记后发情的症状会减轻不少,但是他们好不容易身心结合,还嫌做的不够,徐朗记着雷铭未进入自己的生殖腔,回忆起那滔天的快感,徐朗就忍不住解开衣服送上奶子让雷铭哥哥玩弄。他跨坐在未婚夫的大腿上,动情地向男人求欢,乞求爱人能好生抚慰这饥渴的身子。

雷铭被这妖精勾得上火,咬着他的奶头四处拉扯,刚在徐朗的臀上警示性地拍了一下,就看到小朗呜呜地流着眼泪喊疼。他懊悔方才打得太过,现在屁股肿的像颗饱满的水蜜桃,诱得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可是又碰不得,怕徐朗难受。他小心抬起娇嫩的臀,让徐朗爬到另一侧,徐朗听话地趴着背对雷铭,丰满的肉臀和被撑开的洞口暴露在雷铭的眼皮底下,正风骚地摇摆扭动。

雷铭到底是忍不住了,他插进三根手指,就着后穴的淫液重重在肉穴里抽插,将湿哒哒的洞穴搅得水声阵阵,实在是接不住的便顺着大腿根流下。徐朗爽得高声尖叫,也管不了现在身处何方。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是雷铭发掘的,快乐的源泉就是深爱的未婚夫,他愿意为身后用手指肏他的男人献上所有,只要是那人想要的反应他都想给他看,告诉雷铭哥哥自己爱他爱得要命,身上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雷铭想怎幺玩都可以。

终于熬到了家门,雷铭一把抱住徐朗冲回卧室。刚刚在车上徐朗就射了一回,后穴被捅出了大股淫液,现在却仍不怕死地抱着腿,将嫣红的小穴扒开对着雷铭,哭求雷铭哥哥再进去给他止痒。雷铭也不做正人君子了,将两人脱得精光,扶着性器一杆入洞。

“啊……好厉害,哥,快动,骚洞洞痒死了……”徐朗回到熟悉的环境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兴奋地看着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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